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知曉,否則我兩支族人怎麼會在這種地方刻意分開!”毅空說着,回頭看向東側方向的沙丘之地。“只是不知跟在他們後面的尾巴現在如何?”
“既然如此,我就先行離開,稍微在與衆位相合!”毅邈心繫毅震天等人安危,當即離開。
毅空看着毅姬鈺和她身後的囚骨氏族人,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執拗倔強的族子到底做了什麼,竟然讓那些離去的輔族之人在度歸附族羣,這般艱辛,恐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毅姬鈺深深喘了一息,才道:“族長,毅瀟臣被青閣的人帶到那沙陀古城,怕是爲了二十年前的事!”
“說下去!”毅空注視着毅姬鈺,那種被人看到深處的威壓讓毅姬鈺心魂疲憊不已,只是她不願意在過曾經那種苟延殘喘的可悲生活,更不願意毅氏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在道途中沉淪下去,既然毅瀟臣已經成爲不知何時已經流傳出來的毅氏族羣命途預言指引者,她理應在命途中順命而行,當下毅姬鈺繼續道:“曾經水系支族覆滅前傳出消息,毅氏在最初的四族之戰前有過避禍時期,一位毅者前輩隨商隊來到此地,誤入沙陀古城,狄戍國王以人命爲基,妄圖施展從中原偷來的邪式,進而達到長命與天地齊壽,我毅者先輩深知毅氏族羣因陰陽盤與鑄命續生之術惹來天罰地煞,此番遭遇,就是給毅氏創造下那麼多欲惡的恕罪之機,只是人心貪婪,欲惡深淵是無法想象,毅者先輩阻止不成,卻被狄戍國王發泄端倪,此時的狄戍國王已經將舉國遷至此地的國人以邪術屠殺近半,那般邪息之力已經超越毅者先輩,故而不得已之下,毅者先輩只能以本族的器物與鑄命續生之術來封禁狄戍國王!”
說到這裡,毅空的眉目已經緊鎖擰爲川字,毅姬鈺不知自己哪裡說錯,就這麼反看毅空:“族長,如今這個秘密已經被組織中人發現,他們一心要剿滅道途邪欲,還到道途一個安寧,可是他們哪裡知道,這沙陀城下就是毅氏陰陽兩相境域之力現存的唯一根源,一旦被其釋放,介時被封禁的狄戍國王欲惡亡魂所容納的邪惡之力足夠攪亂一切,到那時就不單單是毅者命途,而是所有俗世人命的事!”
“你從哪裡知道這些事的?”
毅空話音一轉,毅姬鈺當即沉默,這時,毅姬鈺身後走出一人,他雖然穿着囚骨氏的衣服,但是給人的感覺卻不是囚骨氏族人,毅沐曦毅沐佘看到這個唐突的囚骨氏族人,不知他要作何,當即發聲攔下!
倒是毅沐仝衝二人擺擺手,不用這麼緊張,你們認識他!
話落,這名囚骨氏族人取下遮面的長袍,二人見了,覺得有些熟悉,這人道:“沒想到毅者竟然還有這麼多,原以爲你們早就覆滅了!”
此話一出,便讓他引來衆多的敵視,但是毅姬鈺趕緊出聲:“雲泉,你若是在這般,恐怕你就活不過今日!”
“哼!”雲泉一副輕蔑的模樣:“死有什麼?兩年前我就該隨地玄閣一同死去,現在煌倪像個瘋子一般活着,我地玄閣僅剩我一人,你說我活着有什麼意思?原以爲毅瀟臣會真的找到什麼陰陽盤,幫我恢復煌倪,誰知他也不過是個棋子,任人宰割的愚蠢傢伙,如此,我恐怕沒有一絲希望了!”
“雲泉,你應該知道,道途風雲莫測,沒有人可以掌控,即便毅者先祖重生,也不可能!”毅沐仝低言,那股子勸慰之意讓雲泉心底稍微觸動一番:“眼下煌倪被組織中人控制,你要麼像個死人一樣,在哪種鬼地方活到死,要麼就像個道者一樣,做你該做的事,不然你說你爲什麼要從哪裡面逃出來!”
此語中底,讓雲泉無法反駁,毅沐仝說的不錯,當日風離涅這些人毀壞監牢離開,他也趁機逃了出來,只是並未與之同行,不成想在玉河之地,竟然撞到北上西進而來的毅姬鈺,如此他才發現,自己根本逃不脫道途命運,除非他死了,可是他又不甘心死去,最終才隨毅姬鈺來到這荒涼之地。
“說吧,把你曾經知道的都說出來!”
毅姬鈺說完,似乎也很可悲雲泉的生命遭遇,當即道:“你知道毅瀟臣,他是道途中的另類,他的堅忍心性與噬魂體魄超出我們每一個人的想象,如果這次事況消去我們還未死,那麼毅瀟臣或許會幫你實現你的執念!”
“呼….”被人說中心聲,雲泉這才緩緩道來:“曾經在地玄閣時,師傅他老人家有一私密檔案閣,我曾偷偷進去過,裡面封禁的全是與毅氏、傲世、蒙族、贏族有關的事蹟,所以我翻看了許多,但是很快就被師傅發現,不過他沒有發怒,緊緊說了句,等到到了某些時候,自然會知道這下,過早的知道,只會讓人陷入泥潭,地玄閣覆滅後,我躲避上官季風的吞併追蹤時,與煌倪回到哪檔案閣,只是那裡已經被人清空,由此可以知道,那些東西被組織裡的人收回,事關道途威脅,既然師傅都知道四族之事,那些老尊部的傢伙自然也知道,爲何他們一直隱忍不發,根源只有一個,他們妄圖找到陰陽法盤,以鑄命續生之術讓自己永遠活在世間!”
“噓….”衆人聞之,當即倒吸一口冷氣,若說傲世這些同爲道途邪者的族羣貪婪無度,還可以接受,可若說那些組織中人也有這樣的傢伙,那後果如何,根本無法預料!
雲泉冷冷笑着:“猜到這些是否感覺很可笑?但事實就是如此,沒有人不貪婪,在那些資料裡,有一記簡單的敘述就是關於沙陀毅者,只是當時我曾細看,隱約知道這裡埋藏着毅氏的術法陣式,是當初那個貪婪國王從毅者身上奪來的,若是這等法器術式被髮掘出來,後果如何?你們自己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