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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的幸福莫過於三件事,有人信你,有人陪你,有人等你。
夏夢相信李瀚,雖然現在發生的很多事,讓夏夢有點發懵,甚至覺得屈辱,這並不是她內心願意的。可是她愛李瀚,除了信任他,她沒有別的可選擇。
有了親密關係後,兩人更多時間默默相擁,沒有過多的話語。如此情深,卻難以啓齒。原來真的愛一個人,內心酸澀,反而會說不出話來。
“寶貝,我們必須得認真的規劃未來。”李瀚嚴肅的對夏夢說道,“我們明年參加高考,理所當然的第一目標是p大。而考慮到將來要繼承父親的事業,我選擇的專業應該與企業管理有關。未來我們是一定要出去的,這一點我們需要達成共識。而大學期間,我們要認真考慮組建家庭的相關細節問題。如果有了孩子,我們雙方必須有一方作出犧牲,更多的精力放在照顧家庭上,如果意外發生,讓我留在家裡。”
夏夢想了想,說道:“你雖然比我更會照顧孩子,如果事情真的那麼發展,還是讓我留在後方吧。”
李瀚試探着說道:“如果高中階段,我們,我們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有了孩子,我們,先放棄,好嗎?”
夏夢蹭的坐了起來,頭搖得撥浪鼓似的,激動的說道:“如果有了孩子,我一定會生下來的。”夏夢想起。黃伊琪之所以流產,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內心深處一直有着非常深的罪孽感,她無意殺死了別人的孩子。不能再親身殺死自己的孩子。
“我是說,萬一,如果萬一有了孩子,寶貝,不要緊張。”李瀚抱着夏夢,輕輕拍着夏夢的後背,心裡忍不住嘆息。其實他何嘗不想有了孩子就生下來。他有足夠的經濟基礎養活孩子與夏夢,也有足夠的理由相信,夏夢會處理好學業事業與家庭的關係,可是。命運提前告知,孩子他們不能要。
夏夢依偎在李瀚懷裡,說道:“白蛋,我們不會那麼殘忍的,殺死自己的孩子的。對吧?”
夏夢看不見身後李瀚眼裡的淚光,看不見李瀚緊咬的雙脣,看不見他的心如刀絞痛徹心扉。
李瀚在廚房忙碌着,夏夢挎了個籃子,在客廳裡喊道:“白蛋,我去井邊採些金銀花-”
“你不可以再泡澡了!”李瀚突然覺得莫名的心慌,關了炒菜的火對夏夢說道。
夏夢笑眯眯的說:“我不是採來泡澡的。我採些金銀花送去給陳雨萌。她最近上火厲害,口腔潰瘍,牙齦出血。”
“寶貝,回來,不要去-”
可是夏夢已經跨上井臺邊的金銀花架下,惦着腳一邊採摘着金銀花。一邊奇怪的看着李瀚。最近白蛋是怎麼了?似乎有點憂心忡忡的、疑神疑鬼的,這不讓她去,那不讓她碰的!
李瀚眼睛一晃夏夢跌落水間的幻像,扔下手裡的鍋鏟,飛奔衝向井臺。
幾乎是同時的。夏夢腳一滑,“啊”的一聲,往後倒去,摔向深井裡。李瀚一把揪住夏夢的胳膊,使勁把夏夢拽了上來。
夏夢驚魂未定的看着李瀚,“白蛋,對不起,沒有聽你的話。可是,怎麼老是出意外? 我明明站得好好的--”
“不要多想。有沒有傷着哪裡?”李瀚上下打量着夏夢的周遭。
“沒有受傷。可是白蛋,最近發生的事情太蹊蹺了,你不是風水先生嗎?應該也能掐會算,我是不是遇邪了?你給我化解下吧?”
“嗯,我也是按書上說的來算。可是書籍後半部分丟失了,很多事我能破不能立。也許真的中邪了,你以後一定要聽我的話,不能亂行動。”
兩人吃過晚飯,夏夢提議出去轉轉。李瀚從書房裡走了出來,陪着夏夢出了門。
剛走出衚衕,李瀚心裡有一種不妙的感覺,本能的李瀚把夏夢往身邊一拉,“砰”的一聲,一個花盆在夏夢身旁跌得粉碎,泥土濺了夏夢一身。
夏夢呆若木雞的看着地上的花盆。最近意外頻繁出現,也讓她心裡產生了一絲疑問。“白蛋,我怎麼覺得有人時刻要我命呢?我得罪誰了?要置我於死地?”
李瀚輕輕撫摸着夏夢的頭,安慰道:“沒事的,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白蛋,我不想出去了,我們回家吧,我記得還有一套物理試卷還沒有寫。”夏夢低着頭,拉着李瀚往家走。
李瀚坐在書房裡,苦苦思索着:如果今天早上他沒有快一步來到院子裡,夏夢估計已經跌落深井裡;如果今天晚上不是直覺告訴他有危險,拉了夏夢一把,那從21樓掉下了的花盆,就會把夏夢的腦袋擊穿。師父們的話沒有絲毫偏差,他執意與夏夢在一起,夏夢遲早會死於非命,而他也將無法倖免。除了儘快讓她懷孕。
夏夢月經週期還有三天,她的排卵期至少還需要等一個多星期。這期間,會發生什麼意外,誰也無法預料。想到這裡,李瀚不寒而慄。
李瀚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她或許能讓他與夏夢暫時脫離險境。
李瀚拿起手機,給趙一諾發了條短信:“你在哪裡?”
趙一諾剛從盧瑞的別墅裡出來。她手裡捏着父親趙鋒貪污腐敗的鐵證,想着如何遞進紀委。
前些天,陳默默抱着孩子,也就是陳默默與趙鋒的兒子,來到趙一諾的公寓,說道:“趙一諾,我們爲了撫養剛出生的兒子,家裡請了保姆育兒嫂,家庭經濟一下拮据了不少。因此,以後我們只能按時付給你500元生活費,其餘的費用我們無法承擔。公寓我已經退租了,手機話費以後我們也不會替你繳了。今天我過來是告訴你。明天就收拾行李搬出去,別讓房東過來趕你走。”
趙一諾站在門口,看着懷裡抱着兒子的陳默默,不可一世的模樣,心裡一直在冷笑,可是面上沒有一絲表情。
“還有,拜託以後,你不要再去我們家打擾我們的生活。麻煩你提供我,你的銀行賬號,每月500我們會準時匯入你的銀行賬號。我們不想再與你有其他聯繫。”陳默默說道。
趙一諾依然不發一言。
“沒有銀行賬號是吧?這是6000元,一年的撫養費,你爸爸讓我交給你的。你以後千萬別再上我們家,打擾我們的生活了。”
良久,趙一諾才說道:“你說完了嗎?你可以走了。拜託你一定要記住你今天所說的:我們以後不會有任何其他聯繫。記住了。沒有任何聯繫!”
陳默默楞了下,說道:“你少逞能!趙鋒只是我兒子趙池岱的父親,從今以後趙鋒也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滾!”趙一諾忍無可忍,拉開房門,衝陳默默吼道。
陳默默懷裡的孩子,哼哼哭了起來,“走就走。以後你千萬別再去求我們。一臉窮酸相。”
趙一諾撥通了盧瑞的手機,說道:“我要去紀委!立刻、馬上!”
一週以後。
趙鋒與陳默默跪在趙一諾面前,說道:“一諾,你去求求盧瑞,讓他放過我一馬吧,否則。我只有死路一條了。”
“是的,一諾,我錯了,你饒了我們吧。”陳默默聲淚俱下的說道,“看在你弟弟年紀尚幼的面子上。一諾,你幫幫我們吧。”
趙一諾冷冷的看着趙鋒與陳默默,說道:“我不認識你們,馬上給我滾!”
王香萍已經不去擺攤,也不再在家裡加工男士短褲,聽從李瀚的建議,她在育兒嫂培訓班裡抱了名,學習育兒相關知識。
從零開始學習新知識,讓年過四十而有沒有文化基礎的王香萍來過,有點力不從心,就相當讓她挑起200斤的重擔前些,步履艱難。可是王香萍已經厭惡了生活對自己的蹂躪,厭惡了過去那些沒有尊嚴的生活。從死神身邊溜了一圈回來後,王香萍暗暗發誓,一定要重生般,重新活一次。爲自己,也爲了女兒趙一諾。
王香萍逐漸的掌握了相關育兒知識。她也養育過孩子,雖然新時代的育兒知識與傳統育兒有所變化,但是萬變不離其宗。
王香萍順利畢業了,可以上崗工作了。她的第一位僱主,就是李瀚介紹的,一對中西合璧的夫婦:妻子是中國人,丈夫是美國人。
這對夫婦與李瀚父母相識,因此對王香萍非常信任,把他們剛出生的女兒全權交給王香萍負責,不僅是孩子的吃喝拉撒,甚至是孩子的教育問題,都由王香萍決定。而且每次外出旅遊,也都帶上王香萍。
在這對年輕的中西合璧的夫妻眼裡,王香萍就是他們的依靠,因爲離開王香萍,他們對自己的女兒束手無策。他們對於育兒一竅不通,根本不會照看孩子。孩子無法離開王香萍、這個家也離不開王香萍。
王香萍逐漸的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她愈發的自信和樂觀,對生活充滿了美好的期待和嚮往,她期盼着有那麼一天,用自己豐富的育兒知識,來協助自己的女兒,照顧自己的外甥或者外甥女。
王香萍想起了李瀚,那個救了自己一命的帥氣男生,如果未來,一諾能與李瀚組建家庭,那實在是太美好了。
而趙一諾收到李瀚的短信後,感到非常意外,至從上次咖啡館見面,被陳雨萌和夏夢撞見後,她與李瀚再也沒有見過面。李瀚之前似乎在刻意的躲避他,而如此執迷又主動聯繫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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