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需要我陪你去嗎?”西門玉鳳親手爲胡憂整理好身上的軍服,微微有些擔心的問道。
雖然與黃初春會面,本就在胡憂的計劃之中,而且她也是已經同意了的。但是每想到黃初春此人心狠手辣,而胡憂又是以戲弄他最寶貝女兒黃聖衣的方式,來與他接近,西門玉鳳還真是有些爲胡憂擔心。
胡憂輕輕摟過西門玉鳳,在她的香脣上,吻了一下,安慰道:“放心吧,黃初春不敢動我的。”
西門玉鳳抱在胡憂,近呼祈求的說道:“不行,你得把大鳳她們帶去,不然我不放心。”
看懷中玉人之樣,胡憂也不忍再拂她的意思,點頭道:“好吧。”雖然一次帶十二個女侍衛在身邊,有些太招搖,但是爲了能讓西門玉鳳安心,那也無所謂了。
“這纔對嘛,你等一會,我去吩咐她們。”西門玉鳳回吻了胡憂一下,轉身跑了出去。
“紅葉姐還有什麼吩咐嗎?”胡憂轉頭笑問正要給他穿鞋的紅葉。
紅葉白了胡憂一眼,道:“你玉鳳姐什麼都爲你想好了,我還有什麼要說的。”相比起西門玉鳳,紅葉已經習慣了胡憂經常冒險的舉動,她也相信,胡憂絕對不會有事的。
“早點回來,我們在家等你。”紅葉在吻別胡憂的時候,終於還是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胡憂嘿嘿一笑道:“不許穿衣服喲”
“壞小子”
在十二金釵的護衛之下,胡憂準點到了黃府。不早不晚,這是胡憂的習慣,他不喜歡等人,也不喜歡別人等他。
在下人的引領之下,胡憂一身不死鳥軍裝踏入了宴會大廳,看到裡面的情景,胡憂嚇了一跳。
他本以爲黃初春只是請了他一個人,最多再有幾個坐陪的。那想到,這一屋子裡,全都是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一大堆,少少有近百人。
黃聖衣今晚有些鬱悶,今天與胡憂的比試,又一次全軍覆沒,她在想着怎麼動腦子,琢磨出招來贏胡憂呢,老爹卻突然告訴她家裡要搞一個宴會,還要她出席。
黃聖衣本不想來的,不過老爹那張嘴太厲害,她最後沒有辦法,只好答應老爹來坐一會。
來到前廳,黃聖衣才知道,原來老爹今天宴請的人,全都是她飛女幫的成員和她們的父母長輩。她有些納悶的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原因來。
黃聖衣問坐在身邊的葉子眉道:“子眉,你說我老爹把你請全都請來,究竟想要幹什麼?”葉子眉的年紀在幫裡是最小的,但是她也最聰明,黃聖衣平時有什麼事,都喜歡跟她商量。
葉子眉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呢,請帖上只是寫了參加宴會,沒有什麼寫內容。你好好想想,今天會不會是什麼特別的日子,黃伯伯特意給你個驚喜呢?”
黃聖衣皺眉道:“什麼特別的日子?”
葉子眉提醒道:“比如生日什麼的。”
黃聖衣翻翻白眼道:“我的生**又不是不知道,我想不出有什麼特別的。”
不光是黃聖衣不知道老爹黃初春想要幹什麼,就連這些被請來小太妹的父母長輩也不知道,這位高權重的左門提督今天想要玩些什麼。
當門衛高宣‘不死鳥軍團,浪天王胡憂到’時,大廳裡所有的人,全都呆住了。誰都沒有想到,黃初春居然還請了不死鳥胡憂來。
胡憂現在可是話題人物,特別是紅fen軍團公然依不死鳥軍團的模式進行改革之後,所有人都相信,胡憂和西門玉鳳已經聯合在了一起。不死鳥軍團和紅fen軍團的聯合,那可是一股可以和皇家騎兵團不分高下的實力呀。
很多人都想和胡憂這個新的重量級人物拉上關係,可惜胡憂此爲神龍見首不見尾,行蹤飄忽,拿了請貼,你都不知道應該往哪裡送。黃初春居然能在胡憂到帝都的消息,還沒有傳出來之前,就請到胡憂,可以他對胡憂的觀注。
“胡憂?”
黃聖衣驚訝的跳了起來,這下她算是猜到老爹的目的了,原來事情還是出在她這裡。可是她與胡憂並沒有交集呀,老爹叫胡憂來幹什麼?難道是讓她告狀,跟胡憂說他的親衛兵欺負自己?
黃聖衣一時想得有些頭大,挺聰明的腦子,都迷糊了。這都是哪跟哪呀,不挨着的。
“聖衣姐,快看,快看”
葉子眉驚呼着猛捅還在那發呆的黃聖衣。
黃聖衣回過神來,順着葉子眉的手指,看了過去,也呆住了。
“會是他?他就是胡憂嗎?”黃聖衣喃喃的問道。跟胡憂鬥了幾天了,她還一直不知道胡憂的名字。那個可惡的傢伙,每次問他,他都不說。
葉子眉呆呆的問道:“他會不會是保護胡憂來的?可是又不像呀,那些女人全都護在他的身邊,都像是他被人家保護着的。”
在這邊猜不是辦法,黃聖衣一咬牙,站了起來,拉着葉子眉道:“走,我們過去問他。”
下人報完胡憂的名字,就退下去了,胡憂正想着自己應該坐哪呢,就見一個老者迎了上來。
“黃大人”胡憂搶先給黃初春行了禮。
胡憂以前沒有見過黃初春,上次他來帝都的時候,黃初春去了色百帝國,並不在帝都。不過胡憂認識黃初秋,這黃初春長得與黃初秋有六分的相似,他也就基本上可以猜出來了。
黃初春哈哈一笑道:“早就聽聞少帥大名,今天一見,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真乃我曼陀羅帝國之幸呀”
胡憂心中暗道:誰知道老子的出現,對你們來說,是幸還是不幸呢。
胡憂也呵呵笑道:“黃大人太客氣了。”
兩人客套着,黃聖衣那嬌美之中,略帶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原來你就是胡憂,我還以爲你沒有名字的呢。”
胡憂嘿嘿笑道:“胡憂見過黃小姐”
黃初春故做驚訝的問道:“少帥與小女認識的嗎?”
胡憂心說你這個老傢伙,還真會裝。你要是不知道我和黃聖衣這幾天都在一起,你會請我來?
胡憂看了眼氣呼呼的黃聖衣道:“我和黃小姐見過幾次。”
黃聖衣恨恨的說道:“什麼黃小姐,你不是都叫人家小太妹的嗎。爹爹,這個可惡的傢伙,欺負你的寶貝女兒,你快幫我教訓他”
黃初春哈哈大笑道:“少帥是我曼陀羅有名的大將軍,手握重兵,哪會欺負你一個小丫頭,我看這裡面也許有什麼誤會吧。”
黃聖衣撒嬌道:“纔沒有誤會呢,在呤風樓,他還搶女兒的酒不算,還欺負女兒,子眉當時也在,不信你問她。”
葉子眉接到黃聖衣的眼色,連連點頭道:“是的,黃伯父,當時子眉也被他欺負了,她還搶了子眉的東西呢”
“就是,我們也被他欺負了,他還摸了阿蘭的胸部呢”
飛女幫的衆成員,看到黃聖衣和葉子眉對胡憂發難,也一下全過來聲援。一時之間,胡憂的身邊,加上十二金釵,竟然圍上來了三十多個青春貌美的女孩子。衆女是七嘴八舌的列數着胡憂的種種不對,按她們的點出的‘罪行’,不槍斃胡憂五分鐘,都不足以平民憤。
胡憂來時可沒有想過會遇上這樣的場面,不過他什麼風浪沒有見過,還會怕了這些個小丫頭不成。他含笑的聽着衆女對他的指責,對那些跟本就沒有過的‘罪行’,他是完全不反駁,誰的創意好,他還豎起大姆指表示讚賞呢。
黃初春冷眼觀察着胡憂的應對,對胡憂此時的做法,是相當的滿意。以他的經驗,不可能猜不到,胡憂接近女兒黃聖衣的目的,不過他對此並不反感。
曼陀羅帝都亂像已生,各個城鎮如今有半數在發生暴*。而巴倫西亞的死,又爲帝都罩上了一團看不見的迷霧,相信很快就會有更大的風景來臨。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任何一個聰明的人,都會想着怎麼樣加強自保能力,手段,有時候並不是那麼重要的,重要的永遠是結果。
再說胡憂出現之後,黃聖衣和她們的飛女幫,變得老實了很多。以前他幾乎每天都要抽出一個時間,來處理黃聖衣惹出來的禍,而這幾天,他變得輕鬆多了。已經有好幾天,不需要頭痛黃聖衣的問題。
黃聖衣一幫女孩子,聲討了一會,慢慢的安靜下來。因爲她們發現,無論她們說什麼,胡憂這個可惡的傢伙,都不會生氣,而且還很得意的樣子。而邊上看熱鬧的家長們,也是個個臉上帶笑,沒有任何一個家長,因爲女兒說的話而衝上來找胡憂麻煩的。
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樣子,他們全都知道,他們哪會相信,胡憂會把他們的女兒欺負得那麼慘。要是真有這樣的事,最最寵愛女兒的黃初春,早就跳出來付副胡憂了,哪還會請他來參會什麼宴會。
“可惡,他們都不信我們耶。”黃聖衣偷偷把葉子眉拉出了圈外,抱怨道。
“嗯”葉子眉重重的點頭道:“連黃伯父現在都不幫我們了,我們應該怎麼辦”
黃聖衣冷哼道:“不幫就不幫,咱們自己想辦法。論功夫咱們比了不這個臭胡憂,論整人我們飛女幫可不怕最,先讓她們都散了。咱們慢慢想辦法,最好能讓他當衆出糗,英名掃地”
看這些小太妹一個個自行散去,胡憂暗暗的鬆了口氣,這羣丫頭的嗓門,真夠可怕的,弄得他耳朵都翁翁叫了。
“小女從小被我寵壞了,刁蠻得很,少帥千萬別見怪。”黃初春直到這時候,才終於再次開口。
胡憂苦笑道:“怎麼會,我一向喜歡這些青春活潑的女孩子。只是她們的嗓門有些太大了。”
黃初春哈哈大笑道:“習慣了就好,習慣了就好呀。來來來,咱們也別站在這裡了,先入席吧。少帥今天能來,老夫真是高興萬分呢”
黃初春邊說着,邊親自給胡憂引路。胡憂坐下來一看,好傢伙,這坐在邊上隔壁席位的,不正是黃聖衣嘛。
黃聖衣似乎沒有看到胡憂一樣,拉着葉子眉的那嘀嘀咕咕什麼,不時傳出嘿嘿的笑聲,還真是讓人聽得心裡發毛。
按說大鳳這些侍衛,是不能和主人同席的。胡憂可不管那些,把大鳳等十二個女孩子,全都拉坐在自己的身邊,遠遠看來,胡憂簡直跟掉進花堆沒有什麼分別。
“大鳳,來,陪我喝一點。”胡憂無視衆人射來的目光,拿起酒壺,給大鳳倒下酒。
“嗯”大鳳乖巧的點點頭道:“那大鳳就陪少爺喝一杯吧,不過只能一杯喲。出門的時候,小姐有交待,我們不許多喝酒的。”
“才喝一杯有什麼意思,胡憂,我跟你喝”
‘咣’的一聲,黃聖衣把一個酒罈放到了胡憂的桌上。這個酒罈,有個名字叫五斤壇,每個罈子,不多不少的,剛好可以裝五斤酒。
胡憂呆了一呆,問道:“黃大小姐這是要跟我喝酒呀,還是拼命呀?”
黃聖衣不耐煩的哼道:“你說喝酒也行,拼命也行。你不是很厲害嗎,不會是會了吧”
黃聖衣此時一出,四處傳來了噓聲。看黃聖衣想到辦法對付胡憂,飛女幫衆們,又全都圍了上來。一個個神氣的樣子,像是已經贏了胡憂一樣。
胡憂因爲是席地而坐,視線剛好可以平視黃聖衣的**。黃聖衣這雙美腳生得真是非常的漂亮,胡憂心中暗叫可惜,這雙比一般女孩子長得多的**,要是能穿上黑絲,那就更完美了。可惜這裡的工藝,做不出樣的玩藝。
黃聖衣正等胡憂的回話呢,久久不見胡憂有動靜,低頭一看,發現胡憂正瞪着眼睛看她的腳,氣得飛起一腳,就踢向胡憂。
胡憂早就知道以黃聖衣的野性,肯定會有這樣的反映,手一擡,就架住了黃聖衣的腳,小聲的說道:“黃大小姐是不是還想在做一個體操?”
黃聖衣不知道‘體操’是什麼東西,但是她從胡憂的眼神裡,看到了警告的意味,起來那天在酒樓時,她也看到了同樣的眼神,心中微微一慌,硬把腳給收了回去
胡憂把抓過黃聖衣玉足的手,輕輕放在鼻尖,吸了口氣,用只有黃聖衣能聽到的聲音道:“真香呀”
“轟”黃聖衣從小到大,哪受到過這樣的調戲,整個臉都通紅了起來,要不是衆姐妹都圍着她,她肯定第一時間跑掉。
葉子眉看胡憂久久不同意比酒,不如急道:“喂,我說你這個人,還什麼將軍呢,你到底敢不敢跟我們比酒呀。你要是不敢,直接說一聲認輸就得了,我們不會逼你的。”
“這樣呀”胡憂把目光從黃聖衣的身上轉到葉子眉的身上。
比起黃聖衣,葉子眉要矮了半個腦袋,不過她的姿色確一點不輸黃聖衣。她要是肯和氣細語的說話,再加點嗲嗲的撒嬌,絕對能迷死很多人。
胡憂的目光,最後落在葉子眉的胸部上,隨意的說道:“要是這樣的話,我認輸好了。”
“啊”葉子眉驚呼了出來。她之所有這麼說,是想用激將法激胡憂,哪想到胡憂認輸認得那麼爽快,簡直跟買菜差不了多少。
“你還是不是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就認輸的。”黃聖衣氣呼呼的說道。她可不容易纔想出了一個拼酒的辦法,那想到胡憂居然不跟她比,她能不生氣嗎。
拼酒是黃聖衣的一個招,她的酒量,在衆女裡,算是相當不錯的,不過她今晚沒打算在拼酒上贏胡憂。
她的計劃是犧牲自己,拼命灌醉胡憂,然後讓葉子眉她們,用種種手段,讓胡憂在這大庭廣衆之下出醜,以出她這麼多天被胡憂壓制的心頭之氣。胡憂要是不跟她比酒,那她的計劃,不是白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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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憂哈哈一笑道:“是不是男人,並不是靠喝酒來證明的,我這裡還有一個證明男人的方法,黃大小姐要不要看看。”
看胡憂居然去拉褲子,黃聖衣有些心慌的問道:“你想要幹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想讓你看看這個。”胡憂說着,拿戶籍證明拿了出來,指着姓別一欄道:“你看看,這裡寫的是‘男’字。這可是戶部簽發的,絕對無假。”
黃聖衣着點沒有讓胡憂給氣瘋了,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遇上過像胡憂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你究竟要不要比酒”黃聖衣幾乎是吼出來的,此聲音一出,全場都爲之一靜。
胡憂兩手一攤,道:“好吧,不過五斤太少了,咱們來那個大的。”
衆人順着胡憂的目光看過去,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胡憂指的那個罐,是五十斤裝的。漫說是酒,就算是水,也沒有人能喝得下呀
看黃聖衣臉上露出了猶豫,胡憂嘿嘿笑道:“怎麼,怕了?”
黃聖衣一挺**道:“來就來,怕你呀。不過你先喝。”
胡憂搖搖頭道:“你錯了,我要比的不是誰喝得多。”
“啊,那怎麼比?”
“咱們脫光了跳進去,比誰泡得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