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剛落下,大長老就走了過來,他愁眉不展的樣子似乎像是有話要說。。 更新好快。
“大長老,你有什麼話要說就說,掌‘門’人都不在了,你這個樣子給誰看?”
三長老很不耐煩,他直接數落了一番大長老,大長老見此也嘆息了一聲說道:“其實掌‘門’人之所以對文水好,那是因爲文水是他的親生兒子。”
“什麼?文水是掌‘門’人的親生兒子?怎麼會這樣?大長老,你唬我們的吧?”
大長老的話立馬讓衆人都圍觀了過來,而文清此時也一臉震驚的走了過來,至於文水,反正我是沒有心思去理會的,他想在哪裡,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我只希望文清能儘快醒悟過來,不要做出什麼錯事的好。
“我怎麼可能哄你們,這件事情還是掌‘門’人對我說的,掌‘門’人在世的時候,其實一直都暗戀着文水的母親,而當初文水的母親恰巧又被掌‘門’人救過一次,所以他們兩人就揹着文水的母親有了瓜葛,之後就有了文水,而文水的父母又恰巧死了,所以掌‘門’人就把文水接了過來,因爲掌‘門’人知道文水是自己的兒子,因此纔會對他與衆不同。”
大長老的話不光是震驚了我們,連同文水和他的父親也一同給震驚了,看來文水的父親並不知道自己被戴了綠帽子,而文水的母親此時一臉傷悲,她不停的擦拭着自己的眼淚。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的,師傅怎麼會是文水的父親呢?我不相信……”
文清一臉懊惱,他氣憤的在牆上狠狠的打了一拳,看到文清的手立馬飈出了血液,我連忙用治療術幫他療傷。
“傻小子,你這麼‘激’動做什麼?你師傅到底有沒有跟文水的母親苟合,那也不管你的事情,你作爲徒弟,只能讓你師傅眼下瞑目,不要去責怪你師傅怎麼樣,他好歹也是把你養活大的人,你理應感恩他,不能因爲他做過的錯事而責怪他,你沒有這個權利,你知道嗎?”
“陳師兄,我心裡好苦,如果師傅早些告訴我這件事情,那我也不會這麼難受,畢竟文水是他的親生兒子,我只是沒有血緣的徒弟,師傅對他比對我好,我也會當做是理所當然的,可是現在被大長老這麼一說,我哪能不心寒!難道師傅從來都沒有信任過我們嗎?”
“那不是信任與不信任的關係,那是自尊和心理的關係,你師傅之所以不說,那也是因爲他覺得愧疚,所以不敢說,你師傅已經過的很卑微很難受了,你又何必讓他死不瞑目呢?他還在一旁看着大家呢。”
我說完就用手指了指牆角處,因爲大師已經死了的緣故,所以他的魂魄也從體內走了出來,剛纔一直躲在一旁,現在因爲自己當年的事情告破了,所以才走了出來,隨着我手指的地方,衆人也都跟着看了過去。
“師傅,大長老說的都是真的嗎?文水真的是你親生的兒子嗎?”
文清一看到自己的師傅,立馬就叫嚷了起來,而隨着文清的話,文水也立馬跑了過來,他一臉‘陰’沉的瞪着大師。
“說,是不是你侮辱了我母親?是不是你強迫我母親的,我就是你強迫我母親生下來的孽種是不是?”
文水的嘶吼聲讓大師的魂魄顫抖了幾下,好不容易纔穩定下來,如今大師的魂魄還不穩定,要是再這麼被刺‘激’下去,恐怕真的就要魂飛魄散了。
“大家都先冷靜一下,大師的魂魄如今還不穩定,要頭七之後才能穩定下來,有事還是等頭七的時候再說吧!讓大師的魂魄進體內好好休養一下。”
我說完就用術法把大師的魂魄鎮壓在了他的身體內,這樣一來,大師的魂魄也能得到及時休養,就在大師消失後,文水就對着天空嘶吼了起來,他的表情很憤怒,眼裡突然流出了血淚來。
“文水,你這是怎麼了?”
文水的母親一看到自己的兒子失控了,連忙走過來想要抱住他,可惜她直接從文水的身體上穿了過去。
“伯母,眼下的事情你怎麼說?文水真的是你和我師傅的孩子嗎?”
文清似乎還嫌事情不夠‘亂’,他竟然直接走到文水母親跟前質問了起來,隨着文清的聲音響起,文水也從發狂中轉醒了過來,他直接走到文清身邊推開了他。
“文清,你算是什麼東西?你憑什麼用這種口氣跟我母親說話,那個老匹夫怎麼可能是我父親?我父親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他,不可能是那個老匹夫。”
文水說着就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父親,而文水的父親此時一臉鐵青的看着自己的老婆,對於文水的指正,他並沒有理睬。
“不管你承不承認,那也要你母親說了算,伯母,你到底說啊!文水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
“夠了,文清,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文水,別以爲我怕你,如今師傅已經沒了,也沒有人再縱容你了,你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是給誰看?難道你還想讓你養父和你母親幫你嗎?”
文清的話越說越難聽,而文水也已經忍受不了文清的指責了,他直接掄起拳頭就朝文清的臉上打去,文清因爲躲避不及,所以直接就被打倒在地,而此時文水一臉冰冷,他騎在文清的身上就打了起來。
文清被打倒後,也回過了神來,雖然他一直被文水壓在身下下面,但是他的拳頭也很犀利,看着他們師兄弟兩個打的不可開‘交’,衆位長老也連忙奔過去拉扯着他們,可是經過一番努力後,還是沒辦法把他們師兄弟兩人給拉開。
“夠了,你們不要再打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對大師動心思,都是我自作孽不可活,文水是我和大師的兒子,你們就不要再爭了,我錯了。”
文水的母親嘶吼了一聲後,大家都安靜了下來,而文水和文清的拳頭也都停在了半空中,我忽然又嗅到了那種死亡的氣息。
文水的父親一臉漆黑,他滿眼通紅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就在我想要送走他們的時候,忽然文水父親的冤魂一把抓住了文水母親的冤魂,不等我們反應過來,他直接吸收了自己老婆的魂魄。
“媽媽,媽……”
文水見自己的母親被自己的父親吸收了,立馬驚叫着就從文清的身上滾了下來,看到他一邊哭一邊朝這邊爬了過來,文水父親的‘陰’魂直接飄到了文水跟前。
“孽種,你根本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你去死吧!”
文水父親吼了一嗓子,直接把煞氣推到了文水的體內,煞氣入體後,文水的臉立馬就變得糾結痛苦起來,接着就是渾身都腐爛了開來,沒幾分鐘,文水就變成了一副枯骨。
“文水,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啊!陳師侄,你趕緊送走那個‘陰’魂啊!他真是瘋了。”
大長老的驚呼下,我連忙回過神來送走了‘陰’魂,就在文水父親的‘陰’魂走後,文水的‘陰’魂也從體內爬了出來,可是他的‘陰’魂很癡呆,眼神沒有一絲焦點。
“文水的魂魄怎麼會是這樣的?陳師侄,你說這孩子這是怎麼了?”
大長老最先看出文水的狀態,所以他直接發出了自己的疑問,而隨着大長老的疑‘惑’,衆人也都開始對着文水的魂魄指指點點起來。
“文水的魂魄少了一絲,所以纔會這樣癡呆的,不過這樣也好,省的他發狂變成厲鬼,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文水都已經死了,大家也讓他死的安生吧!希望他下一世活的不像這一世這麼累。”
文水和文清之間的仇恨也不了了之了,畢竟文水都已經死了,文清也不可能再找他報仇了,而且死者爲大,文清此時也已經恢復了過來,因此也沒有了仇恨。
“陳師兄,沒想到這次‘門’派出了這麼多事情,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哪裡的話,這次要不是我多事,你師傅他們也不會死,唉!其實術法本身就存在兩種現象,一種是好的,一種就是壞的,這次是我失誤了。”
“別這麼說,在我心裡,陳師兄永遠都是我仰慕的大神,對了,你以後還會來我們馭獸派嗎?”
文清一臉期待,可是我心裡卻猶豫了,因爲這個地方讓我印象太深刻了,而且我也感覺自己以後來這裡肯定不合適,畢竟是我的緣故,所以才害死了掌‘門’人,那幾位長老估計也早討厭我了,又怎麼可能歡迎我來馭獸派呢?
“不了,以後想見面的話,你可以來我巫‘門’,馭獸派我已經沒臉再來了,而且我心裡已經有了‘陰’影,好了,你不用送了,你‘門’下現在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處理呢,有空來巫‘門’,我們再好好聊聊。”
“也好,那我就不遠送了,陳師兄保重。”
跟文清到晚別後,我就下山了,之所以沒有用瞬移術,也是因爲我不想這麼早早的回去,因爲心裡的‘陰’影實在是太重了,所以我想四處走走,也讓自己好好散散心。
走了兩天的路,我也來到了李馳家裡,碰巧李馳此時在家,看到李馳如今術法和修爲都上進了,我心裡一陣安慰。
“馳兒,這幾天你也好好休息一下,不要急功近利,你剛進展完畢,不適宜再進展,所以也給自己放個假,好好的玩玩。”
“師傅,弟子知道怎麼做,對了師傅,你最近怎麼都不在巫‘門’?聽長老們說你去了馭獸派,那個地方好玩嗎?聽說有很多野獸呢。”
李馳畢竟還只是一個孩子,所以對於新鮮的事情很有興趣,見他這麼好奇,我也把馭獸派的情況對他說了一通,當然了,對於文水父子的事情我沒有說,畢竟那跟他是沒有關係的。
“師傅,爲什麼你一臉不開心?難道你在馭獸派玩的不樂意嗎?”
我正在想着文水父子的事情時,李馳大聲叫了我一下,我連忙回過神來。
“哦!還好了,就是因爲有些事情,所以爲師心裡不太舒服,好了,爲師這次來就是看你進展怎麼樣了,現在爲師也看到了,爲師也放心了。”
“師傅,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剛起身,李馳就拉着我的手不讓我走,其實我並不是想要走,而是想要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