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說話怎麼這麼沒有禮貌。”我不滿道。
“沒事的,一笙不是故意的,不知道兩位怎麼稱呼?”紫衣女人和善的笑道,邊說邊從烤箱端出一盤蛋糕。
“我叫諸葛未央,這是東方策。”我笑了笑,看着那新鮮出爐的蛋糕,垂涎欲滴。
作爲吃貨的我,深深被蛋糕的香味迷住了。
“我叫紫蘇,是一笙的繼母。”紫蘇用刀小心翼翼的切開蛋糕,遞到我們面前。
隨即特意從櫥櫃裡找出個精緻的盤子,切了一塊蛋糕,放到羅一笙面前。
“不是叫你別碰我媽給我買的東西,怎麼聽不會呢?”羅小胖皺眉道,厭惡的把盤子裡的蛋糕仍在地上。
“小屁孩,是不是皮子癢?”就連高冷的東方策,都忍不住皺眉道。
“你們別怪一笙,都是我不好,隨便翻他的東西,現在的小孩可講隱私了,我下次不會了。”紫蘇溫柔的笑笑,俯身把地上的蛋糕放在垃圾桶裡。
“這蛋糕真好吃,居然有玫瑰味。”我讚歎道,香而不膩,入口即化。
“你喜歡就好。”紫蘇溫柔的說道,自然的給羅小胖倒水。
“有古怪嗎?我看着不像啊。”我低聲對東方策說道。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唐三清。”東方策面無表情的吃着蛋糕。
男人吃醋可以吃這麼久嗎?我還以爲他已經忘記我是在幫唐三清接單。
“時間差不多了,一笙你該做作業了吧,殷老師應該快到了。”紫蘇看了看牆上的鐘表,開口道。
“我都說了我不喜歡殷老師,爲什麼你老是和我對着幹。”羅小胖嘟嘴吼道。
“殷老師可是你爸爸親自給你選的,不乖我可以告訴老羅了。”紫蘇笑道。
“就知道打小報告。”羅小胖皺眉道。
就在這時,進來一個美女,看樣子二十出頭,腰細的,幾乎一把就能握住。
“小胖球,背後說老師,可是要罰站哦。”美女圈着自己及腰的捲髮說道。
一身緊身連衣裙,基本齊逼,身材苗條,前凸後翹。
這哪裡是老師,簡直就是尤物啊,難怪羅百萬欽點。
羅小胖見了她,吐了吐舌頭,轉身就朝樓上跑去。
“想跑,吃俺老孫一棒。”殷老師笑着追了上去。
“兩位別介意,這殷老師留過洋的,所以性格很直爽。”蘇紫笑道。
“這位殷老師倒是有些面熟。”東方策看着她的背影說道。
“你美女你就認識?”我不滿道。
東方策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揚。
“女人,你是吃醋了嗎?”東方策開口道。
“笑話,我會吃醋?她不就是腰細點,腿長點,胸大點。”我白了東方策一眼。
“諸葛小姐五官精緻,身上有股難得的脫俗,當然不會吃醋。”紫蘇笑道。
尼瑪,有眼光,我欣賞她。
紫蘇又和我們閒聊了一番,最後熱情的打包了玫瑰蛋糕,這才送我們出門。
“紫蘇夫人的手藝真的沒話說,我要是有一半的功力,以後就不用叫外賣了。”我坐在東方策的車上感嘆。
“你能有半層,估計我家孩子就不會餓着。”東方策笑道。
我沒有說話,怕又上當。
“不過你要是真的喜歡吃蛋糕,我給你買幾個蛋糕店。你這樣連吃帶包,真的好嗎?”東方策看了眼打包盒。
“原來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就是貪吃嗎?”我皺眉道,我拿蛋糕回來,可不是爲了吃那麼簡單。
“你想測測她的本尊?”東方策挑了挑眉。
“聰明,不愧是我的男人啊。”說完這話,我直接嚇呆了。
爲何那麼自然,就脫口而出。
東方策直接踩了剎車,把車停在大馬路上。
“吱吱吱。”後面傳來緊急剎車的聲音。
接着是一片罵聲,好像有人追尾了。
“你幹嘛啊?”我看了眼後面,果然有兩個車撞上了。
“你剛剛說什麼?”東方策側過頭看着我。
“我沒說什麼啊。”我看着一邊說道。
“哦,那我不開車了。”東方策把臉埋在方向盤上。
“別啊,有人過來了。”我皺眉道。
看着後面的撞車車主一臉兇狠的朝我們走來。
“再說一次剛纔的話。”東方策低聲道。
該死!這男人,任性起來真的是不要不要的。
“你是我男人。”我小聲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東方策把手放在耳朵上,一副聽不到的樣子。
“我說你是男人!”我大吼道。
東方策這才重新把頭擡了起來,衝我嘟嘟嘴。
“有病啊,你們,大街上親什麼親。”一箇中年漢子走到車邊吼道。
“可不是,你看你一個緊急剎車,我的車都追尾了。”一個戴眼鏡的瘦子說道。
“這是我的名片,自己報個價,發賬號過來。”東方策送車裡拿出兩張名片。
“你誰啊,那麼屌。”中年漢子皺着眉頭拿過名片。
“東方集團的。”看清楚名片上的文字,中年漢子眼珠子都要調出來了。
一旁的眼鏡男趕緊接過名片。
看了眼東方策的瑪莎拉蒂,再看了看東方策的手錶,笑道:“:原來是一場誤會,小姓王,是做木材生意的,東方先生有時間多關照關照啊。”
“說完就開車從兜裡掏出名片,恭敬的雙手遞給了東方策。
東方策看也沒看,直接踩下了油門。
留下兩人風中凌亂。
“你這麼屌,你家裡人知道嗎?”我一臉黑線。
“你不就是我家裡人?”東方策笑道,右手握住了我。
“小心開車。”我看着碼錶上的140說道。
“放心,不論什麼時候,我一定,擋在你前面。”東方策看着前方說道。
那完美的側臉,加上這句霸氣側漏的話,寶寶醉了。
東方策有毒。
回到唐三清那裡,我拿出了蛋糕。
“無心無相,萬心萬相,天地無極,乾坤借法,速速顯形。”我對着蛋糕說道。
老實講,我並不認爲紫蘇有問題,但是既然收了羅小胖的錢,肯定要走過場走到位。
這點職業操守,我還是有的。
然而,蛋糕居然迅速融化,變成朵朵玫瑰。
“這又是什麼妖蛾子?”我疑惑了。
按理說用她親手做的蛋糕測真身,會顯示的是幻影的原形,怎麼會是實體的玫瑰。
“很簡單,這蛋糕就是玫瑰變得,不過是用了障眼法。”東方策懶懶的坐在太師椅上說道。
“障眼法,那她到底是不是人?”我皺了皺眉。
一般的鬼氣,可是很難逃出我的陰陽眼。
“難道,她也是殭屍?”我心裡一驚。
“不會,她有呼吸。”東方策直接否決。
作爲殭屍王,即使是細微的呼吸聲,也不會逃過他的法耳。
“不是鬼,不是人,不是殭屍,那就是妖。”我摸着下巴分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