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見到王啓鳴的時候,和我想像中的形象完全不一樣。本來我以爲這王胖子,一定是個流裡流氣,外表又老又滑的老傢伙,結果沒承想,這傢伙除了矮胖之外,竟是長的斯斯文文,一副儒雅的面相。
面對我們的到來,王啓鳴顯然是做足了準備,等我們前腳剛一進屋,王啓鳴就熱情的拉住了俞建軍的手,就好像多日沒見的老朋友一樣,不停的噓寒問暖套起了近乎。
看着王啓鳴臉上洋溢的笑容,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因爲這傢伙雖然臉上是笑的,但是他那雙隱藏在眼鏡後面的眸子,卻是滴溜溜冒着點點的賊光。
心下嘆了一口氣,我心說:“難怪這傢伙在s市能夠混的順風順水,看來他大舅哥是一方面,他自己本身的交際手段,纔是最主要的原因!這個人心機頗深,一般人看不透他的心理,典型的借水築牆,放兔子捕鷹的老狐狸!”
將我們全都讓進屋裡後,王啓鳴吩咐秘書給我們拿來了瓜果茶水,同時又親自給我們發了一圈煙。
看着手裡的黃鶴樓1916,我們衆人的心裡是不由得直乍舌呀!姥姥的,這煙雖然不是限量版,但好歹也是一千八百元大鈔一條啊!
見我們全都看着手裡的香菸不說話,王啓鳴故作隨意的笑了起來:“朋友送的,大夥趕上了也算是有口福,來來來,趕緊嚐嚐味道。”說着話,王啓鳴親手爲俞建軍點燃了香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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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一口淡藍色的煙霧,感受着肺裡綿柔的舒爽,俞建軍瞧着手裡的香菸,緩緩的搖了搖頭:“有錢就是好啊,這煙的味道,都和我們的不一樣。”
尷尬的笑了笑,王啓鳴眼睛裡露出了些許的得意,一閃即逝後,假意的說道:“這不是老俞你來了嗎?要是換做旁人,我還捨不得咧!”
王啓鳴這話說的很是讓人舒心,但俞建軍可不是什麼交際場上的新手,他只是略有深意的笑看了王啓鳴一眼,便再次低頭看向了手裡的香菸,說道:“王大場長這話說的太讓我感動了,大家都是在s市地界混的,多少也有點交情在,所以咱們說話也就不用兜圈子了。”
將香菸叼在嘴裡深吸了一口,俞建軍盯着王啓鳴的眼睛,接着說道:“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想和你打聽一個人!”
聽出俞建軍話裡“別和我來這套”的味道,王啓鳴冷笑着向後靠了靠:“俞大隊長還是這麼鐵面無私!怎麼?官復原職這纔沒幾天,這頭一把火,就燒到我姓王的身上了?”
沒想到這二人變臉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我們屋中衆人全都是爲之一愣。眯縫着眼睛看了看王啓鳴,俞建軍開口哈哈大笑了起來:“什麼鐵面無私呀,又哪裡來的火呢?王大場長可別開玩笑,我就是來和你打聽一個人,想要問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龐濱的男人!”
聽見“龐濱”這個名字,王啓鳴臉上一絲異樣的表情變化都沒有。只見他先是看了俞建軍一眼,隨後淡定的搖了搖頭:“沒有印象,在我的朋友圈裡,好像沒有叫這個名字的人。”
要是在一般人看來,王啓鳴此時的表現完全沒有問題,無論是他的語氣還是神態,都說明他不認識龐濱這個人。但是在我這種人的眼裡,他卻是認識龐濱的,而且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很可能還挺熟悉!
通常人們聽到熟悉的字樣,都會在腦中出現短暫的影像。這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所以很多人沒有注意過。但在記憶心理學上講,這是‘再認’的過程,也是無意識的舉動,因此它的外在表現和回憶一樣,都是無意識的雙眼輕輕向左上方晃動。單論這一點來說,在辨謊技術中就尤爲重要!
不知道俞建軍看沒看出問題來,我此時也不好出言提醒。聽了王啓鳴的話,俞建軍沉默了一兩秒,隨後便轉移了話題:“既然不認識,那就沒什麼可問的了。不過我來的路上倒是聽見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我聽說你們這東山火葬場……最近還開始鬧鬼了?”
一聽到“鬧鬼”兩個字,王啓鳴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些許的驚容。眼神忽閃的看了俞建軍一眼,王啓鳴順手拿起了面前的茶杯,掩飾着輕抿了一小口:“這事……你是聽誰說的?”
看着王啓鳴臉上的表情,俞建軍故作高深的笑了笑:“不是空穴不來風!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面無表情的搖搖頭,王啓鳴竟是出人意料的大笑了起來:“哪有什麼鬧鬼的事呀,都是口舌之人瞎亂傳的!”
看着王啓鳴心口不一的樣子,我本以爲俞建軍會追問到底,結果沒承想,他竟是不動聲色的站了起來,一邊整理着衣服,一邊微笑着說道:“既然沒有,那我們就不多打擾了。不過王大場長,我在這裡留下一句話,要是你有了關於龐濱的消息,或者是真的有人在你這裡搗亂,那你可以隨時過來找我!”
……
滿腦子問號的走出東山火葬場,我當下迫不及待的拉住了俞建軍:“咱們不是來調查事情的嗎?你怎麼沒說幾句就走了呢?”
笑眯眯的看看我,俞建軍說道:“該問的事情咱們都問完了,不走還在那裡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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