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帶漸寬,春情涌動。。com月亮害羞的落進了雲裡,鳥蟲怕驚醒這對男女,而停止了鳴叫。
“不要.......”紅葉的聲音很無力,像是在說話,卻更像在呻吟。
胡憂不是初哥,他知道女人說‘不要’的含意。當年還是初哥的時候,這兩個字,是給他帶來過慘痛記憶的。何況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紅葉此時也早已經是意亂情迷。從第一眼看到胡憂,她那顆平靜如水的心,就已經起了波瀾。總是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要想,可是卻總是忍不住去想。孤枕獨眠,天明卻總是盡溼薄被。有時候,她甚至會罵自己**,可是對於一個只有26歲的青春麗人來說,這,難道有錯嗎?
即使有錯,也錯不在一個小女人的身上。她原來是有丈夫的,是有一個完美家庭的。可是是誰奪走了她的丈夫,奪走了她生兒育女,相夫教子的生活。如果不是世道動亂,鋒煙四起,他的丈夫,怎麼會早早戰死沙場,留下她每日對鏡淚斷腸。
照看雪靈猴的工作,原本不用紅葉帶隊的。紅葉是接到胡憂會隨行進帝都的消息,才自動請命而來。在來之前,她曾經千萬次提醒自己,最多隻能看看他,最多隻能和他說說話。可是當她路過小樹林,遠遠看到胡憂坐在裡邊的時候,她卻忍不住走了進來。忍不住,說了那些話,忍不住點起了那堆本不該燃起,卻又早晚會燃燒的慾火。
夜晚的小樹林裡很冷,可是胡憂和紅葉卻都全身冒着熱氣。鋪在石塊上的衣衫,早已經掉到了地上,光滑的皮膚貼在冰涼的石塊上,帶給人一種另類的刺激。
前進,前進,再前進。化全身力量於一點,認準目標,全力而入。可一,可二,也可以再三再四,生命不熄,運動不止。
胡憂因爲練槍而變得粗糙的手,遊走在紅葉光滑的肌膚上。肌膚勝脂,滑嫩透紅,無情的歲月,不但沒有在上面留下半點的痕跡,反且爲她增添了少女所沒有的柔情。
紅葉除了‘胡說八道’之外,沒有半點反抗的力量。不過她也無需反抗,她現在需要的,是享受這遲來了很久的性福。
瞬間暴發的快感,讓胡憂久久回味,不願回落到人世之間。
“姐,你真美。”
“噓,不要說話,讓我把這一刻記在腦海裡......”
紅葉體貼的拭去胡憂額前的汗珠。胡憂說得不錯,得到雨露的紅葉,煥發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嬌豔。
第二天,大軍兵分兩路,按原計劃,林克帶隊,送雪靈猴進帝都。而加里梅押着暴民回軍溪甘。
林克部這次攻打馬裡府戰損不少,爲防路上再出意外。按上級的命令,博坎普派出一個300人馬的縱隊,由手下頭號大將,騎兵校尉科庫率領,暫歸林克調遣,一同前往帝都。
候三看人家騎馬,他走路,心裡羨慕得要命:“朱大能,你看那些騎兵多威風,要是有一天,我們也能轉成騎兵,那就爽了。”
“轉騎兵,你會騎馬嗎?”朱大能習慣性的諷刺道。他們兩人的鬥嘴,也算是組裡的一大特色。
候三不服氣的叫道:“我是不會,你會嗎?”候三是獵戶出身,長年在山裡打獵,跟本沒機會騎馬,自然是不會的。
朱大能道:“我當然會。組裡有誰不會的,我看就你不會。”
朱大能這話還真沒說錯,這個組裡,除了候三外,還真就沒有誰不會騎馬的。
候三嘴硬道:“哼,那有什麼了不起的,有機會,我一定要學會騎馬,而且騎得比你們都好。”
胡憂沒有理會身後兩個吵嘴的手下,他一直在腦中思考着馬裡兵書上記載的東西。馬裡兵書的實戰篇裡,有一章是專門闡述步兵與騎兵對戰的。他正以科庫的縱隊爲假想敵,假想林克部所屬全部人馬與科庫的騎兵縱隊交戰。胡憂已經在腦中推演了很多次,發現要想取勝,是非常困難的事。
馬裡兵書上有一段話,胡憂非常認同。按小馬裡的說法,兵種之間,並沒有先天的強弱之分。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只有戰略戰術精密合理,布制周祥的部隊,才難取得最後的利勝。
“3比1都不能取勝,不是步兵天生打不過騎兵,而是第二聯隊的戰力太差了。”胡憂在心中暗道。
胡憂此時很希望自己能升爲典軍,因爲典軍有制定訓練計劃的權力。
因爲是給皇帝送年禮,所以部隊在過樂同城的時候,沒有受到什麼留難。要知道平時暴風雪軍團的人,想要過樂同是很麻煩的事。除非是軍團長蘇門達爾親來,或是有皇帝的調令,不然超過五百人以上的編隊,跟本沒有可能過得了同樂城。
司馬壽在這裡最大的任務,就是把暴風雪軍團封在青州。不讓暴風雪軍團的勢力向內地發展。
在司馬壽的統領之下,同樂城就像是一顆釘子一樣,檔住了暴風雪軍團向燕州發展的道路,這也是蘇門達爾最惱火的地方。
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軍地雙方的利益爭鬥,從來都是這樣相護制約的。蘇門達爾同樣也不會允許同樂城的人馬,進入到自己的地盤之內。
進了燕州,天氣就變得溫暖多了。八百里秦川山脈,把來自北方的寒冷,全檔在了青州的境內。說來大自然的能力真是神奇,八百里秦川山脈,把青州南下的路,全給封死了。如果不是在同樂城那裡留下個缺口,青州就是另一個世界,永遠都不可能畫進曼陀羅帝國的版圖裡。
過了樂同,外面的世界,就是一馬平川了。燕州,帝國九大州里面積最大的一個州。這裡是前朝都城所在,其繁華程度隱與帝都所在的中州有一拼之力。
曼陀羅帝國,是中原歷史上唯一一個以南統北的國家。太祖皇帝出生幽州,起兵中州,得天下之後,爲念舊情,力排衆議,舍古都燕州浪天城,而定都中州,取龍城爲帝都。
經過幾日的行軍之後,胡憂隨隊來到了古都浪天。浪天建都近千年,雖然在戰火中受到一程度的破壞。但憑其深厚的底蘊,很快就從戰火中恢復過來。現在雖已不是都城,但是它人文氣息,卻要在建都不過三十八年的龍城之上。
浪天得名於九州河,取浪花滔天之意。九州河乃帝國第一大河流。它由北到南,直灌而下。除青州段天冬天結冰之外,其它河段,長年川流不息,波濤洶涌,浪花滔天。
浪天地處九州河的中上段,這裡河面寬闊,岸平水深,是天然的良港,水運發達。滿載的貨船,放流而下,十多日可達帝都龍城。青州的礦石,花河州的煤,還是江南州的米,都可以利用這條水路,快速的分銷到全國各地。
後勤兵過了同樂城,就沒有跟過來。百多隻雪靈猴,被分裝在十個大鐵籠裡,由各小隊輪流負責運押。
按說一小隊三十人,負責押一輛車,是很輕鬆的事,作爲隊長,基本不用幹什麼活。不過這對胡憂的隊不適用,胡憂現在雖然是隊長,但是他的兵源一直沒有到得補充,隊裡連他在內,一共才九個人。所以他必須得看緊點,不然出問題就不好辦了。好在兩天才輪一次,也不算太辛苦。
因爲是禮隊,胡憂他們進城並沒有受到地方軍太多的爲難。先頭打前站的人,已經提前到了浪天,在城東的港口,有三條大船在等他們。
浪天的街道,車如水,馬如龍,無比的繁華。像胡憂他們這樣的車隊,每天經過浪天不知道有多少,所以也沒引起什麼鬨動觀望的情況。
到是暴風雪軍團的這些兵,一個個睛睛亂瞟,大呼小叫。
“哇,這浪天可真漂亮,美女又多,一個個奶大腿長的,真想衝上去抱一抱。”
“候三,你說話能不能文明一些,活像個流氓。”
“流氓怎麼了。我說的是事實嘛,你難道沒想過。剛纔走過的那個大高個,你不也看直了眼嗎。虛僞!”
“行了,我說你們兩個,整天吵來吵去的,也不閒累得慌。候三,快過來搭把手,這車輪我看八成是有問題,不太好使。”胡憂擦了把汗,指指車輪道。
“好的,隊長,我來,我來。隊長,我說你還是到一邊歇會,喝口水吧。當官嘛,思意一下得了,你看其它隊,誰像你那這麼賣力的,一直跟在車邊看着。”
“行了,別囉裡八嗦的。快點,你那邊歪了。”
候三道:“隊長,我就弄不明白了。偏將大人爲什麼不讓科庫他們用馬來拉車,非要咱們推車呢?”
胡憂往後看了一眼說道:“科庫他們的那是戰馬。那東西比你我都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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