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個人順着樓梯走到了二樓,二樓的佈局和那種帶有休閒遊戲的冷飲廳差不多,都是一個個單間,每個單間裡面都有自動麻將機,每個屋子裡都傳來陣陣麻將磕碰桌子的聲音。 “來吧,哥幾個,我這手癢癢半天了,玩幾圈?”郭皓軒搓着雙手看着我們。 “來就來唄,玩多大的?到時輸錢可別哭哈!”老仙緊跟着來了一句。 “玩多大的?我一般在外面玩都玩一分倆分的,要不咱也玩這麼大的?”郭皓軒很是有點犯二的問着我們。 “滾犢子哈!還特麼一分倆分的,我在這哄孩子玩呢?那就這樣,咱也別玩太大的,就玩二五八的,怎麼樣?”老仙很是懂行情的問着我們。 “行,那就二五八的,反正我是無所謂,你們到時輸錢了別管我要錢就行。”說着,我直接坐到了椅子上,說實話,我是真不願意和老仙、黃河玩,以前我們三個玩鬥地主,一塊倆塊的,他們都能輸我五十多,更別說打麻將了。 我們四個人邊鬥着嘴邊各自坐在了桌子的周圍,開始玩了起來。 玩了能有倆三圈,我已經贏了快六十了,老仙、黃河一人輸了十多塊,剩下的都是郭皓軒,郭大俠輸給我的。 “軒大俠,你能不能行了啊?你不是說你經常來這玩嗎?那怎麼還玩的這麼臭呢?特麼的,每回你手裡不是多張牌就是少張牌,你能不能行事了啊?”我笑着問着郭皓軒。 “男人不能說不行,沒聽過那句老話嗎!先胖不算胖,後胖壓倒炕!這才哪到哪啊!慢慢來。”郭皓軒擦了下腦袋上的汗水,倆隻眼睛死死的盯着手裡的牌,說着。 又打了將近半個小時,我手裡的錢越來越厚,郭皓軒、老仙和黃河眉頭皺的越來越緊。 “不玩了!”郭皓軒一推手裡的牌,點了根菸說着,“媽了個蛋的!
今天我就不適合打麻將,手裡抓的這些牌要不就全是對子,要不一個對沒有!還玩什麼了!”郭皓軒有些煩躁的說着。 “我看你也別玩了,這麼一會你都輸一百多了,你說你要是想給我們錢直接給不就行了,用的着靠這種方式輸給我們嗎?”老仙瞥了眼郭皓軒的錢包,說着。 郭皓軒抽了倆口煙,想了想,“我知道我爲什麼以前贏錢、今天不贏錢了,以前我都是先去四樓找小妹玩一會再來打麻將,那樣手香,今天沒摸到小妹呢,手太臭,所以一把沒胡!這樣,你們三個先鬥會地主,我去四樓”郭皓軒說完,叼着煙站了起來。 我直接給郭皓軒一個白眼。 老仙舔了下嘴脣。 “你要是想去就直說!別整沒用的”我靠在椅背上,抽着煙對着老仙說着。 我不耐煩的衝着他們三個揮了揮手,“你們三個趕緊滾犢子!服了!” “楓哥你不去啊?”郭皓軒用着很是猥瑣的表情問着我。 “趕緊滾犢子!”我翹着二郎腿、嘴裡叼着煙對着郭皓軒說着。 郭皓軒很是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一溜煙的跑了 他們三個走後,我又在座位上抽了根菸,抽完煙後我閒的沒事做,沒辦法我從屋子裡直接走了出來,想隨便溜達溜達。 “怎麼了?哥們,怎麼不玩了呢?”我剛從屋子裡走出來後,門口站着的服務生滿臉笑容很是熱情的湊到我身邊問着我。 “別提了,跟我一起來的那三個人都跑四樓玩去了,把我自己丟在這裡了。”我一臉無奈的看着那個服務生。 “哈哈。”那個服務生笑了一下,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是軒少的朋友吧?他確實好這口,每回來我們這裡玩,一準先是去四樓,然後再下來打麻將,他這行程我們都瞭解了。” 我聽完後看了眼那個服務生,“我發現你
們怎麼都多他這麼客氣呢,一口一個軒少軒少的叫着,怎麼?他在你們這裡辦會員了啊?” 那個服務員笑了一下,“差不多吧,一個是他經常來這裡玩,算是我們這裡的老顧客,二是軒少每回來玩的時候對我們這些服務員出手都非常大方,每回都給小費,一百二百的,毫不吝嗇,所以我們都把他當財神爺供着。” “呵呵。”我聽完後笑了一下,這年頭有錢就是了不起,我倆一樣的歲數,我這天天吃飯都愁錢呢,郭皓軒可倒好,錢多的都花不完。 我看了眼周圍,“誒,哥們,我能四處逛逛嗎,要不我這自己太無聊了。” 可能是由於郭皓軒的原因,那個服務生對我的態度十分熱情,“行啊,沒問題,你隨便逛。” “那,那我去三樓逛逛行不行啊?”我不好意思的對着他笑了笑,“我這比較好奇,好奇三樓的那些人都是怎麼個玩法。” 那個服務員想了一下,然後笑着看着我,“雖然按着我們這裡的規定,這是不允許的,但是軒少是我們這裡的常客,而你是軒少的朋友,那麼我也就沒有理由攔你了,沒問題,我現在和樓上打聲招呼,你就可以上三樓隨便逛逛,但是哥們,前提說好,看可以,玩也行,但是千萬別在我們場子裡惹事,否則的話···” 那個服務員沒把話說全,但是我聽他這話的意思我就明白了,那意思就是說,我要是敢惹事,他就敢讓我走不出去這家棋牌室。 我笑着看着他,“沒有問題,那,哥就麻煩你了哈。” 那個服務生衝着我笑着搖了一下頭,然後對着對講機說着,“三樓三樓,聽到請回話。” 很快,對講機那面傳來了一句聲音,“明哥,怎麼了?” 那個明哥聽完後又對着對講機說了一句,“有新的飲料到了,你下來接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