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風景依舊呀。
經過三十多天的曉行夜宿,胡憂終於又再一次來到了這池河帝國的都城。丫丫聽說胡憂要出行,吵着也要跟看來,胡憂考慮再三,終於還是還她也帶上了。恰好,在棒子國王的名下,還真有一個像丫丫那麼大的公主,名爲寶兒公主。於是丫丫搖身一變,就成了韓國的寶兒公主。
與胡憂同來的,還有紅葉。這一次胡憂終於也同意帶上了她,至於棒子國那邊,暫時由西門玉鳳坐鎮,想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越韓國雖然不大,但怎麼說也是一個主權國家,而且這一次是1皇帝,新到,池河方面已經也不敢怠慢,來迎接的全都是池河方面的重臣,當然也全都是胡憂的,老朋友,了。
池河四大公子,到了三個,其他的是吳立沒有來。代表吳家來迎接胡憂的,居然會是吳立的妹妹吳紫紫。
胡憂遠遠看見她,不由有些頭皮發麻。他跟吳紫紫之間,多多少少有那麼些扯不斷,理還亂的糾結,最不想見得的,就是她了。
“你認識那個姑娘嗎?”紅葉偷偷在胡憂的耳邊問道。
胡憂哼了哼,沒有說話。一張俊臉崩得緊緊的,很有幾分棒子國王的樣子。在納月的巧手之下,他被弄得有七分與樸安東相似,只要他自己不lu出什麼破綻,別人應該不會想到,這年頭連國王都有假的。
一番ting繁瑣的禮儀之後,胡憂一行人終於進了金城。過了這一步,大家都變得有信心起來。特別是那些被選中的親衛兵,他們都覺得跟着胡憂相當有意思,昨天還是士兵呢,今天就變成皇宮禁衛軍了。
這裡是河池帝國的權力中心,由於迎接胡憂的關係,幾條主街道都已經暫時的被封掉了”反而顯得ting冷青的。
胡憂跟池河方面的人見過了禮之後,就下了馬車”改騎馬進城。
他現在是小國的皇帝,在大國的面前,是不可以擺那麼多架子的。
讓胡憂沒有想到的,吳紫紫居然也騎馬跟在了胡憂的身邊。她的眼睛,不時在胡憂的面前打轉,似乎在觀察什麼。
“陛下,我們以前是否見過?”吳紫紫突然問胡憂。
胡憂早就已經在暗中的留意吳紫紫,聞言笑道:“吳姑娘去過我大韓國嗎?”
吳紫紫有些茫然的搖搖道,輕嘆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的眼神”再不理會胡憂。
胡憂笑笑,也不再理會吳紫紫,自顧的看着這街上的風景。以皇帝的身份看這一切,似乎與以前不太一樣了呢。
到了住地,吳紫紫在離去的時候,才告訴胡憂,昨晚池河皇帝趙爾特會宴請胡憂,到時候會有人來接。
“這小國的皇帝,看來真是沒有什麼地位。”看着吳紫紫離開的背影,胡憂嘆息道。
想當年”他就算是以不死鳥軍團之主的身份來池河,也不會受到這樣的待遇。至少那時候,吳紫紫不會對他這樣的冷淡。不過是池河四大家族之一而已,通知宴會的口氣,是那樣的霸道,一付你去也得去”
不去也得去的樣子,完全沒有任何的選擇,更沒有打什麼商量。
進府裡剛剛安頓下來,胡憂正打算去找丫丫玩玩,風吟從外面進來。風吟是在進城之前離開車隊的”她先一步進城,與金城裡的軍團秘探聯繫,交換各自手上的情報。
胡憂看風吟的臉sè不太對,忙問道:“是不走出了什麼變顧?”雖然爲了此行,大家都做了不少的功課”但走出錯總是難免的。如果真走出了什麼問題,那可得進快的回被纔好。
風吟搖搖頭道:“進城的隊伍並沒有出什麼問題,池河方面應該看不出什麼東西。”緩了口氣,風吟繼續道:“剛纔,我收到情報,林玉方面有人秘密的來了池河。”
“林玉,他們來幹什麼?”胡憂皺了皺眉,這幾個月來,林玉的林一統很忙呀。不但插手林桂帝國的事特,還在曼陀羅那邊,也插進了一隻手。這池河帝國,又有什麼事與他有關係嗎?
“現在還不清楚,只知道他們被直接接到了皇宮裡1”
“嗯。”
晚上,來接胡憂的是錢多多,這得是胡憂沒有想到的。四大公子之中,錢多多排名最後,因爲曾經站錯隊的關係,現如今他在池河帝國混得並不好。
他還是一副假女人的打扮,胡憂一開始不太能看慣他的衣着品味,現在看多了,也就無所謂了。
錢多多對胡憂這個假皇帝還是ting客氣的,親自把胡憂接上他的馬上。他的馬上雖然滿是脂肪之氣,坐着卻是相當的舒服。
“陛下與吳紫紫很熟悉嗎?”在簡單的客套了幾句之後,錢多多突然問道。
胡憂心中一動,暗自在心裡考慮他說這話的意思。嘴裡回道:“今天第一次見而已。”
“哦”錢多多應了一聲,低頭不知道在思量什麼。
胡憂指指錢多多的青風劍問道:“錢公子還喜歡舞劍?”
“隨意玩玩而已,錢多多隨口應了一句,猶豫了一下,道:……大王與吳家並不如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好,陛下如果想要做什麼決定,最好還是三思而而行。”
胡憂有些不太明白錢多多話裡的意思,剛想要問,見錢多多的目光已經轉到了窗外,知道他的意思是不想解釋,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尹馬車在走着,胡憂又想起了林玉帝國那方面的事。左想右想,他也沒有想明白,林玉帝國的人來池河帝國幹什麼。趙爾特爲什麼對他們又那麼的重視。棒子國的皇帝來了,都沒有安排住進皇宮,而林玉、
帝國的人,卻被接到皇宮裡。
“看來趙爾特也要不安份了。”胡憂在心裡暗暗的說道。
馬車終於停了下來,池河禁軍一字排開,宮前的〖廣〗場也來了不少的歡迎隊,敲鑼打鼓,載歌載舞的到還ting熱鬧。
胡憂在心裡點了點頭,看來這個趙爾特還是會做一些面子工程的沒有隨便把他拉來喝杯水酒就算了。
一羣美麗的姑娘迎了上來,等她們離開的時候,胡憂的脖子上掛滿了huā環。還好他的脖子不短,不然還掛不下那麼多呢。稍微有些可惜到是沒有美人獻wěn。胡憂在心裡考慮着,一會見到趙爾特時,要不要向他提一提。
又一個老朋友策馬迎了上來,赫然是老同學範尼。他在趙爾特還只是皇子的時候,就已經是趙爾特的親信shi衛現在看來,他的官位應該又升了。不然趙爾特也不可能派他一個shi衛來接他國的來使。
面對範尼胡憂是格外小心的。這傢伙與旁人不同,在哥倫比亞軍校的時候,曾經和他同吃同住過,對他的生活言行,可以說是相當的熟悉的。
一陣慣例的客套,範尼領着胡憂往皇宮大殿走。
範尼笑道:“陛下這一路辛苦了呢,不知道爲保,末將看到陛下,總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嗯,陛下以前到過池河嗎?”
胡憂哈哈笑道:“這你可問着了我最是喜歡微服出遊,天風大陸各國沒有我沒有去過的地方。說不定我們還曾經在一起喝過酒呢。”
胡憂做出了一副很自大的樣子,還大咧咧的拍了拍範尼的肩膀。
棒子國的人,一向喜歡吹牛,他不能老表現出很乖的樣子,不然人家會懷疑的。
範尼的眼中閃過一絲鄙視之sè第一眼見胡憂那時的好感,一下就沒有了。自大的人,他見得多了,到還真沒有見過這麼自吹的。論到不要臉,這棒子國也算是天風大陸的一朵奇葩了。
偷看了眼範尼嘴角的不屑胡憂在心裡暗暗的發笑,看來這棒子國的頭還是ting好搖的,以後就這麼幹了。
大殿裡莊嚴而肅穆胡憂再一次見到了趙爾特。算起來,他和趙爾特之間的恩怨還真不少。他們曾經相互幫助合作過也曾經你殺我,我砍你的。記得胡憂還曾經潛入皇宮裡,給了趙爾特警告的一箭。那一箭讓趙爾特老實了很久。
趙爾特直到看見胡憂。這才從皇位上站起來,大笑道:“安東兄,咱們神交已久,這次終於可以見面了。”胡憂做出現一副小王見大王的樣子,恭敬道:“小王見過池河趙大王,小王雖然癡長了幾歲,但這個1兄,字,小王還是當不起的。
趙大王叫小王安東好了。”
胡憂的話,說得又快又急跟繞口令一樣,大殿裡有一半的人,都皺起了眉頭,聽不懂呀。
趙爾特道:“什麼大王小王的,樸兄來了我池河,就是我最尊敬的客人。一切隨意就好,千萬不要和我客氣。”
胡憂嘿嘿笑道:“大王說的是,那小王就不客氣了。”
胡憂看趙爾特認不出他來,心裡又微微的鬆了一口氣,看來今個這一次,到還算是ting順利的。如果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只要在金城裡住個三五天的,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趙爾特又和胡憂寒暄了幾句,就回到他的皇位坐好了,看得出來,他很喜歡那個皇位,輕易不願多離開一會。說來也是,那個位子可是他幹掉了自己的父親坐上去的,那位子可比他爹親多了。
胡憂做爲主賓,坐在了左手邊的第一排上首位,對面坐的正好是吳立。吳立此時正拿一雙眼睛在上下的打量着胡憂。
胡憂儘可能的裝得自然一些,不讓吳立看出什麼破綻。稍微讓胡憂放心的是沒有見着吳紫紫,不然他們倆兄妹一嘀咕,都說看胡憂眼熟,那暴lu身份的機會,又要多了一分。
不一會,酒菜都上來了。每人一席,每席才三個菜而已,胡憂邊吃着,邊在心裡暗罵趙爾特小氣。人家大老遠的來,怎麼着也應該上化大碗八大盤的嘛。
相互的聊着,又喝了幾杯酒,趙爾特一拍手,樂曲響了起來,一陣香風飄過,大殿外如穿huā蝴蝶一般,進來十數個舞伎。
一般的宴會都會部置這些東西,胡憂一開始也沒有注意等他無意之中看過去,卻是嚇了一跳吳紫紫赫然也在其中,而且看那樣子。還是打頭的第一個。
胡憂在心裡納悶,以吳紫紫的身份,何須要這樣在公衆面前獻舞呢。在他的記憶裡,吳紫紫也不是很喜歡這些東西呀。
吳紫紫一身輕薄的舞衣,隱隱的lu出衣下mi人的jiāo體。她原就很漂亮,這麼一打扮更顯出了幾分狂野之氣一個亮像,就讓來了不少的歡呼。
吳紫紫表演的是劍舞美人jiāojiāo,寶劍寒寒,一柔一鋼,不知引得多少英雄人物折腰。胡憂看得也眼睛亮了起來,這舞只有他這種生在戰場多年的人,才能真正看明白其中之意。
山河破碎,國破家不在,多少紅顏變成了白骨,多少熱血男兒,從此一去不復回。戰爭是美的但卻美得那麼的淒涼。
回憶起十年來的崢嶸歲月,多少戰友血灑沙場,多少的老兄弟,只見名字不見人,胡憂的眼睛,居然有些紅了。
“多謝陛下看懂了小女子的舞蹈小女子敬陛下一杯。”一個jiāo弱的聲音,在胡憂的耳邊響起。胡憂回過神來,赫然看到吳紫紫正端着酒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哈哈哈,吳姑娘的舞跳得真好讓本王想起了小時候練功的樣子。那時候,還真是苦呀。”胡憂大笑道。
“是嗎。”吳紫紫也輕笑道:“沒有想到紫紫這沙場戰歌,到是讓陛下回憶起了小時候那這杯酒,陛下更應該喝了。”
胡憂知道吳紫紫對他終於還是心存懷疑,他就弄不明白了,究竟是什麼地方lu出了破綻,讓吳紫紫如此的不死心呢。
“美人敬酒,自然得喝的,一杯不夠,還得連喝三杯才行。”胡憂又拿出了棒子國的那一套。故意拿一雙眼睛,不停的打量着吳紫紫身上的曲線。
這一招果然有用,吳紫紫的眼中lu出了一絲不悅之sè,對胡憂的興趣,也馬上少了很多。沒有再糾鼻,就回到了吳立那一桌去了。
吳紫紫之後,又有其他的表演上來,不過再看了吳紫紫的表演之後,又面的那些,簡直有些無法入眼,雖然她們比吳紫紫穿得更lu更狂野,想以聲sè吸引人,但是卻很難入得席中之人的法眼。
大約兩個小時之後,宴會散去。又與趙爾特相互吹捧了幾句,胡憂離開了皇宮。
車纔剛走了一條街,吳立的馬車追了上來。這一回下來的是吳立,而不是吳紫紫了。
一陣寒暄之後,吳立上了胡憂的馬車。待外面的shi衛把門關上,吳立突然一把抓住了胡憂的手。
胡憂嚇了一跳,他可不是好男風的人,本能的就想把手給抽回來,還好大腦控制了手的動作,沒有心手合一,一雙,玉手,依然在吳立的手裡握着。
胡憂在心裡直罵娘,卻又不感罵出來,那各感覺,真是難受得很。
他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呀,又不能亂說話,只能裝傻等吳立先開口。
吳立似乎tingji動的樣子,好一會才平復了心情,放開了胡憂的手,道:“對不起陛下,是我失態了。”
胡憂還是不說話,他得弄清楚這其中究竟是什麼事,纔好回答吳立的話,不然一開口就得出錯。
吳立道:“本以爲你還要晚一點才能到,沒有想到你卻早來了。
看來你比我還要心緊呀。不過這也好,反正一切我都已經準備好了,早一天動手,咱們就早一天獲得成功,免得夜長夢多,再出什麼枝節。”
胡憂在心裡暗罵道:“馬拉戈壁的,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嘛。老子都不知道你說什麼,成功,成功你個腦子呀!”
胡憂在心裡猜着,這吳立是不是和樸安東之間有什麼約定。看他那ji動的樣子,這裡面怕還有不少見不得光的東西呀。
“是的,我也是罵這個夢多。我這人最不喜歡做夢了。”胡憂回了一句。
吳立點點頭道:“我們這一次一定會成功的。你稍微等一下,讓我把應該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到時候我們在發動。”胡憂不懂他的意思,卻又不能問,只能點頭表示明白。
“對了,林玉那邊的人也得了。你要不要和他們見一面?”吳立又問道。
“他們也那麼快?”胡憂模棱兩可的應了一句,總不能什麼都不答吧。
吳立哼哼道:“那玩玩藝,有好處比誰都快。我看你還是不要和他們見面了,以免再出什麼差錯。”“三天吧,我儘量安排一下,爭取在乎天后,把這事給弄出來。”
胡憂還能說什麼呢,他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本以爲這次來,不過是應籌一下池河人,哪想到這裡面,還有其他的事。
還好自己一時心血來潮,走了池河帝國這麼一趟,不然吳立怕是第一個發現棒子國不對的人吧。
只是吳立和棒子國的宴帝之間,究竟在玩什麼貓膩呢,這林玉的人,又在裡面扮演了什麼角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