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爲災區祈福!願逝者安息!生者堅強!
夜,靜謐無比,寧靜之中醞釀着一絲讓人看不見的詭異,很多陰死之物出沒於黑暗之中。這是他們的天堂。是他們的時間段、
夜色正濃,但是卻多了一絲寒冷和孤獨濃縮在其中,讓人始終抹不開的是心中的那一絲惆悵。
虛空埋劍,符紋密佈,符篆滿天,這一切都只是開始,甚至他們懷疑這就是老和尚所說的——‘劫’。
文詡和厲九麟還有三腳貓的大巫師都不敢掉以輕心。近來惡鬼肆掠,造成了不小的恐慌和變數,讓人們人心惶惶,始終沒有絲毫安全感,徹底顛覆了‘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的說法。
下午三個小孩中邪,被陰氣入體給他們敲響了警鐘,陰將帶着惡鬼來臨,所圖非善。
午夜,
陰氣濃郁,天地一片寂靜,陣陣陰風吹過,讓人不寒而慄。
一隊若隱若現,似真卻幻的‘人影’在夜色之中飛奔,森森鬼氣從這一隊‘人影’身上發出,所過之處所有的向陽的植物全部轉向,蟲鳴鳥叫而止,兩頂黑白之轎造型古樸,在夜色之中穿行,這分明就是傳說之中的‘惡鬼趕路,擡轎而行。’
如果有人看見就會發現這一隊‘人’其實是腳不沾地,踏空而行,而且一閃而逝,這分明就是‘一隊鬼’。
古有陰兵借道,征戰天下,據說這些陰兵陰將都是古時候戰死的士兵和將軍。今夜有厲鬼出沒,擡轎而行,這些厲鬼都是從黃泉路逆陰回陽的惡鬼,生前作惡多端。死後亦作惡不斷。
“叮,叮,叮.........”
正值午夜十分,高山村村頭的‘鬼鈴’震動,清脆的響聲在夜裡搖曳不止。
這種鈴聲的響起,讓文詡、厲九麟、大巫師從牀上一躍而起。一個個面色凝重無比。他們想不到這些鬼怪真的來了,而且來得如此之快,下午趕走一批,現在還敢來,真是膽大包天!
掛在村頭的‘鬼鈴’,散發出棕紅色的示警聲波,一浪接着一浪,傳向四面八方。
黑色的‘鬼鈴’抖動,璀璨生光。上面佈滿了凹刻的紋路,拳頭大小的‘青銅鈴’之內有着許多細小而密密麻麻的文字,看不清,辨不明。
‘鬼鈴’之內的每一個文字都似如天成,此刻璀璨生光猶如蒼蠅一般蠕動,讓人一看就頭暈眼花。這是一件重器,甚至不會差於古佛禪杖多少,這是大巫師一脈祖先給他們留下的唯一之物。這也是坤派陰陽師的鎮派之寶。傳承自青銅器時代,這一點就足以表明這件法器來頭不小。
但是它最足要的作用卻是感應陰死之物的存在。
它在上古時候是赫赫有名的‘感陰鈴’。雖然經過黑暗動亂年代的一役,‘感陰鈴’破損,但是被這一脈的人收攏碎片重鑄,於是有了‘鬼鈴’的誕生。
這個‘鬼鈴’不僅僅可以感應到陰死之物的存在,對一般的小鬼還有震懾的作用,但是對於陰將、巨頭這種厲鬼來說就有點‘小兒科’了。
此刻‘鬼鈴’示警。隨之誕生一股‘震懾’之力蔓延向兩頂冥轎擡轎的惡鬼,其皆是驚恐不已,止住了前行之勢,讓冥轎往前一衝,差點飛出去。撞在一顆大樹之上。
白色冥轎之內傳出一聲怒吼,然後引路人的聲音傳出:“怎麼回事?”
“有法器擋路!我們被法器定住了。”一隻惡鬼戰戰兢兢的答道。
“區區一枚法器而已,我看看。”引路人不屑的說道,然後他掀開轎簾,看到掛在遠處的古樸的‘鬼鈴’,其眼睛微微一眯道:“感陰鈴碎片重鑄的法器而已,法力流失甚多,其收藏作用大於震懾之用,對某一脈來說估計是重器。失去了本有的價值。繼續前行!”
引路人如此說道,然後整個白色的冥轎散發出一圈濃郁至極的陰氣將這幾個惡鬼籠罩其內,讓惡鬼全身氣息一輕,從而再也不存在被‘鬼鈴’威懾的情況。
跟在白色冥轎後面的黑色冥轎一晃,守路人出現在轎外,看着遠處的高山村輕輕道:“已經到了這裡了,沒有必要讓他們進去了,我們自己走進去吧。”
守路人一揮手,一道陰氣凝聚的匹練狠狠的擊中在青銅‘鬼鈴’之上,發出“鏗鏘”之聲,
‘鬼鈴’更是裂紋密佈。上面青光暗淡,紋路斷裂,裡面蒼蠅一般的文字失去了靈性。
“你倒是狠!曾經上古一戰‘感陰鈴’毀壞,不知道人家花費了多大的力氣和代價才重鑄成功,你一揮手又給人家壞了,這一次估計迴天乏力了。”引路人也是走出冥轎之外,讓幾隻惡鬼擡着冥轎消失在視野只內,然後笑道。
“我這是教他們不要過度依賴外物。就算要依賴也要依賴一個強有力的法器吧?這種碎片拼湊的僞劣之物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我要是他們一脈的先祖估計都會從墳墓之中爬出來,抽他們大嘴巴子。”守路人冷笑道。
守路人他只是在借題發揮。
表示他心裡的怒火已經無處宣泄,不然他們這種身份也不會和一個不起眼的‘鬼鈴’爭鋒相對,這明明就是借題發揮,這是因爲他確實憋不過文詡兩父子給他造成的傷害,讓他顏面大失,在陰死之物裡面已經快擡不起頭了。
“這裡是一處好地勢啊,這一脈還真會選地方。不是根據感應找到那件東西在這裡,估計我們還真找不到這個角落。
四面抱山,環寶之勢,上養天,下承地。五方來朝,八氣匯聚,涅槃之地。怪不得有‘殺虎坳’的誕生。天孕殺機,想用此來限制我們陰界,只可惜我們陰界的發展與實力超出了老天的預計,讓天也無可奈何。”守路人半眯着眼打量高山村四周,目光在東面的山坳處凝聚,他的眼中可以看出那一處山坳煞氣匯聚,紅色的煞光沖天,有一種欲要撕裂天地的殺氣在孕育之中。
東面本來是紫氣東來之方,這一方瑞氣蒸騰,是福兆之方。但是這一處山坳之地卻是背山之向,與東方背向而立,讓這一處山坳成了背光之地,也就理所當然的成了煞氣匯聚的‘殺虎坳’,以煞養殺,這是一處很好的‘養兵之地’,養成的‘殺兵’絕對讓人悚然。
守路人和引路人走入了村子之中,他們蹙眉。
‘鬼鈴’震動,村子裡面的人不可能沒有感應,爲什麼會沒有一個人?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忽然虛空發光,一枚枚符紋凝聚成的劍出現在他們四周,殺氣澎湃,這些劍尖都指向他們,顫鳴不止,隨時都會從虛空之中掉下來。
“符紋凝劍,陰殺之劍。區區幾把陰殺之劍就想斬了我們,你也太小看我們了吧?”引路人冷笑道,眼裡閃過一絲寒芒,伸出手向着圍在他們周圍的陰殺之劍抓去,其手上利爪森森,有一種要一網打盡的感覺。
“兩位巨頭駕到,我們怎麼會用雕蟲小技招待你們呢?顯!”文詡從一棟房屋後面走出來,陰沉沉的說道,但是滿含殺意的眼光卻鎖定了守路人。
他此刻兩手畫符,在陰殺之劍周圍出現了許多符文,地面都是硃砂和雄雞血混合寫的符篆,這些符篆無一不是針對他們厲鬼陰物的。
“我給你們準備的大禮喜歡吧?”文詡冷笑道。
“你太看得起我們了,不過還湊合。比起我跟你老爹準備的大禮,太小巫見大巫了,你也好意思拿得出手?
文詡是吧?文凜冽當時可是吐血不止,被逼得一人擋住帝皇之族的帝。
你說帝皇之族的帝也是十分了不得,命格玄奧,九五至尊之數,凝聚命格之力成金龍護身,萬法不侵。你父親也不錯,兩人鬥得死去活來,讓我免費看了一場好戲。禪經凝聚成字,五字捆鎖帝,只可惜他算漏了我......哈哈哈....”守路人大笑道,裝作沒看見文詡那恨不得咬碎牙的模樣。
守路人老奸巨猾,文詡和他比終究太嫩了,此刻被守路人一激,文詡直接就紅了眼了。
他的指甲深深陷入了肉裡面,依舊似無所覺。恨不得一拳頭打碎守路人的臉,讓他知道爲什麼花兒這樣紅,打得他滿面桃花開。
“我要殺了你!”
文詡滿臉瘋狂,一臉走火入魔的景象,滿臉猙獰暴戾。他兩手一變,虛空的殺伐之劍和地上的符篆全部變色,發光,向着其內的守路人和引路人鎮壓而去。
“你太嫩了。”引路人也是滿臉不屑,一隻手就抵擋住了陰殺之劍的降臨,他蔑視着文詡。
“糟了,文詡失去了理智。我們佈置的手段被打亂了。
他守不住本心,有可能走火入魔。這些老鬼老奸巨猾,跟他們攻心,實屬不智。”暗中的厲九麟大呼不好,覺得文詡這一步棋走得太差了,被守路人拎出他父親的事情攻入了內心。
“殺,殺,殺!”
文詡指揮着陰殺之劍舞空,符文璀璨,符篆發光,宛如一柄巨大的輪盤要將守路人和引路人鎮壓、磨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