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到處找你呢,原來你在這裡。”耗子來到王憶憂的身邊,很尊重的說道。他初初跟王憶憂是因不沒有地方混,而王憶憂又給你提供了一個選擇的機會,於是也沒有想太多,就決定跟了王憶憂。
越着在王憶憂的身邊越來越久,耗子發現自己並不只是找一個混飯吃的地方那麼簡單,跟在王憶憂的身邊並不是混,而是很可能成就一翻大事。
突然發現這個可能性的時候,耗子一度很惶恐,他生來就很靈機,想的事也比別人更多一層,他知道什麼叫利益越大,危險也就越大。王憶憂是一個有野心的人,跟在他的身邊,必定會走上一條不平凡的路。而這條路有人可以走到地終點,而更多的人則會倒在半路上。
耗子怕自己是那個半路上倒下的人,他甚至一度有過離開王憶憂的念頭。但是後來他想通了,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如果只是這樣混吃等死過一輩子,那活三十年和活六十年有什麼分別。
沒有機會的時候說沒有機會,現在機會就擺在眼前,難道就不能去拼一把嗎?就算是不能成功又怎麼樣?當年又有誰會想到胡憂能短短十數年的時間,就建立一個自己的王國呢,很多人都只會羨慕朱大能、候三他們跟了明主,可在胡憂沒有成功之前,他們怎麼就沒有像朱大能、候三那樣做呢!
想通了這點。耗子留在了王憶憂的身邊。一心一意爲王憶憂做事,他要看看王憶憂可以做到什麼程度,而他自己又可以做到什麼程度。
“事情幫辦好了。”王憶憂淡淡的回了一句,把目光從一個婦人的身上收回來。那個婦人擔着兩半桶水,身邊還牽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王憶憂看到他們想起了自己小時候,也是那樣牽着媽媽的手。
耗子四處看了一眼,道:“都已經辦好了,我用不同的身份租了七個院子,五家……”
“行了。”王憶憂打斷耗子的話道:“這些東西你知道就好。用不着告訴我。他們大約還有多久可以到?”
“按你的吩咐,要以隱秘爲上,所以時間方面要花得比較長一些,大約還要五、六天這樣吧。”
“嗯。”王憶憂拿出一個布包遞給耗子道:“張宗昌那裡要加緊一些。不要怕花錢,關鍵是要把他拿下!”
張宗昌是石穿水手下一個隊長,管的是後勤工作,並不是那麼引人注意,王憶憂卻從他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耗子笑道:“這個您放心,張宗昌這個人好色好酒好賭,我都已經給他計劃好了,就這幾天,我就拿下他。”
王憶憂正色道:“凡事不可以大意,張宗昌對我們的計劃有多重要。你應該很明白,我不希望出現半點問題!”
“是,我一定會加倍小心的!”
“嗯,這就好,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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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打開王憶憂給的布袋,裡邊足有二百個金幣。第一次看到這麼多錢的時候,耗子不但是手抖,還心都在抖。不過現在他早就已經習慣了,這二百個金幣還不是月錢,要用一個月。這不過是一頓酒錢而已。
收好了錢,耗子去找今天的主角。在見王憶憂之前,他已經約好了張宗昌在碎花花見面。胡憂在綠城那會,已經把碎花街給封了,不過他才離開幾天。這裡又再一次開張,現在已經是寧南地區最大的青樓。
耗子到碎花街的時候。張宗昌還沒有到,這也是意料中的事,因爲他是提前到的,他必須得早來,還有許多事需要他的安排。
“李爺。”鳳舞看到耗子急急趕過來,耗子姓李,這事以前沒有什麼人知道,都是直接叫他的外號,跟了王憶憂之後,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他姓什麼。
胡憂有兩個最大的弱點,一個是重情,二個就是手段不夠狠毒。在抓鳳舞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這個女人有問題,可是他並沒有下死手,在撤離綠城的時候還把她給放了。
鳳舞重獲自由並沒有洗心革面,在胡憂離開綠城的短短三天,又再一次重開碎開街上。實事上很多人都不知道,鳳舞是王憶憂的人。很早以前,王憶憂就把鳳舞派到了綠城,她一直都在爲王憶憂做事。
而有一切有關於朱大能的夫人九姑娘的事,也是鳳舞授了王憶憂的指令有意放出去的。也就是說,胡憂不但是一直都被石穿水在暗中計算,還有一個王憶憂在一邊隨時給他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而這些東西,胡憂到現在還都不知道。
也許有人說,胡憂是怎麼了,怎麼會在他的身上發現那麼多的錯誤。
這能怪胡憂嗎?
這些錯事實上是不能算在胡憂身上的。他是一個人而不是神,他不可能洞擦身邊那麼多的事。天風大陸等着算計他的人,何止是成千上萬,如果胡憂他都可以防得過來,他真不能算是人了。
只能說,王憶憂和石穿水的計謀都非常的厲害,而相比石穿水的狠,王憶憂的計劃還要更柔更陰,從來都沒有浮現出水面,胡憂沒有發現也是正常事。
“嗯,我要的,都已經準備好了嗎?”耗子哼了一聲。在跟王憶憂之前,他雖然小有聰明,卻也只不過是一個小混混而已,沒有什麼人會去正眼看他。現在他也有了自己的氣勢,除了在王憶憂的面氣還比較恭順,在其他人的面前,他也不時會拿出一些哼哼哈哈。
“都已經按你的吩咐。”鳳凰露出了甜甜的職業笑容。她就是一個賣笑的。早已經可以做到死了親爹都可以笑着面對的地步。至於心裡是不是在笑。又有誰去在意她呢。
“我不許有任何的錯誤發生!”耗子丟給鳳舞這話,轉身進了廂房。
“如你所願,李爺。”鳳舞的笑依然,她心裡在想什麼,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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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城缺水的情況已經一天比一天嚴重,再這樣下去,綠城一定會出大問題。”王憶憂對石穿水說道。
“那又怎麼樣?”石穿水對這些並不在意。在他的眼裡,綠城的人,甚至是這整個天風大陸的人都不是人。他們只是一種道具,甚至是一種幻影。
天風大陸本就是一個鏡像的世界。石穿水在現實世界也許還會有些良知,但是到了這裡,他完全放開了。山不是山,樹不是樹。人不是人,這只不過是一個遊戲而已。
胡憂來過,玩過,而且玩得很好,現在到他來玩了,他相信自己會比胡憂玩得更好。
王憶憂皺眉道:“如果綠城亂了,那我們就無法在這裡呆下去。”
石穿水笑道:“我本就沒有計劃在這裡長久,胡憂都已經去了龍城,我們還在這裡在幹什麼?”
石穿水臉上有笑,可是他的話裡卻全都是恨意。池河那邊的消息已經傳來。他的一百人全軍戰死,沒有一個人都活着回來。這對他來說,絕對不是什麼開心的事。
“我們要進攻龍城嗎?”王憶憂沉思道:“龍城和綠城不同,那裡雖然不是浪天,卻也和胡憂關係深厚,你的手裡現在有足夠的人馬嗎?”
шωш ✿ttκΛ n ✿C〇 王憶憂這是故意的問話,石穿水的手裡有多少人,他怕是比石穿水本人都更清楚。九百零七人,這是王憶憂今天早上剛剛看到的最新數字。
石穿水似乎對這方面並不是那麼在意,雖然之前損失了一百人。但那一百人在他的眼裡是地可有可無的,沒了也就沒了,對他說來不會傷皮肉。
石穿水的武器是槍,槍這種東西一分鐘學,兩分鐘會。只要他願意。人手可以以幾何的速度增加,這些都不會是什麼問題。至於戰術嘛。手下的九百人隨時可以變成九百個教官,九百個指揮,完全不需要去擔心這方面的事。
“我手裡沒有不要緊,你手裡不是有嗎。我正想對你說這事呢。”石穿水看了王憶憂一眼,道:“我想從你的手裡借五百人,你看怎麼樣。”
“那當然沒有問題。”王憶憂想都不想的回道:“只是我們人現在都還沒有到寧南,怕是要再等一段時間。”
王憶憂現在手邊確實沒有那麼多的人,不過也沒有他話裡表現出來的語氣那麼久,最多再有個三五天,他在綠城就會有五千人以前的士兵,這是他的暗線,也是他的真正計劃。
從色百調過來的那十萬人,無論是正在和朱大能交手的,還是正在小長安準備和胡憂對戰的,都不是王憶憂真正的主力部隊。
王憶憂真在看中的人,只不過有五千人而且,他們已經全都教到了耗子的手裡,由他一手安排來綠城。
王憶憂並不相信色百那些反覆小人,而耗子則是他可以相信的。因爲耗子已經被他帶到了一個新的天地,在這個新的天地裡,沒有他的指引,耗子什麼事都幹不成,他只能忠於王憶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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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耗子來見王憶憂的時候一身的酒氣,還隱隱帶着女人的香粉味,但是他眼神確非常的清醒。
“都辦好了?”王憶憂問道。他這話問得沒頭沒尾的很突然。
“都已經辦好了,張宗昌現在已經在我的掌握之中。”耗子沉聲道。他一直就知道王憶憂很厲害,現在又再一次證明了。中午與王憶憂見面的時候。他還說要三、五天才能搞定張宗昌。今天晚上因爲一切都很順利。他提前拿下張宗昌的事,還沒有對王憶憂彙報,王憶憂卻已經知道了。
“他怎麼說?”王憶憂並沒有因爲耗子的回答而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他在喝着茶,一小口一小口的,應該算是在品。
“張宗昌向我透露,石穿水在近期有意招一批人。人數大約在一千左右,他現在正在忙着爲張宗昌準備槍支配給。”
“張宗昌有沒有說,他的手裡掌握着多少武器,石穿水的手裡又有多少。”王憶憂略坐直的身子,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耗子知道王憶憂與石穿水合作的真正目的不是和石穿水共坐天下。而是要拿走石穿水打天下的資本。
事實已經證明,石穿水除了手中的武器很強大之外,並沒有地其他可以爭天下的資格。他在天風大陸的名氣小,號招力也不夠。現在雖然人人都知道他的手裡有強力的武器。卻沒有任何一個勢力主動靠上來,當然,王憶憂是除外的。
王憶憂一早就已經看到了石穿水手中武器的強大,他做了那麼多的事,就是想從石穿水的手裡,把他的底牌全都拿走。
王憶憂可不同於石穿水,雖然他的反覆讓胡憂很不爽,但是王憶憂掌握着色百卻是事實。十幾年來,色百在王憶憂的手裡幾起幾落,表面上雖然曾經多次不在王憶憂的控制之中。但事實上王憶憂對色百的控制,從來都沒有地弱化,而是越來越強。
在初開始坐上皇帝之位的時候,就連胡憂對認爲王憶憂只不過是一個小孩子,別人更不會把王憶憂放在眼裡。
誰都不知道,小小年紀的王憶憂已經有自己的想法。那些重將不拿王憶憂這個皇帝當皇帝,但是有人拿他當皇帝的。比如那些還沒有經歷過很多地事的孩子,他們見了王憶憂,就是打從內心的尊敬。
王憶憂從那時候開始,就有意地收他們爲班底。去打造自己的勢力。多年的努力沒有白費,一切的付出都是有回報的,王憶憂經過十幾年的努力,終於把色百抓在手裡,而那些不聽話的。王憶憂早已經利用種種辦法除掉了。
在這方面,王憶憂的狠要遠遠強過胡憂。手起刀落。殺人個對他來說,跟本就不算是什麼事。不利自己的,都可以殺。
耗子道:“有說,他們的手裡,有一萬套單兵裝備,是套,而不是支!”
王憶憂倒吸了一口冷氣,道:“遠超我們的想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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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憂最終不是沒有聽唐渾的話,會想法子與王憶憂合作,因爲王憶憂並不是一個好的合作對像,以前胡憂看在與王家的情份上,一直都拿王憶憂當自己的長輩,現在看來王憶憂是狼子野心,就算是給他再好的肉,他也是養不熟的。
“少爺,快到小長安了。”哲別這幾天似乎瘦了一些,也難怪,每天東奔西的,全隊就以她最累,不瘦纔是奇怪了。
“林克有消息了嗎?”胡憂把目光從窗外的風景收回來。從這裡看出去,四處都很平靜,而在這不平靜的背後,有着太多的故事將要發生。有人會因爲這個故事的進展而轉變,而有人則會在這個故事裡沒命。
有時候胡憂自己都弄不清楚,什麼是現實,什麼是夢境,自己是活在故事裡,還是活在現實之中。
哲別回道:“林克那邊暫時沒有什麼消息,我到是收到了另一條消息。”
“哦,說來聽聽。”胡憂略坐直了身子,從哲別說話的語氣來看,他就可以知道,哲別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發現。
哲別道:“我們在綠城的人,發來消息說,綠城這段時間多了不少的陌生臉。”
胡憂雖然退出了綠城,但是那不表示對綠城就再也不關心。事實上胡憂退出綠城之前,對綠城做了大量的部置,在那裡不但有叫花幫的人會給他傳遞消息,還有他自己的原屬不死鳥軍團所部。也會不定時的回傳有關綠城的事。
可以說胡憂雖然不在綠城。但是綠城的一舉一動都會送到他的面前。
“陌生臉?是什麼來歷?”胡憂皺起眉。綠城的戰略地位現在是已經沒有了,但是石穿水和王憶憂都在綠城,那裡的軍事價值還是一點都不低。
“現在還不能確實那些都是什麼人,不過很可能是來自色百!”哲別說出了答案。
“是王憶憂的人,他果然沒有表現上看起來那麼老實。”胡憂冷笑一聲,道:“儘快查證!”
“是。”哲別點了點頭,並沒有離開。
“還有什麼事嗎?”胡憂問道。以他對哲別的瞭解,哲別是應該還有什麼事沒有說。
哲別猶豫了一下,搖頭道:“沒什麼,我出去做事了。”
“有事就說。難道對我你還有什麼不好說的?”胡憂沒有讓哲別走。如果說紅葉是一直默默奉獻不求回報的,那哲別就是跟本沒有想過回報的。紅葉不求回報,卻已經是胡憂的大夫人,就算她不要。也什麼都有了。而哲別十幾年前是侍衛,現在還是侍衛地,她才真是什麼都不要。
“我……我收到關係父親的消息了。”哲別還是把自己的心事告訴胡憂。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胡憂之外,他再沒有什麼可以說話的人。
“他?”胡憂對哲別的父親也知道一些,那是一個功夫高強的人,七、八年前曾經出現過,之後一直都沒有消息,現在又出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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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憶憂的書房裡,耗子正在給王憶憂彙報着近日的成果。在搞定了張宗昌之後。他的工作開始變得順利,利用石穿水擴展人手的機會,把他們的人爲斷的安插到石穿水的部隊裡。
“從張宗昌那裡進去的,大約有兩百我們的人,另外還有一些渠道,大約也有一百左右,現在我們在石穿水的部隊裡,一共有三百人。”
耗子在說這些的時候,臉上沒有半分的得意,他知道王憶憂不需要他的得意。只需要他的成果。
“做得不錯。”王憶憂難道的露出一絲笑意,道:“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可惜我們的計劃還是晚了一些,現在他們都還只是新兵,不然就可以發揮更多的作用。傳我的話過去,讓他們什麼都不需要去做。給我一心學好槍支的使用!”
“是,我會告訴他們。讓他們好好學的。”耗子躬身道。
“嗯,那一萬支槍的事,查得自己樣了?”王憶憂轉到了另一個話題上,這纔是他最關心的事。如果他能拿到那一萬支槍,取胡憂而代之就不會再是夢。以他在色百的掌控能力,隨時可以再拉起一支十萬人的部隊,到時候就算是胡憂都得正視他。
“我已經加緊這方面的調查,但是石穿水對這方面防得很嚴,連張宗昌都不知道那些槍在什麼地方,怕是還得花更多的時間才難查到。”
王憶憂想了想道:“這方面的事,要抓緊但不可以急。一但打草驚蛇對我們來說就時得不嘗失,不可大意!”
耗子回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沒敢逼得太急。石穿水那裡不好下手,我覺得我們也許可以從李成功那裡試試。”
“李成功?他有什麼問題嗎?”
“我收到消息,李成功似乎對石穿水有些不太滿意,這也許是我們可以利用的地方。”
王憶憂點頭道:“到是可以試試。不過李成功這個人也同樣不簡單,他不會比石穿水容易對付,還是那句話,絕對不可以大意,我們這一次的對手,與以往的都不一樣,一但是出錯……”
“我知道的,一定加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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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點水吧。”
一個不起眼的屋子裡,蕾娜塔和艾薇兒相對而坐。不瞭解她們過去身份的人,看到一身布依的她們,絕對不會聯想到她們之中,一個曾經是曼陀羅帝國的女王,而另一個曾經是大將軍,連胡憂都一度是她們的手下。
艾薇兒喝了口水,皺眉道:“這綠城的水,比龍城的差遠了。”
蕾娜塔道:“很多年前,我曾經來過綠城,那時候這裡的水還不是這個樣子的。唉,世道變了,連水也變了。我們已經在這裡呆了大半年,你有什麼打算?”
“我……”艾薇兒嘆了口氣道:“你問我這個,我還真是無法回答你。”
艾薇兒已經不是當年的小姑娘,她已經長成爲一個成熟的女人。她的成長經歷也算是傳奇了,父親死之後,她在最不起眼的地位上,被胡憂硬生生的推到女王的寶坐上。胡憂一生曾經做過兩次這樣的事,一次是把王憶憂挺成色百的皇帝,一次就是讓艾薇兒成爲女王。
蕾娜塔突然問道:“你會恨嗎?”
“你說胡憂?”艾薇兒看向蕾娜塔,道:“你覺得我應該恨胡憂,還是不應該恨胡憂?”
不等蕾娜塔開口,艾薇兒繼續道:“對女王的位子,我一向都不是那麼看重,坐與不坐,那對我來說,都沒有太大的問題。你要說恨,我現在對胡憂真有一種恨意,唉,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昨天晚上,我夢到父王了。他問我爲什麼沒有守住祖宗江山,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回想起來,將來我死了,真是沒有臉去見父王。”
艾薇兒的臉上露出了深深的傷感。浪天災難的時候,她和蕾娜塔被大水給衝散了,並沒有和紅葉他們走在一起。脫險之後,蕾娜塔分析胡憂很有可能會到綠城,而她們卻並沒有第一時間來綠城和胡憂匯合,因爲她們對知道,對胡憂來說,有沒有她們都不重要,如果可以選,也許胡憂更希望她們永遠都不再出現吧。
她們是在胡憂開始修人工河的時候纔來到的綠城,不過還是沒有去與胡憂匯合,胡憂離開的時候,她們也沒有走,依在住在這裡。
蕾娜塔道:“說真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恨胡憂。說句比較公道的話,就算是沒有胡憂,曼陀羅也已經出現了問題,在之後的多國爭戰之中,如果沒有胡憂,怕曼陀羅早就怕不存在了。”
蕾娜塔這話是不那麼好聽,確是事實,在艾薇兒沒有接手曼陀羅的時候,曼陀羅的戰力就已經遠不如當年,兩次大軍兵進安融都最後失敗,就可以看出曼陀羅已經有多弱。
蕾娜塔話風一轉,道:“可那不是胡憂背叛自立的理由,浪天災難之後,全天下的人都反了胡憂,我覺得這應該是我們站出來的時候了。我們應該把我們失去的東西,再一次拿回來,這樣纔有臉見我們的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