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陽推脫班長時的說辭是這樣的,“今晚都記在我賬上,你們玩得盡興。”
班長愣神之際,他又補充了一句,“不夠盡興的話,宵夜去tc會館吃,記在我的帳上。”
蘇曉晨覺得此招受用匪淺,“我以後炫富的時候也能這麼說麼?全部記我賬上,不盡興再去tc會館吃宵夜。”
秦昭陽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她一眼,提點道,“你完全可以說,全部記我老公賬上,我老公叫秦昭陽。”
蘇曉晨滿頭黑線,“湊不要臉……”
不過前者衆人也許只是用一種看土豪的眼神看你,後者……是用看土壕的眼神,那待遇可是差了一個檔次不止。
接下來的幾天,秦昭陽依然過得格外沒有異議,白天的時候通常把她拎到自己家裡捏着玩,晚上送回去。
偶爾有想去的地方,就捎上她去溜達一圈,初十過完之後他便回公司忙工作去了,這一忙,蘇曉晨好幾天都沒看見他。
直到她就要入校的前一天下午,他纔打來一個電話說要來家裡吃個飯,聲音有些疲憊,壓得低低的。
蘇曉晨就眼巴巴的從下午還是等到了晚上,晚上6點的時候他準時回來,是司機送來的,外面套着深色的長外套,裡面是筆挺的黑西裝。
蘇曉晨來開的門,他進門連鞋都還沒換,先把她攬進懷裡親了好幾口,這才鬆開,一本正經的換鞋子……
她捂着嘴站在那裡,臉色微紅,眼裡水波盪漾,一副被侵犯的良家少女模樣。
秦昭陽看着便笑了起來,牽過她的手往裡走,“怎麼幾天不見,之前那股機靈勁又沒了,想我想的?”
蘇曉晨很不給面子的“呸”了一聲,甩開他的手徑直往餐廳走。
蘇謙誠如今看秦昭陽的感覺已經又有些不同了,說話之間的語氣勉強算得上是和顏悅色……
吃過飯,他跟着她一起上了樓。
他這幾日大概被摧殘的有些慘,眼底下都有淡淡的青色,進了門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壓在門後結結實實的吻了一遍,那兇殘程度就差把她一口吞進去了。
“明天我送你回校。”他額頭抵着她的,就這麼靜靜的凝視着她,看了她好一會,執起她的手握在掌心裡摩挲着,“我已經兩天沒睡覺了。”
蘇曉晨這會心疼了,“忙的?”
他點點頭,把她抱在懷裡,“恩,忙着吞併小公司,拉資源,做業務。”
他野心勃勃,想要一徵娛樂版圖。
蘇曉晨摸了摸他的臉,“那你趕緊回去睡覺?”
秦昭陽搖搖頭,拉着她躺在牀上,“我睡會,等會時間差不多了就叫我起來,我再回去。”
他幾乎是沾枕就睡,盡得蘇曉晨真傳……
韓瀟璃進來了好幾次,又是端茶又是送水果的,蘇曉晨看了眼時間,跟韓瀟璃一起去收拾了一下客房,今晚就讓他睡在她房間裡了。
其實期間,秦昭陽醒過來一次,他想着等會還要回去,便一直是淺眠,韓瀟璃進來的次數,以及和蘇曉晨的對話也都聽得一清二楚。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還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她正坐在電腦前畫畫。
微微側着身子,一張臉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柔和,眉目之間似乎是沉澱了一種氣韻,看上去頗有一股風采。
畫着畫着眉頭微皺或者是脣角微抿,認真而專注。
她的天分不多不少,畫畫卻是她最感興趣的。
秦昭陽對她畫畫時候的樣子記得格外清楚,從小到大,再鬧騰的性子,一旦認真的坐在畫架前便會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
她喜歡的東西,他的態度一向是縱容和成全。
蘇曉晨隔日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房間裡叫秦昭陽起牀,奈何等她日上三竿爬起來去叫人的時候,秦昭陽早已經坐在樓下的飄窗前和韓瀟璃說說笑笑的。
蘇謙誠今天要去公司,一大早就不在家裡,三個人的午飯也是格外的家常,卻頗有些精緻。
吃過飯,秦昭陽幫着她收拾東西,準備送她去學校。
蘇曉晨上大學以來走讀的時間比住校長,加之來去方便,有需要的隨時都能買到,除了換洗的衣服以及筆記本之外,似乎就沒什麼可以帶的。
秦昭陽送她到寢室,幫着收拾了一下,除了思思之外,寢室長和老二都已經到了,三個人分配了一下衛生任務之後一起去吃飯。
思思姍姍來遲,正好趕上掃尾,邊吃還邊惦記着,“曉晨啊,你過稿了沒啊?”
蘇曉晨含着肉骨頭支支吾吾的說了句,“還沒有呢,昨天剛交。”
秦昭陽看了她一眼,抽了張紙巾遞過去,“擦擦手。”
她從善如流的接過來蹭了蹭,主動交代,“我接了雜誌社的稿子給他們畫封面,試水的那張因爲風格不行被掐了,昨天剛交了新的畫稿。”
他“嗯”了一聲,不發表意見,或者說,默默的讚許了一下。
這此後,秦昭陽又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兩個人之間的模式又變成了每天電話短信聯繫,鮮少能見面。
蘇曉晨除了要忙畢業的事情之外,還要忙雜誌社的事。
一個月之後,她的畫稿過稿,雜誌出刊沒多久就領到了稿費,不多,正好足以吃香的喝辣的。
等她興致勃勃地打電話告訴秦昭陽的時候,卻是助理接的,他要出差,正準備登機了。
蘇曉晨愣了一下,便掛斷了電話。
不過秦昭陽的確是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擴大版圖,每個星期起碼有兩天都能看到星光公司的動態,有五天都是星光公司藝人佔據各大報社雜誌的娛樂新聞頭條。
更甚至於秦暖陽,徹底紅了。
在這種全球經濟大範圍內都有些低迷的情況下,秦昭陽卻是以黑馬之姿穩步前進。
不過在此之下,兩個人的聯繫倒是越來越少。
再次見到秦昭陽是在她刷微博時,看見一個娛樂官微上他的照片,剛從國外飛回來的機場照。
筆挺的手工西裝襯得身姿筆挺,臉上沒什麼表情,冷峻又淡然,他邊走還邊跟助理說着什麼,微微側着頭。鏡頭拍攝的角度很好,把他的照片拍得人模狗樣,絕代風華。
思思正從她身後經過,見她對着照片出神,不由“嘖嘖”了兩聲,“至於嗎!不就是你男人嗎,至於跟狗看見了肉骨頭一樣雙眼放光,飢渴的下一秒就能撲上去一樣嗎?”
蘇曉晨雙手托腮萬分憂桑的45度仰望思思,“飢渴啊,萬分飢渴啊……好久沒見着他了。”
思思立刻翻臉了,用舊社會地主婆的表情惡狠狠地瞪着她,“果然是開了葷的,受不了吃素的日子了。”
正貧嘴呢,電話響了起來,她看了眼,是秦昭陽……
他剛下飛機沒多久,去了公司一趟處理好事務之後便先給她打電話,“我剛回來,現在去接你?”
蘇曉晨也很乾脆,“好,我在寢室樓下等你。”
等掛完電話,蘇曉晨心裡頓時蠢蠢欲動起來,有種莫名的期待和興奮。
她起先還不知道是爲啥,等看見秦昭陽從車裡出來的那瞬間,她頓時明白了,到這個時候她不能不贊同思思的說法——果然是開了葷的,受不了吃素的日子。
她看着秦昭陽站在那,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如果寢室周圍沒有那麼多圍觀的妹紙以及宿管大媽的話。
秦昭陽現在名聲大噪,已經完全今非昔比了,比起之前,只能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以前提起秦昭陽的時候都是要說是秦墨和程安安的兒子,秦家的繼承人。但如今,卻是要尊稱一聲秦總,他的父母是秦墨和程安安。
雖然只是順序先後,卻是千差萬別。
他生下來便肩負重任,頂着光環,那麼短的時間內這麼扭轉局勢,真的很了不起。
司機把兩個人送到了市中心那套公寓樓下後,停了車就走了。秦昭陽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光顧着聽她手舞足蹈地說起最近發生了什麼,這會人煙稀少的,不由也蠢蠢欲動起來。
剛邁上電梯,他便把蘇曉晨壓進了監控死角,把她摟進懷裡低頭狠狠地吻着她。
蘇曉晨被突然襲擊,一時傻愣愣的看着他,不迴應也不反抗。秦昭陽哭笑不得,擡手蓋住她的眼睛,“好久不親熱都忘記什麼感覺了?”
她動了動身子,剛張嘴想反駁,他已經就勢又吻了下來,直接撬開她的齒關,勾住她的舌頭含住。
蘇曉晨“嗚嗚”地抗議了兩聲,被無視了才老老實實的勾着他的脖子乖乖的承受着。
他解了渴,動作也溫柔了下來,手指摩挲着她的腰側,抵着她的額頭輕輕的蹭了幾下,“我想你了。”
蘇曉晨很沒出息的心尖都麻麻癢了……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一下一下親着她,到了樓層,直接橫抱起她出了電梯。開門的時候騰不開手,還是她開的門。
秦昭陽做的就是全程低頭看着她,不論她擺出什麼表情來始終脣角帶着笑意,溫溫柔柔的。
說實話……蘇曉晨不覺得害羞,反而被盯得有些發毛。
剛開了門,他大步邁進去,長腿一勾直接關上門,一個轉身邊放下她邊抵在牆邊再次傾身吻住她。
這回沒那麼輕易放過她,他餓得久了吃起來都是狼吞虎嚥的,沒幾下就把她剝成了一顆大白兔奶糖,上下其手,就抵在牆上來了一回。
她嗚咽着被他折騰,偏偏自己也捨不得放手,纏得緊緊的,逼得他發了狠,下手都有些沒輕沒重的。
蘇曉晨後背都蹭紅了一片,只喊疼,他翻過她的身子看了眼,皺了皺眉頭,終於存了幾分理智,帶她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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