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哥,幹嘛答應單辰子留在這裡,多鬧騰啊。”我不滿的抱怨道。
“死狐狸雖然甛噪,但是留在這裡也算能幫點小忙。”東方策伸手颳了刮我的鼻子。果然,他終究是不放心他師父的,否則按策哥以前的性子,恨不得所有男人都離我遠遠的,更別說這隻騷狐狸了。
唉,寶寶心裡委屈,寶寶的委屈無處安放啊。
連我家的老壇酸菜都同意了,我還有異議不是顯得很作嗎。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都在重慶附近遊山玩水,等待着十五的到來。
這重慶可真算是火城,天氣熱的,分分鐘都有裸奔的衝動。
我們對於無極天尊都默契的保持着沉默的態度,對唐三清他們也閉口不談,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一樣。
除了單辰子和唐三清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剛開始我和黃澤宇還要勸勸,到後來連小黃都已經徹底放棄了他們,自己搗騰起下次走陰的事情。
素總管每天一個電話查崗,說最近找靈蛇一族麻煩的人和妖都少了不少。
大概那鬼市的消息已經傳開,所以很多玄門中人頭腦也不發熱了,安安靜靜的等待着下次的走陰。
那些陸陸續續趕來的勢力,慢慢充斥着酆都鬼城。
“今天又來了三路小妖,以及玄門的二十一名弟子。”龍婆向東方策報告着每日酆都的風吹草動。
東方策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輕輕一揮手,龍婆便自覺的退出了房間。
“策哥,你別一天繃着個臉啊,馬上就要十五了,你說去鬼市還行的通嗎?”我趴在東方策的肩膀上問道。
“不知道,我哪裡都不想去,就想呆在你身邊。”東方策摸着玩的頭髮說道。
“討厭,嘴這麼甜,今兒又沒有吃糖。”我老臉一紅,即使和東方策老夫老妻,但是每次聽到那多情的薄脣說出情話,還是會心跳加速。
“你想吃糖麼?”東方策把嘴探了過來。
艾瑪,雖然他很甜,可是現在才吃過晚飯,激烈運動會不會消化不良。
“咚咚咚,咚咚。”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三長兩短,會是誰?
東方策玉眉微皺,右手一動,門便開了。
一個綠色的身影一下就閃了進來。
“綠籬,你怎麼來了?”我一臉矇逼的看着眼前的綠衣少女,她不是在東北嗎?怎麼過來了。
“未央,你幫幫我。”綠籬直接就跪在了牀邊。
“你幹嘛啊,有話好好說。”我一臉黑線的看着她,此刻我衣衫不整,頭髮凌亂,她突然來這一出,我簡直來不及整理,便伸手想要去扶她。
然而在挨着她手的瞬間,卻被東方策拉到了懷裡。
“小蛇精,你活膩了?”東方策冰冷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綠籬臉色一變,手上便飛出幾根細針。
東方策敏捷的一揮手,細針便被打在牆上。
原來,她剛纔是想暗算我。
“爲什麼,綠籬?”我微微皺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平日裡雖然她會爲了唐三清看我不順眼,但是也不至於突然要對我下殺手啊。
何況剛纔她敲的門三長兩短,那是玄門暗語。
是情況危急,要提防警惕的意思,還當着東方策的面下手,她瘋了?
綠籬臉色蒼白,死死咬住自己的嘴脣,伸手又朝我們攻擊過來。
“找死。”東方策眼神一暗,一個轉身便來到她面前,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舉得高高的。
綠籬張大嘴巴,吐出陣陣綠氣。
“該死,敢放毒。”東方策厭惡的一把把她仍在地上。
隨即我只覺得腰間一緊,便被東方策帶出了房間。
“你怎麼樣,沒事吧?”他神情緊張的看着我,一雙鳳朦打量着我的全身。
“放心,你速度那麼快,我沒有吸到毒氣。”我搖了搖頭,眼神卻看向裡屋。
“我可不喜歡你說我快。”東方策薄脣勾了勾笑,一個轉身便回了屋裡。
轉眼間,一根小青蛇便被他從屋子裡拎了出來。
他厭惡的丟在地上,一腳踩了下去。
小青蛇的尾巴頓時鮮血四溢。
東方策並沒有停止動作,而是把腳放在了它的頭部。
小青蛇奄奄一息的吐着信子,目光幽怨的看着我。
“住手。”唐三清急匆匆的奔了過來。
然而東方策的腳還是毫不猶豫的踩了下去。
我忍不住皺了皺眉,他沒有踩破它的頭,但是小青蛇已經趴在地上不能動彈。
“東方策,你聾了嗎?”唐三清一邊說,一邊拳頭便揮了過來。
東方策身形一閃,靈巧的避開了。
唐三清把小青蛇小心翼翼的從地上撿了起來,大罵道:“爲什麼,你要對綠籬下毒手?”
“因爲她對我的女人下毒手。”東方策眼神冰冷的說道。
唐三清微微一愣,把目光轉向我。
他的桃花眼裡帶着三分疑惑,顯然是不相信東方策的話。
直到我點了點頭,那雙眼裡的目光才陡然淡了下來。
“就算是這樣,你也太狠了吧?不是讓你住手嗎?”唐三清不滿的撇撇嘴。
“你眼瞎?我用的是腳。”東方策冷哼道。
“我艹,你。”唐三清重新瞪大了眼睛,隨即看着手裡的綠籬,嘆了口氣,急匆匆的奔回房間。
“既然不打算殺她,何必殺她那麼重。”我忍不住開口問道。
“誰敢動你,我就動誰。我不是不殺她,只是這事來的蹊蹺,留着活口,總比屍體強。”東方策撇了撇嘴,身上散發出濃濃的黑氣。
“策哥,你這樣很嚇人好不好。”我嘟嘴道。
“嚇人?”東方策嘴角揚了揚。
“我不僅會嚇人,我還會吃人。”他的聲音低沉又充滿磁性。
在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人便被他重新帶回了房間。
策哥說,他做事,從來不半途而廢。
這小氣又霸道的男人,瘋狂又激烈的索要着,就好像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直到天色發白,他才停了下來。
“未央,我快麼?”他用手卷着我的頭髮,側身睡在我的邊上。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身上,白皙而又光滑的皮膚,平坦的腹肌,那曲線完美的跟雕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