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捏螞蟻一樣,用兩根手指,拈起一個試圖反抗的撲街仔,揉捻了幾下。
感受着對方在自己兩指之間的高溫中,化爲無數粉末的感覺。
奧爾蕯迦忍不住的輕輕哼出了一點帶有節奏感的歌聲,就猶如自己是在休閒娛樂一樣。
不遠處,【祖神獸】則依舊在一刻不停的發動着猛烈攻擊。
但是實際作用,只能說是幾乎等於沒有。
做爲世界意識顯化的存在,【祖神獸】最強的三個特性分別是:1、整個世界的能量,祂可以隨意調用,且藍條與血條和世界掛鉤,勉強算是半個無限能量、無限生命力。2、低等級的攻擊,不管是物理性的攻擊,還是法術攻擊、特殊攻擊、封印結界……都無法在祂身上奏效,連強制性扣血都不會有。3、作爲世界靈魂的碾壓性。任何低級存在,一旦被祂攻擊中,那麼就會如同遭到了整個【阿拉若世界】碾壓一樣,從軀體與靈魂兩個層面上的被同時泯滅掉!
可以說。
這是一個弱者根本無法進行挑戰的傢伙。
上去一個死一個!
無限續航、無法破防、碰到就死、攻擊距離起碼等於整個【阿拉若世界】的範圍……
但這些適合虐菜的東西,對於奧爾蕯迦來講,簡直毫無意義。
首先,他並非是弱者。
舉手投足之間的攻擊就能夠撕裂【祖神獸】的軀體。
這代表第二個特性無用。
而作爲異位面入侵者的存在,所謂的世界碾壓,奧爾蕯迦也早就是習以爲常,說白了那只是世界壓制力的一種體現罷了。
在這方面,奧爾蕯迦有着十分充足的應對經驗,即使面對整個位面的敵意,那也可以駕輕就熟的應付,所以【阿拉若世界】施加的這點影響,對他連刮痧都算不上。
這也代表了第三個特性基本沒什麼效果。
於是,【祖神獸】最爲得力的三個特性,在奧爾蕯迦這裡直接就廢了兩個!
唯有第一條,令祂鎖藍鎖血,讓奧爾蕯迦有點不大好處理。
有着整個世界做後援。
對方長得比韭菜還要快。
基本上不管什麼傷勢,都能夠分分鐘恢復!
不過,這點小問題倒也還在奧爾蕯迦的處理範圍之中。
等他先清理完這個世界所有的弱者,將生物與植物毀滅乾淨,就會立刻開始着手對整個世界的主體構架進行破壞!
到了那時,沒了【阿拉若世界】提供的幫助下。
【祖神獸】自然只能夠隨他搓扁搓圓!
也是在這時。
通過自身的預知系能力,奧爾蕯迦突然很清楚地感應到,在不遠處的某個地方,有兩個實力還不錯的傢伙,正在討論着該怎麼對付自己。
由於他們的實力不錯,而且討論的計劃有着成功的可能性,如果可以得到實施的話,確實會對奧爾蕯迦的行爲造成一點影響。
所以縱使整個【阿拉若世界】裡面,現在還有着爲數不少的倖存者,正在緊鑼密鼓的商討着如何對付奧爾蕯迦,各種的惡意就和洶涌海流一樣撲面而來。
墨非葛和諭靈梅燕的存在,在那其中也依舊是猶如一處高燃的篝火一樣醒目!
直接便讓他遠程投射了些許的注意力過去。
只花了一剎那。
奧爾蕯迦就以順藤摸瓜的方式,搞明白了這兩個試圖謀害自己的刁民,在打的是什麼主意。
此刻,由於現在的【灼熱災禍】還有點弱,外加主體上的屬性有點問題,造成自己本體的另外幾個權能還未能遠程復甦,所以奧爾蕯迦在對墨非葛施加了一些影響,讓他會不由自主的豬油蒙了心,成爲一個標準豬隊友後,也就沒有再過多幹涉,靜等對方自己捅些爛簍子出來……
如果說,奧爾蕯迦的【權能無間魔疫】現在可以使用的話。
他非得要把那個法術儀式的一部分使用信息,改成特殊病毒不可……
到時候,只要【祖神獸】真的膽敢使用諭靈梅燕傳遞過去的東西,立刻就得引發病毒的內部擴散,導致自己原地昇天。
整個【阿拉若世界】也將被由內至外的進行腐化!——
十多秒後。
在諭靈梅燕的特殊能力下。
法術儀式被成功轉交到了,正在被奧爾蕯迦的小拳拳錘腦殼的【祖神獸】那裡。
作爲世界意識的化身,【祖神獸】本身就沒有太高的智慧,幾乎只有一些本能的判斷力。
存在的主要目的,就是世界的維護者與生態平衡的維持者。
眼下,由於【永劫苦難之源】這個特殊的權能,在遠程施加着影響,奧爾蕯迦的每次攻擊,都會帶來即使是世界意識也無法豁免的劇烈痛感,所以在劇烈的痛楚中,祂那本來就不怎麼高的智商,更是遭到了大幅度的拉低。
在確認法術儀式確實具備着汲取整個世界所有生命體力量的作用後。
在狂亂中,無能狂怒的【祖神獸】直接就開始使用那個儀式。
由於祂是世界意識的化身,先天性的就和這個世界的所有生物有着特殊聯繫,再加上整個世界的幫助,所以這個儀式的施展步驟,祂直接就略過了百分之九十九。
只是一秒不到的時間。
規模超乎想象的儀式就被成功展開!
這一刻。
整個世界所有的倖存者,都聆聽到了莫名的呼喚聲。
那是來自於世界的訴求之聲。
祂需要自己自願貢獻出一部分力量來幫助祂迎敵。
有人欣喜無比,認爲這世界的反擊前奏,有的人則是遲疑無比,認爲這是衰落的前兆……
但總而言之。
一時間。
無數的光點從世界的各個角落涌出,快速地向着【祖神獸】匯聚而去。
其中的色彩,甚至將原本晦暗的天空都染成了金色。
就猶如是黑夜之中閃閃發光的螢火蟲一樣。
連【祖神獸】那原本就透露着股神聖感的身軀,也被彰顯的更加的宏偉與神聖。
看着如此景象。
奧爾蕯迦的動作立刻一僵,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既視感。
‘這怎麼搞得跟迪迦打加坦傑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