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去和索菲雅聊聊。
和胡憂料想之中的yiyang,歐陽寒冰對他的計劃是大力的贊成。也不知道是不是先世敲了太多木魚的關係,胡憂今世的夫人,可以是個個都是知情而懂禮,更重要的是她們無論在什麼時候,對會全都的支持胡憂。哪怕是再怎麼危險,再怎麼困難,只要胡憂想,她們就可以去做。
後果?
從來沒有想過。
無論是紅葉、歐陽寒冰,還是西門玉鳳,又或是黃金鳳、雅馨,她們在支持胡憂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想過任何的後果。因爲她們知道胡憂是絕對不會挖個坑讓她們跳也去的。既然胡憂都已經全都想過了,他們還有什麼好想的呢。大主宰
“你想去說服索菲雅加入你的計劃?”歐陽寒冰雖然很少直接參與管理,但是她是從爲皇位繼承人從小培養的,在大局上,她的能力不會差過任何的人。既然所有的情況胡憂都已經告訴了她,那麼剩下的事也就不難猜到了。
胡憂點點頭道:“是的,如果索菲雅能加入我的計劃,那麼這個計劃的進度就會大大的增加,而且我們也會少掉很多的麻煩事,這對大家都是有好處的。”
“可是,你知道索菲雅在哪嗎?”歐陽寒冰問道。據她所知,尋找索菲雅的人馬派出去很多,甚至邊候三都在親自參與對索菲雅的查找,但是到目前爲止。都還沒有任何的線索,索菲雅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那樣,消失得那麼的乾淨。
胡憂道:“我想,我應該是可以找到她的。”
胡憂自己也說不清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是他確實能隱隱的感覺到索菲雅的方位,他有預感,只要按着那個感覺去找,就一定可以找到索菲雅。
歐陽寒冰想了想,道:“如果是這樣,讓我陪你一起去吧。找得到那就找,找不到我們就當是去散心好了。”
胡憂奇道:“你不但沒有反對。反而要陪我一起去?”
歐陽寒冰道:“我爲什麼要反對?你都已經說了,索菲雅和加入對你很重要,我怎麼可能會反對?”
胡憂想了想,不由呵呵的笑了起來。這次是他想多了。是呀,歐陽寒冰一直都是那麼的支持他,又怎麼會反對他的決定呢。
歐陽寒冰看胡憂只笑不說話,不由擔心道:“我不會是不想讓我跟着你一起去吧。”
胡憂搖搖頭道:“那到不會,有你陪在身邊,可是一件幸福的事呢。”
歐陽寒冰白了胡憂一眼。心裡卻甜甜的。原來他還記得這話,當初她就是被他這名話給騙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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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憂先見了裡傑卡爾德,在交待了一些事之後,領着歐陽寒冰一起出了龍城。龍城裡。因爲裡傑卡爾德的大肆改建,已經不怎麼能看出當年艾薇兒留下的破壞痕跡,城外,卻並不是那樣的。燒焦的屋子依然聳立,大片被砍掉的樹木只留下樹樁……入眼處,全都是破敗之像。
歐陽寒冰嘆了口氣道:“那時候的艾薇兒還真是瘋狂。如果不是石頭太難破壞,這些山怕都要被她給剷平了吧。”
胡憂搖有頭道:“其實這並不是艾薇兒的錯,當時的她已經被李成功控制,都怪我沒有好好的看着她,要不然,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了。”
直到現在,胡憂都對艾薇兒的死感到遺憾。這個他從小看着長大的女孩,曾經是那麼的天真善良,幾乎可以說是完全不可能與血腥有任何的關係。可是之後……
一想起艾薇兒將會以血腥女王的名意寫入歷史,胡憂就感到陣陣的心痛。雖然他有能力改掉這一段歷史,可是他改不掉老百姓心裡對艾薇兒的印象呀,這千古罵名,怕會永遠跟在艾薇兒的身上,怎麼洗都洗不掉了。
“還在爲艾薇兒的事難過?”歐陽寒冰拉過胡憂的手道:“這並不關你的事,你已經做得夠多了。以前你不是常常說你不是救世主的嗎,只有救世主才能把這些事全都管上,而你,能管的只有那麼多而已。”大主宰
胡憂搖搖頭道:“我不是在難過,而是感覺到可惜。她還那麼年輕呀,都還沒有真正的戀愛成家,沒有自己的兒女,太多的事都沒有經歷過,就那麼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不知道要帶着多少的遺憾。”
歐陽寒冰道:“我卻不那麼想。你應該還記得艾薇兒死前的微笑吧。她在笑,就證明她已經做了她覺得應該去做的事,她很滿足,並不會有任何的遺憾。”
歐陽寒冰其實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但是這樣的說法對胡憂的安慰性最好,她就不去管其他的了。她在說這話的時候並不知道,她說的恰恰就是事實。
艾薇兒在臨死之前,是完全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不後悔自己所做的。對一個女人來說,能爲自己心愛的男人去死,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也許直到她死去,都無法洗去那些揹負在身上的罵名。但是那些對她來說,並不是最重要的。真正重要的是她的死,可以幫到胡憂,那就已經足夠了。
胡憂回憶着那天的情景,艾薇兒究竟是怎麼死的,他也並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很清楚的記得,艾薇兒死時的表情和陳大力的是完全yīyàng的。他們的臉上都帶着笑,看不出有半點的遺憾。
“希望是這樣吧。算了,不想那些了。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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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索菲雅會是在城外嗎?”跟着胡憂在山裡走了大半天,歐陽寒冰纔想起問這事。之前她有想問的。可因爲想起艾薇兒的事,胡憂的心情不是那麼好,所以她把問題暫時壓下去了。反正她早已經在心裡打定了主意,如果找不到索菲雅,就當是陪胡憂出來踏青。
胡憂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索菲雅在什麼地方,現在只不過是跟着感覺走而已。這片山林很大,說不定真會藏有人呢。”
歐陽寒冰笑道:“還說不定有老虎呢。你還記得在哥倫比亞軍校的時候,後山也有一塊樹林嗎?”
“當然記得,我們經常在那裡摘松子,你還說要用樹葉做一條裙子的呢。可惜最後都沒有做。”
“誰說我沒有做的。”歐陽寒冰俏臉微紅道:“那次,我其實有做,只是做得太差,穿起來……穿起來……”
“穿起來走*光是吧。”胡憂幫歐陽寒冰把那說不出口的話給說了出來。
“嗯,咦,你怎麼知道的?”歐陽寒冰驚訝的看向胡憂。那次她做出來的裙子,確實是走光太厲害,穿在身上,應該露的。不應該露的,全都暴露在空氣之中,這讓她怎麼穿給胡憂看嘛。最後只能說沒有坐咯。她記得這事,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可是胡憂居然會知道。
胡憂壞壞的笑而不答。這種事女人需要猜,男人跟本就不用去猜。他會知道,自然因爲他有去偷看咯。
“啊!”胡憂的壞笑,讓歐陽寒冰猛的反應過來。胡憂可從來都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以他的性子,做點偷香竊玉的事,似乎是正常的情況吧。
“你居然偷窺人家!”歐陽寒冰這話說得是那麼的無力。如果是在胡憂偷窺的時候當場把胡憂抓到。那麼歐陽寒冰絕對不會放過胡憂。因爲那個時候,她和胡憂還沒有確定關係,胡憂敢偷窺她,那是不可以原諒的。可是現在,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再舊事重提,更多的是有趣,而沒有任何的憤怒。
胡憂對歐陽寒冰的回答自然是哈哈大笑。在這個事上,他是絕對可以驕傲的。窮小子愛上富家女,那可是說書先生嘴裡才能說出來的故事,而他這個窮小子,追到是可是當時的大公主,之後的女王呀!
一陣笑鬧之後,胡憂、歐陽寒冰手挽着手,遊走在山林之間,此時對他們來說,能不能找到索菲雅都已經是次要的事了。能這麼手牽着手走一遭,絕對不虛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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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我的判斷出了錯。”
胡憂和歐陽寒冰回到龍城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在山林裡轉了一天,他們連半點索菲雅的線索都沒有發現,但他們並不是完全沒有收穫的,整個一個天白,他們都在聊天當年在軍校時學習的事,回憶讓他們的感情又更深了不少,這難道不是收穫嗎。雖然他們的感情一直都是那麼深。大主宰
“沒關係的,大不了我們明天去找過咯,只要索菲雅在龍城附近,我們早晚都會找到她的。”歐陽寒冰安慰着胡憂。一天不行就兩天,兩天不行就三天,歐陽寒冰並不覺得那會有什麼問題。再久的時間,她都可以陪胡憂等下去。
“我有感覺,她在的!”胡憂非常肯定的說道。雖然今天查找的這一整天,他們都沒有發現任何線索,但是那麼強烈的感覺,不但沒有減弱,反而是更加的強。
“他在,我們就一定會找到她!”
什麼是成功男人背後的女人,歐陽寒冰絕對是。因爲她給胡憂的永遠都是支持,從來都不會給胡憂任何的打擊。很多時候很多事,明明是可以成功的,就是因爲身邊的人不支持,最後導致失敗。
有人說這是當事人自己心志不堅定,怪不了任何人。可是在這個世界上,有誰可以完全法顧他人的感受去一意孤行嗎。要真有那樣的人,那他的身邊也不會有什麼朋友親人了,又有誰會去說他什麼呢。
看到歐陽寒冰一臉鼓勁的樣子。胡憂不由笑道:“好了,我知道我們一定會找到她的,不過現在,我們要做的事,是先回去好好的休息,其他的事……”
“嗯?”歐陽寒冰聽胡憂說到一半就沒有了聲音,不由感覺很其怪。
“你看那個男的……”胡憂壓低聲音對歐陽寒冰道。
歐陽寒冰順着胡憂的目光找到了那個目標。那是一個很清瘦的男子,歐陽寒冰看到他的第一眼也感覺到了問題。因爲這個男人太俏了,不是俊,是絕對的俏。
“那是一個女人!”歐陽寒冰非常肯定的說道。之所以她能那麼肯定。是因爲她也曾經女扮男裝,她穿上男裝的感覺,就像那個人yīyàng,不帶任何的陽剛之氣。
“是索菲雅!”胡憂的話比歐陽寒冰的更震撼也更加的清楚。歐陽寒冰只是看出了那個不是男人,而胡憂卻直接道破了她的身份。
那人似乎有感應,也本目光轉到胡憂這邊,只看了胡憂一眼,她就轉身想走。胡憂都找了她一天了,怎麼可能讓她就這麼跑掉。一個箭步就電yīyàng射了過去。
這一次,索菲雅沒有能像之前的兩次那個擺脫掉追蹤她的人,因爲胡憂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
“很巧,是嗎?”索菲雅的臉上並沒有半點慌亂。她看向胡憂的眼神裡,甚至還帶着笑意。
胡憂搖搖頭道:“並不是巧,我已經找你一天了。”
“找我報仇?”索菲雅毫無顧及的問道。出來混,早晚都是要還的。前不久,她纔剛剛帶人堵過胡憂一次,胡憂還回她一次也算是正常。
“我們似乎並不能算是有仇吧。”也許是經事太多的關係。索菲雅雖然三番兩次的給他找麻煩。可並沒有在心裡把索菲雅當成仇人。他們最多也就只能算是對手而已。
“你說不算就不算吧,反正也不會有什麼不同。”
“有不同。”胡憂很肯定的回道:“如果你是我的仇人,我們絕對不可能有坐下來聊天的可能,而現在,這個可能性還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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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有想到我們還有坐在一起喝茶的機會。我還以爲我們一但見面,必定是刀光劍影,你死我活的呢。”索菲雅喝着茶,淡淡的笑道。
“你其實是應該有想到的。”胡憂看着索菲雅的眼睛道。
索菲雅的眼睛閃過一絲異樣道:“有嗎,我怎麼不覺得。似乎在不久之前,我還想着怎麼取你的小命來着呢。”
胡憂搖搖頭道:“你當時並不想殺我。”
看到現在的索菲雅,再對比秦明說過的話,胡憂也同意秦明當時的觀點,索菲雅確實沒有然殺他們之心。
索菲雅愣了一下,看了胡憂好一會,才道:“胡憂果然不愧是胡憂,居然連這事都能看出來。”
胡憂從索菲雅的眼睛裡看到了那絲驚訝,知道她並不是裝出來的。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她爲什麼要那麼做,但是有一點他已經可以證實,秦明那天的猜測果然是對的,索菲雅並沒有取他們性命之意。
胡憂當然不會蠢到直接到索菲雅說這是秦明看出來的,而他當時並沒有任何的感覺。這裡不是學校,胡憂也不是學生,什麼誠實信義,在戰爭之中都是個屁,能哄則哄,能騙則騙,纔是真正的生存之道。
“你不正是希望我看出來嗎?”胡憂淡淡的問索菲雅。他的樣子是那麼的淡然,就像這事早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
索菲雅深深看了胡憂一眼,搖搖頭道:“我其他並不肯定我究竟是不是想讓你看出來。”
“怎麼說?”胡憂問道。他相信索菲雅說的是真的,因爲當時索菲雅做得真的很不明顯,除了秦明看出一點眉頭之外,其他人都沒有任何的感覺。
不怪他們沒有感覺到索菲雅的心思,實在在索菲雅沒有這麼做的理由呀。胡憂一夜之間把龍城富戶的家主能拉的拉,不能拉的嚇,甚至是抓起來,總之是隻花了一夜,就把索菲雅暗中控制的那些女人全都給清了,那對索菲雅的打擊有多大,就算是完全不知情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來。索菲雅對胡憂那是真正的有恨無愛呀,說她要殺胡憂那誰都誰,說她不想要胡憂的命,那真是大部份的人都不會相信的。
“你想知道?”索菲雅問道。
“如果你想說,我自然就想知道,你要是不想說,我那就不想知道。”胡憂的話聽着像是說了等於沒說,其實上他已經表達了自己不想逼索菲雅的意思。(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