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算是七寶傳人之一嗎?
胡憂聽到候三的問話,也有些茫然。自己身上五件有疲門文字的東西,似乎一開始,都不是自己的。
換日弓是紅葉送的,飛天抓是在天災的時候,從林克那裡偷的,屠龍匕是旋日四姐妹家傳之寶,霸王槍是堡寧城主杜長惟給的,至於金縷衣,就是那個像女人文胸一樣的東西,是紅葉幫着從那個白衣女子身上騙來的。
嚴格算起來,這些東西,沒有一件是胡憂自己的。自己算得上是七寶傳人之一嗎?
如果不是,那明天的考驗怎麼辦。老哲別帶着王者盔和銀馬刀來了這裡,雖然不知道他的考驗經過,但是王權已經說了,他並沒有通過,王者盔和銀馬刀已經被收回了。
能不能通過考驗,胡憂到也不是很在乎,可是換日弓是紅葉的家傳之寶,屠龍匕是旋日四姐妹父親留下來的唯一遺物,這要是被收回去,就算是紅葉和旋日她們不說什麼,胡憂自己也會心痛吧。
特別是換日弓,幾乎可以說,沒有換日弓,就沒有今天的胡憂。從黃龍道一箭取了鐵克拉的右眼開始,換日弓可謂是隨着胡憂走南闖北,所有的血火拼殺,都有它的相伴。它就像是自己的手臂,要是被收走……
“憑什麼呀”胡憂怒罵了一句。他們說收走就收走了?當少爺好欺負嗎惹火了少爺,一把火,把你們這個鳥地方給燒了。看他們還狂個屁
候三正等胡憂的回話呢,突然看到胡憂的反應,嚇得脖子一縮。他也不知道,自己問個七寶傳人,胡憂怎麼就生氣了。看來這方面的事,自己還是少問爲好。
胡憂好一會才平靜下來,看到候三縮着脖子在那裡,略一思量,也就知道了原因。本想解釋什麼的,然後想想,這玩藝解釋起來,還真不是那麼容易說清楚,算了吧,以後再找機會好了。
王權給安排了房間,胡憂和候三吃過晚餐之後,就各自去休息。
晚餐的說法,完全是王權說的。這地下城跟本就沒有時間,胡憂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判斷白天和晚上。
至於吃的東西,胡憂見到那些東西,終於知道,這裡的人爲什麼能存在那麼久,都沒有人讓發現了。他們吃的跟本就不是米麪之類的東西,而是一種果子。
這種果子胡憂也不知道叫什麼,聽王權說,這種長得很像蘋果的東西,有多種的用途,不但能飽肚子,還能釀酒。
身在這種地方,胡憂哪裡睡得着,躺了一會,他就爬起來了。他準備去試試這裡人的能力,看看他們有什麼本事,來定這天風大陸的王者是誰。
房門並沒有人守着,胡憂也沒有叫候三,自己溜出了房間。沒有特定的人試手,胡憂很隨意的走着。遇上誰,就誰吧。
最大的目標,當然就是之前的那個正殿了。胡憂衝着正殿就走了過去。正殿再不像胡憂進來時那樣空蕩蕩的,大殿外就有人在守着。
是侍衛,就他們了。
胡憂在心裡做了決定,緊緊手裡的霸王槍,就大步上去。
“公子,你在幹什麼。”
就在胡憂準備出手的時候,衣角突然被人拉了一把,接着傳來了小宮女麗兒的聲音。
胡憂心神一震,他剛纔可是高度戒備的,居然沒有發現,麗兒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的身後。
她要是想對自己不利……
一個念頭升起,胡憂背上的冷汗都下來了。一個小宮女就能這樣,看來這裡的人,還真是有些門道。聽王權說,如果自己的傳人身份得到認可,那麼他們會派出一些人幫自己,並幫忙訓練一批戰士出來。要真是那樣的話,對付異族人的勝算,又更大了一些。
對了,今天跟王權說話的時候,忘記問關於異族人的事了。這什麼黃金聖宮既然連蘇格拉底都有記錄,怕是也會有關於異族人的資料吧。
瞬間,胡憂的腦海裡,想了很多東西。也改變了他的一些決定。
“哦,沒有什麼事,麗兒,你怎麼沒有陪在公主的身邊?”胡憂收回了霸王槍,一臉笑意的說道。
麗兒拍拍小胸脯道:“我還以爲你去向那些侍衛挑戰呢。我告訴你喲,他們很厲害的,而且除了公主的話,他們誰的話也不聽呢。”
胡憂笑笑道:“你似乎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哦,公主已經睡了,我睡不着,出來找你玩呀。”麗兒不好意思的說道。她長期生活在這地下城裡,來來去去看到的都是這麼些人,難得來了一個胡憂這樣的外人,她當然很感興趣了。
“正好,我也挺無聊的。”胡憂可以說是正中下懷。相比是王權那個老頭,這麗兒要單純太多,從她那裡,應該可以更容易的套到有用的東西。
夕陽落下,又是一天過去。紅葉拉着一臉失望的歐陽水仙,上了回府的馬車。又足足等了一天,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紅葉姐姐,你猜胡憂哥哥在水裡幹什麼呢,怎麼都不上來的。”歐陽水仙感到很委屈,今天她一直都很乖,沒有頑皮,也沒有吵鬧,可是胡憂卻沒有回來。
紅葉撫摸着歐陽水仙的腦袋,安慰道:“胡憂哥哥有事要做,做完了事,他自然就上來了。”
“那他在做什麼事呢,要不柔兒下去幫他吧。”歐陽水仙的眸子一閃一閃的,心想着要是可以幫到胡憂哥哥,那他就會很快上來了。那水裡冰冰冷冷的,一定住得不舒服的。
“柔兒還小,還幫不到胡憂哥哥,再過幾年吧,等你長大了,就可以幫胡憂哥哥了。”紅葉微笑道。以前她覺得歐陽水仙很頑皮,現在卻覺得她也挺懂事的。
“紅葉姐姐,我偷偷告訴你喲。其實我不小了呢,我的胸部,有你的那麼大了喲。”
“呃,臭丫頭,亂說什麼呢。”
“咯咯咯,是真的呢。”
一覺醒來,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想到紅葉她們,肯定會很擔心吧。
唉,這一次,又衝動了一些。不過要不是因爲這衝動,怪是不會解開這七寶之謎吧。說解開,還有些太過牽強,現在還有很多東西,都不清楚。特別是那些疲門文字,究竟是從什麼地方來了,王權不提,小宮女麗兒又並不知道,看來想要把所有事全都弄清楚,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公子,你起來了嗎?”門外傳來麗兒的聲音。胡憂把門拉開,只見她抱着一大難衣服,走了進來。
“考驗快要開始了。公主讓奴婢來伺候公子沐浴更衣。”
胡憂還沒有問,麗兒就自己把來意給說了。
胡憂現在身上的衣服,還是來時的那一身,都有些臭了。難換上乾淨的,他當然不會反對。不過麗兒要伺候他沐浴的事,他沒有同意。
雖然這樣的事,旋日四姐妹和暗夜四影都經常做,胡憂也很習慣,但是這不代表每一個人,他都接受。
這個麗兒雖然看起來挺清純的樣子,但是畢竟纔不過認識兩天,胡憂可不想把自己這身骨頭,交給她來操作。
來到會場,胡憂嚇了一跳。他原以爲,這個地下城不過只有百多人而已,現在看到,這人山人海的樣子,怕不下幾萬人。不過想想,胡憂也就釋然了,要是隻有百多人護搞,那別說千年,就是百年下來,這裡的人,也全得變成白癡不可。全是近親,哪能傳後。
當然,同樣的,胡憂的心裡,又生出了另一個問題。這些人,都是從哪裡來的呢,他們知不知道,外面還有更大的世界,他們爲什麼又甘心情願的,一輩子住在這裡呢。
王權站出來的時候,會場馬上就安靜了下來。看來他在這裡的地位很高,下面的人羣,姑且稱爲百姓吧。這些百姓,似乎都挺尊敬他的樣子。
地下城,是一個**的世界,這裡有自己的規則呀。
王權在上面講話,內容無外乎是什麼傳人呀之類的東西。胡憂聽了一會,也就沒有興趣了。他算是明白這些人,爲什麼會心甘情願的生活在這裡。原來他們是感覺超人一等,他們知道外面還有另一個世界,但是卻不削與外面世界的人爲伍。
王權的話裡話外,都在描述外面的世界是骯髒的,黑暗的,沒有光明的,所以他們纔要選出一個‘傳人’,也就是代言人之類的人,去拯救外面的世界。
王權的話,不時能引起鬨堂的喝彩,胡憂聽聽也就習慣了。反駁他,胡憂可沒有那麼好的神氣,也沒有那麼笨。真理雖然只有少數人掌握,但是理念卻是被大多數人認可,纔可以被接受的。這裡所有的人,從生出來就認這裡好,你偏說這裡不好,那不是找打嗎。
胡憂的目光,從王權的身上,轉到了楚晴的身上。楚晴今天穿了一身紅色的宮裝,像個新娘子一樣,非常的嬌美。她是這裡的統制者,胡憂很奇怪,她爲什麼不稱女王而稱公主。
楚晴似乎感覺到了胡憂的目光,也看了過來,還對胡憂笑了笑。
是鼓勵嗎?
胡憂不知道,這裡有大多的東西,是他不能理解的。還好,他沒有打算長住在這裡,也就不必要事事都去了解了。
考驗的儀式很複雜,又是燒香,又是祈福的,弄了得有小半天,真正的考驗卻很簡單,胡憂被告知,只要走過一個通道,成功的從另一邊出來,就算是合格了。
真有那麼簡單嗎?
胡憂打量着這個通道。很寬大,同樣的金碧輝煌。這裡似乎有很多黃金寶石,這個通道幾乎全是由黃金寶石構造的。
往裡走了五六分鐘,七道關閉着的石門,出現在胡憂的視線中。在純黃金寶石打造的通道里,能看到普通的石頭,胡憂到是感覺到幾分親切。
目光落在石門上的圖案上,那些石刻圖案,分別是換日弓,飛天抓,王者盔,屠龍匕,霸王槍頭,銀馬刀和金縷衣。
其實王者盔和銀馬刀這兩個圖案裡是鑲有實物的,看來是老哲別留下來的東西。而剩下的五個石門上,都是空的。
“看來七寶是七把鑰匙,每一件東西,代表一種考驗。老哲別身上有兩件東西,也就是可以參加兩次考驗,他還挺背呀,都沒有通過。”
胡憂自言自語了一陣,開始考慮自己的問題。王者盔和銀馬刀的通道,已經被選過了,剩下的通道,還有五條,自己走哪一條呢?
換日弓是自己最珍惜的東西,不能拿着做鑰匙。屠龍匕也不行,將來要還給旋日四姐妹的。金縷衣的樣子像個女人的文胸,拿着做鑰匙有些丟臉,霸王槍自己用着很順手,似乎想來想去,也就飛天抓的用處,沒有那麼大。可是飛天抓的功能特殊,必要時可以救命,拿着做鑰匙,似乎有些捨不得。也不知道,有過這後,他們是不是把東西還回來的。
唉,還真是不好選。
胡憂回身推了推,進來的入口,已經被封避了,看來現在想不玩,也不行了。總不能困死在這裡吧。
左想右想,算了,丟臉就丟臉吧,就用金縷衣來做鑰匙,看看它後面是什麼東西。
拿金縷衣拿出來,這玩藝明顯的沒有洗過,上面還有些淡淡的女人香。拿在手裡,把玩了一陣,胡憂把金縷衣放進了那個對應的凹槽。
“沒有反應?”
胡憂檢查了一遍,沒覺得自己有什麼疏漏的地方,可這門爲什麼不動呢?
試着推了一把,門無聲無息的開了。
胡憂啞然失笑,看來自己是看電影看多了,還以爲這石門會自動打開呢。
走進金縷衣後面的通道,黑洞洞的,很安靜,似乎什麼也沒有。
這還是胡憂來到地下城之後,第一次遇見沒有光的地方。
還好,透視眼能讓他看清楚路。胡憂半摸索着小心前行。他知道,一定有什麼在等着他,不然只是走路的話,老哲別是不可能失敗的。可惜進來這前,沒有能見他一面,否則就可以在他那裡,先打聽一些裡邊的事了。
走了一會,前面隱隱的聽到了一些聲響,黑洞洞的通道也慢慢的浮現出一些粉紅色。粉紅色的光,驅散了黑暗的恐懼,帶來了一絲迷離之氣。
胡憂越發的小心起來。
繼續往裡走,隱隱的,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來了女人的歌聲。聲音清脆悅耳,很是動人。
“那就是考驗嗎?”胡憂在心裡打了一個問號,分辨着聲音的出處,靠了上去。
一個人影,出現在了胡憂的視線裡。
是一個女人,背對着這邊,似乎,好像沒有穿衣服,背上只有一根金色的絲線。
這……
胡憂在心裡打鼓,這考驗的是什麼。是定力,還是自己的能力?
女人一直沒有轉身,胡憂當然不能老在後面站着,他得過去。
背影有些熟悉呀,會是誰?
胡憂邊走邊想。
似乎感應到了胡憂的思緒,那身影慢慢的,一點點的轉了過來。
是楚晴公主
胡憂心中一跳,居然是公主親自來試,這個題目,到是有些大呀。
楚晴並不是沒有穿衣服,她只是沒有穿外衣而已,並不是光着的。胡憂之前用來做鑰匙開門的金縷衣,此時正穿在她的身上。
金縷衣把楚晴妙曼的身姿給勾勒了出來,美妙之處若隱若現,比什麼都不穿,更難吸引胡憂的眼球。
在她轉身的瞬間,胡憂的心裡就升起了強烈的反應。
“楚晴公主。”胡憂的嗓子有些發乾,挺艱難的,才發出了聲音。
楚晴一雙如水的眸子,落到了胡憂的身上。她沒有說話,給了胡憂一個迷人的笑臉,對胡憂勾勾手指頭。
“要我過去?”胡憂問了一聲。
楚晴微微點頭,依然沒有說話。
胡憂猶豫了一下,就放開步子走了過去。一個女人而已,就算她是公主,也先是女人。男人會怕女人,笑話。
走到近前,胡憂已經可以聞道楚晴身上那淡淡的女兒香了。胡憂暗中拿楚晴的身材,和楚竹的對比了一下,也不知道她們有沒有什麼血源關係,這身材到是很相似的。
“楚晴公主,不知道我們的考驗是什麼?”胡憂定神問道。雖然她的身體很吸引人,不過胡憂也不是初哥,這點定力還是有的,沒有那麼快迷失自己。
楚晴依然沒有說話,她張開了雙手,一動不動的站着。
“要我抱你?”胡憂問了一句。這是抱還是不抱,胡憂有些猶豫了。
楚晴點了點,手張得更大。
“你怎麼都不說話的?”
胡憂沒有馬上按楚晴的動作去做,他感覺這個楚晴很奇怪。無論是考驗定力,還是考驗能力,似乎都不應該由她親自來吧。
難道她太久沒有見過男人了?
胡憂站着沒有動,楚晴卻主動的靠了上來。只穿着金縷衣的身體,如嬰兒一般柔嫩。
美人投懷送抱,能有男人不動心嗎?
胡憂心想着,乾脆從了她好了。無意中向下看了一眼,胡憂全身一震,她,沒有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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