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月憤恨的看着寧安安,她怎麼也沒想到時銘會那樣對她。她恨死了時銘,自己那麼喜歡他,爲了他違背寧致遠,可是他卻那樣對她。
五個色鬼對她的傷害,讓她一個星期都下了不牀,身上現在都還有青紫的傷痕。而這些傷痕可以隨着時間的推移變淡,可是心理上的傷口,是怎麼都癒合不了了。
寧安安看着喬月恨不得撕了她的表情,雙手插腰,擡頭挺胸,不屑道:“哼,怎麼?聽不了實話?我勸你馬上恭恭敬敬的送我回去,要不然別怪時哥哥會讓你更慘。”
喬月嘴角一扯,輕呵一聲:“呵,更慘,還有什麼比那個更慘。時銘毀了我,那我就毀了你。”
寧安安聽着喬月的話,配着她那憤世嫉俗的表情,心下有後怕。
“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呵,五隻色鬼是嗎?我對你好點寧安安,十個男人送給你,肯定比時銘強。你好好享受!”
喬月說着伸手給兩個男人中的一個,說道:“拿來!”
寧安安這纔看見,剛纔一個男人扶着門,另一個男人手裡端着一個碗。她不知道那碗裡是什麼東西,但是直覺告訴她,那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別過來!”
喬月勾了勾嘴角,說道:“按住她!”
“你們別過來,放開我,喬月你敢碰我,時哥哥不會放過你的。”
“無所謂,反正我已經跟個廢人沒什麼兩樣了,寧安安好好享受我送給你跟時銘的這份大禮!”
喬月說道用力鉗住寧安安的下巴,將碗裡的湯水灌進她的嘴裡。寧安安雙手被死死按信,雙腿她被鉗制,成了案板上的魚肉,任其宰割。
“嗯…放開我…放開我…咳咳…你給我喝的什麼?”
一大碗苦苦的東西灌進肚子裡,跟中藥一個味。直覺告訴寧安安,喝了這個東西,對她非常不好!
“當然是好東西!一會你就知道了,那滋味一定是時銘不能給你的,那簡直是。”
“我呸!嘔…!”寧安安想要吐出來,可是東西已經下肚,渣都不剩了。
“哈哈!”喬月嘲笑着寧安安於事無補的舉動,笑得異常得意。
“你笑什麼?”寧安安狐疑的看着喬月,突然她覺得身體莫名的有些熱。這大冬天的,不應該呀!偏偏喬月笑得那麼欠揍,讓寧安安更加難受。
這感覺太奇怪了,她好像曾經也有過。她覺得雙腿有些支撐不起她,渾身都變得有些乏力。心跳突然加速,讓她有些呼吸不暢。
寧安安撫着胸口腿上一軟坐在了地上,像是在喬月,也像是在問自己。“我這是怎麼了?”
喬月看着她的反應,嘴角一勾,對身邊的兩個男人說道:“走!”
看她要出去,寧安安撲過去叫道:“你別走,回來!”
喬月回頭輕蔑的哼了一聲,接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寧安安撲了個空,整個身子都趴在了地上。身體越來越難受,腦子卻突然一下清醒了。
在“南茂酒店”被主管陷害那次,她不也是這樣綿軟無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