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認的點頭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深深刺進金獨臂心中,難道他果真如自己所想那般?要真是這樣,那玉龍飛跟前這人,絕對是極恐怖存在。
所以他深呼一口氣,不由打量起血魔。
被盯着的血魔,表現出一臉不滿,手袖一甩,滿臉不屑,望着這位老人。
頓時,金獨臂手不由一顫,作爲龍官的他,不應該被一不起眼小子,這般嚇到,但這一刻,他卻錯了。
跟前的血魔,身上總是透露出一股神秘氣息,令得兩人神魂顛倒。
穩定下情緒的噬魂老祖,不由對血魔客氣幾分:“小兄弟,不知是何來路?”
血魔存活雖說有千年之久,但他面貌,卻和玉龍飛相差無幾,用年輕人稱讚,再好不過。
“哼!”儘管此時的血魔,修爲已大打折扣,但那霸氣,卻不曾減少絲毫,特別對跟前兩位不起眼的龍官。
再次被無視的兩人,竟奇蹟般沒有生氣,相反對他還恭敬了幾分。
望着這般變化,玉龍飛不由暗歎一聲:“這也行?”
在高手面前,玉龍飛若是這般態度,估計離西天已不再遠。所以他不由想起龍魂的話,看來龍魂當日所說不假。
壓抑住心中情緒後,他再次把話題扯到血色風衣上:“前輩,血色風衣?”
不久前,噬魂老祖,還誇下海口,要奪得血色風衣,但這一刻,他卻沒了那般霸道,要知道,在玉龍飛跟前,這傢伙,纔是恐怖存在。
所以思忖片刻後,他不由打斷金獨臂:“金獨臂,做個交易怎樣?”
“噢?”聞聲,金獨臂也是滿臉驚訝,噬魂老祖這時,會和自己有什麼交易呢?難道要交換血色風衣?
隨即,噬魂老祖不斷了他:“把風衣,賣給這個兄弟?”說着,他不由把手指,指向了玉龍飛。
玉龍飛一名四星鑑定師,足以證明他實力的強悍,如今這樣一個恐怖存在,甘於屈服他手下,那這傢伙,得恐怖到什麼程度?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便是高手與準高手之間的差距。
自古高手,沒有年齡差距之說,有的只是實力之間的比拼。
玉龍飛年紀輕輕,便有這般修爲,足以證明,他便是未來之星。
要是能拉攏他,估計馬克城,沒有那股勢力,敢於皇室對抗。
想到這的他,不由忍痛割愛,決定把血色風衣,讓給玉龍飛。
“這?”此話,完全出乎金獨臂意料,所以他眼中盡是不可思議:“噬魂,你說的可是真話?”
聞聲,噬魂也是拍了拍肩膀保證道:“我噬魂說話豈能有假?”
“那費用問題?”爲了找尋幫自己重鑄胳膊的鑑定師,金獨臂不知把祥龍大陸,遊蕩了幾圈,如今看到希望的他,怎能放棄這個機會?所以他怕噬魂老祖,借玉龍飛面子,把這件東西,從手中強拿而走。
望着一臉緊張的金獨臂,噬魂老祖不由一笑:“金獨臂,你個小氣鬼,我噬魂,向來是講道理之人,我豈會平白無故,拿你東西?”
噬魂老祖,有皇室這個背景,做無賴的話,豈不讓外人笑話。
“這可是你說的!”說着,金獨臂,伸出手臂要與噬魂擊掌。
“啪啪”
聲音不大,但它意義,卻大的很。
擊完掌後,兩人才想到跟前兩人,隨即,噬魂老祖不由笑道:“小兄弟,不知可到舍下坐坐?”
他目的在於把玉龍飛拉到帳下,所以對他客氣有加。
“不知前輩,怎樣稱呼?”在如此老妖跟前,玉龍飛還沒膽大到和血魔那般,所以,他也是客氣的望着噬魂老祖。
他越是這般客氣,越是讓噬魂老祖感到懼怕,縱觀歷史上下,得天下者,都是低調之人,就像打下天下的祖宗。
而且玉龍飛四星鑑定師實力,足以證明,他絕對是恐怖存在,所以他不由笑道:“金獨臂,叫我噬魂,那你也叫我噬魂吧!”
顯然此刻的他,已把玉龍飛和他們,放在同一高度上。
聞聲,玉龍飛不由恭敬退後:“前輩,這怕是不好吧!”
跟前的噬魂老祖,起碼是老妖怪,目前的自己,還不足與他們媲美。
不過只是現在,因爲他堅信,不久的將來,他定可傲視整個馬克城,甚至將傲視整個馬克帝國。
“沒事,沒事!”在高手面前,不分你我,所以噬魂老祖揮袖示意,這樣做,絕對合理。
再次望見對方態度,玉龍飛無奈一笑,不由稱道:“那晚輩便不客氣了!”
說着,也是以“噬魂”稱呼起噬魂老祖。
這個名字,雖說不是玉龍飛這個年紀,可以稱呼的,但此刻的噬魂,聽到這個名字,心理上,才感覺滿足,隨即朝他客氣問道:“不知小兄弟,可以到舍下一坐!”
馬克城,關係雖說複雜,但皇室還是有着它的威望,其它勢力,想打它的注意,那就得看噬魂老祖的意思,玉龍飛是尚家仇敵,此刻到皇室一躲,至少不是壞事。
所以他不由點了點頭:“那打擾了!”
看到他點頭剎那,噬魂老祖不由一樂,隨即朝金獨臂擺了擺手:“金獨臂,那我們可走了!不過可要記住啊,那血色風衣,定是這小兄弟的!”
他這話,似是在提醒金獨臂,這風衣,除皇室外,誰都不能得到。
熟悉他性格的金獨臂,聞聲,不由點了點頭:“噬魂,你放心便可,我金獨臂,向來說話算數,只要你皇室給夠足夠錢,別人出再多的錢,我都不賣!”
這樣的買賣,對於金獨臂,其實並不吃虧,起碼現在的他,知道皇室願意出一百萬,來購買血色風衣,真是這樣的話,那他這隻胳膊,算是有救了。
“那就好!”得到金獨臂承諾的噬魂老祖,大袖一揮,頓時玉龍飛和血魔,便被帶到空中,隨後,三人直奔皇室藏經閣。
望着從廢墟而起的三道人影,站在蘇家拍賣場的蘇乾,不由一樂:“果然這樣!”隨後,拖着疲憊的身體,朝着內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