如花容顏就在大家面前變成了鶴髮雞皮一樣的頭臉,不但給大家帶來極爲震撼的視覺衝擊,還讓寬仁現身說法差點把自己探險隊中的姑娘引向邪路使她們誤入歧途,百里良騮不語一陣大怒!
心中怒氣勃發,當然要找到發泄的對象,百里良騮兩眼搜尋了一番,就盯住了兩個老鬼子。
那羣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剛纔承受了他的一輪重炮攻擊,其他人似乎沒有什麼打錯,不能賞罰不明;武犟?那裡一直看熱鬧,不挨他狠批就不錯了。
也就這兩個老鬼子當靶子正好!
“我說渡邊、慕楓,真有你們的啊!竟然出爾反爾,妄想逃跑?你們可真是狗膽包天!老實給我交代!爲什麼幹這樣毫無信義的事情?把其中的原因、動機、目的、過程都給我一一交待清楚!否則,絕對沒有你們好果子吃!”
雖然身不由己被弄到了山上,又沒有徵求他們的意見就被搞成了東宮西宮兩位娘娘,但是慕杉和渡邊見到了百里良騮等人,還是覺得特別理虧,甚至無臉見人。
因爲他們的內心還是歡迎這樣的變更,還是願意離開那個被他們侵略的國家的。
如果在中華上國手裡,他們每一個時刻都會爲他們的下一個時刻擔憂,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遭到百里良騮的嚴厲斥責,二人心裡極爲害怕還有內疚,腿一軟,就要跪倒。
幸虧寬仁親王就在一邊,幫助了他們二人一手,才讓他們站穩。
二人哆嗦這說:“這不怪我……我們!是……是鳩山劫持了我們……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鳩山?
鳩山是誰?
鳩山難道是東瀛島國的總指揮,一直躲在背後搞事?
看來這兩個傢伙還在搪塞,百里良騮怒氣更盛,不由暴喝一聲!
“誰是鳩山?”
二人哆嗦着就要舉手,就要開聲指證。
這個時候一到平和的聲音從身邊響起。
“不要費事了,我就是鳩山。”
百里良騮轉身一看。
武犟?擡頭一看。
衆人全部向發出聲音的人轉頭一看。
不是別人,正式那個丫山廟住持——楊九山!
楊九山?
鳩山?
九山就是鳩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全都亂了套了!
百里良騮驚疑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楊九山,面沉似水,陰沉地說:“你說!”
難道這老傢伙還有更深的秘密一直沒有說?
不過轉念一想,一直就忙,到這個楊九山投降一直到到現在,什麼也沒有顧得問。
也不對,還是問了一些問題。
只不過都是具體的問題,沒有系統地問,也沒有全面地問。
這倒也不能怪楊九山有意隱瞞什麼。
楊九山沒有急着說話,而是走到了兩個老鬼子那裡,把二人分開,站在他們中間,兩隻胳膊一邊一個搭在兩個老頭兒的肩膀上。
這纔開口說話。
“各位朋友,我們三個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渡邊、慕杉兩位是兩個聯隊的司令這個大家都知道了,這個是沒錯的!可是大家不知道,當時這兩個聯隊統一行動,爲了保證兩個聯隊的協調一致,上面還設立了一個總司令,這個總司令的名字,就是鳩山大島雄,也就是鄙人了!”
這個時候,左右兩個老鬼子也是一臉驚異,趕緊從鳩山的兩隻胳膊底下掙脫出來,大喊一聲:“見過總司令!”
然後動作整齊地給那個中間的鬼子來個軍禮。
別看他們年紀大,動作還是非常標準,一看就是年輕的時候訓練有素。
兩個老鬼子還未自己的無禮作出解釋,說是沒有認出來這個總司令,否則也不敢如同剛纔那樣和鳩山那麼親密地站在一起。
東瀛島國的尊卑上下級之間的關係可是非常等級森嚴的。
鳩山笑笑說沒有關係,過去的一切就讓他過去吧。
然後兩個老鬼子就說起沒有認出來鳩山就是總司令的原因。
原來他們看這個鳩山和七十年前的那個人簡直沒有多大的變化!
在他們的潛意識中,這是絕不可能的!
以他們自己爲例,七十年的歲月,已經讓他們老得如同一株只剩下乾枯樹皮的老樹。
鳩山笑笑,只說了一句:“你們都是常人,我是上忍,接近超級忍者,自然不同。”
然後鳩山就接着說下去。
原來在那次進入古農塢的行動者,鳩山也是一起行動,進入那個後來被命名爲“兩萬荒冢囚鬼峽”的那道山澗的時候,他作爲總司令,並沒有隨大軍一起行動,而是在最後,和大軍保持一段距離。
他的本意是在其他人進去以後,安頓了營寨以後,再隨後進去。
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前面的大軍剛剛進去最後一個人,那道山澗就被關閉,一點兒進去的門徑都沒有了。
鳩山一方面後悔沒有即使行動,以至於不能和大軍保持一致;另一方面也是慶幸,沒有被關在裡面。
至少可以把消息傳遞出去。
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爲那個山澗關閉只是一個事故,說不定什麼時間又自行打開了,因此他就在那裡堅持等候。
一直等了十天,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只好出去了。
隨着他一起的還有兩個人,一個是通訊員,一個是警衛,這是他作爲總司令,最低的人員配置。
三個人出了古農塢,必須確定下一步何去何從。
於是,幾經周折,把目標確定在北山的寺廟上。
他們裝扮成遊方和尚的樣子,看容易就被那個時候的住持所收留。
東瀛島國的人信佛的人很多,許多人都是虔誠的在家弟子,這個鳩山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對佛教的造詣和理解遠遠深於當時那個住持,以至於時間不長,那個住持就讓位給了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