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女人對你突然怒,然後轉而開始笑,這絕對沒好事!
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太過於敏感,但的確是那樣,和靈兒在一起的時候她突然從怒轉笑,然後我就會被她狠狠的收拾一頓,而事實上林沁兒更是一天連續揍了我四回……
“你爲什麼看着我直哆嗦?”沁兒看着我,有些俏皮。
“我……我哆嗦了嗎?”反正自己是真的沒感受到,沁兒倒是認真的點點頭,說我真的有時候很二,當然我也明白二的意思,一陣無奈,今天晚上她竟然又要躺在我懷裡,我的心裡正在做着各種思想鬥爭,最後一咬牙,畢竟懷孕是一件大事,得爲她的身體着想。
看着她緩緩入睡,這次竟然是十分安逸的睡去,好吧,看來她真的對我沒有絲毫戒心,而且很是信任我的模樣,不多時就連我自己也都犯困,窗外的風吹的呼呼的,蜷縮着身子我緩緩睡着了。
睡夢之中我似乎落在一朵鮮花上,聞着那種花香,真的很是香甜,最後竟然情不自禁的把自己舌頭放在花蕊上,一種柔軟香滑的感覺還帶着點點清香,那株花兒實在漂亮的緊,即便是枝葉都那麼漂亮,最後我忍不住摸了摸那其中一片葉子,明明是葉子,卻不知道爲何摸着總是感覺很是豐盈,軟軟的,手感出奇的好。
清晨,我再次被凍醒,此刻天色已經大亮,那半塊破被子依舊被沁兒霸佔,我又這樣被她虐待了一晚上,下意識的睜開眼,我只覺得一陣說不出的舒服。
“嗚嗚嗚”
那是她的聲音,緊接着我也叫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我大叫一聲,吻着她的脣才分開,當下意識到右手似乎抓住了一團很是豐盈的肉,感覺軟軟的,情不自禁又多捏了幾下,就像捏饅頭似的,只不過那團肉比饅頭大。
“啊!”
這次換成了林沁兒的尖叫,原來她一直都醒着,也就是在她從我懷裡跳出來的那一刻,我下面一個東西頂到了她的屁股。
“你夠了!”
“啪”
莫名其妙又一個耳光,我捂着臉尷尬的站起來,實在不知道再說些什麼,此刻不由得我老臉通紅,沁兒的臉上也閃過一絲羞澀,不過轉而她快速平靜下來,但是那語氣卻讓我覺得像是在命令我做事。
“帶上那些人,跟我去平安縣城。”
像個女王似的,她的神情在剎那間變的清高冷,彷彿變成了一個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公主,無奈,心中有愧,我將昨天施了法的傘撐回,拿上傘命令着那些傢伙手中拿着*,跟她往縣城走去。
天色陰沉不定,就跟面前這個女人的脾氣差不多,一路走着林沁兒在前面不說話,我緩緩想着昨天晚上那個夢,然後不斷對照,最後背後冷汗就下來了。
我似乎……昨天吻着她的嘴脣含着她的香舌持續了一夜,那我的右手豈不是……
我一愣,莫名的後背一寒,緊跟在她身後進了城中,一旁百姓奇異的看着這些傢伙,三個道士身上道衣破碎,十幾個人扮殭屍狼狽的不成樣子,最前面還有幾個士兵一臉憤恨,然後那個薛長官似乎瘋了,他的下體就那樣被刺刀貫穿,但是從昨天晚上他被捅了那一下之後,不僅沒有慘叫,反而一句話不說,到現在更是像個悶葫蘆一樣,這似乎根本就不合常理。
我再一看這傢伙,雙目無神,看起來臉色古板、呆滯,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傢伙印堂的位置發黑,所謂印堂也就是兩眉中間的位置,看起來這傢伙似乎是撞邪了。
一路上質疑的人不少,但是我們沒有理會,緊跟着上大街直接轉了幾條巷道,最後來在了警察局。
沁兒是縣長的女兒,自然不用多說,這些人被移交到這裡自然十分受人重視,眼看一切交接完畢,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能不讓能我看看那個薛長官?”
不等他們答應,我咬破中指一道符咒畫在左掌,然後拍在老薛頭頂念着咒語,隨着咒語念罷,老薛頭頂竟然冒起陣陣青煙,那種青煙竟然還夾雜着一種腥臭的氣味。
“唰”
一道黑影快速從老薛頭頂鑽出,然後一閃不見了身影,那東西是個生魂,換句話說就是活人的魂魄附在了老薛的身體裡,那麼老薛昨天做的那些事情便都是那個生魂的控制,但昨天老薛被我作弄的時候不是還好着的嗎,那個時候漏出的應該是他的本性,爲什麼短短一夜竟然大變?
準確的來說,就在昨天他屁股上捱了那一下然後出奇的沒有慘叫開始,就證明他已經有問題了,看模樣他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被附了身,可是別人用邪術附身要幹什麼呢?
我有些無奈,轉眼看去,這傢伙早已經斷氣了,只不過他跟我們一直走到這裡是因爲那個生魂在操縱着。
好像我剛剛來到平安縣,就意外的又捲入了一場謎題當中,一陣無奈,沁兒突然拉着我要我去她的報社參觀,說是要我長長見識,還要給我上課。
我一愣,但是沒有拒絕。
平安報社就在前面左轉不遠的地方,一個二層小洋樓就在其上,下面是商販們的門面,上面纔是她們的辦公場所,沁兒和門面那個老闆娘很熟悉的打着招呼,然後我們一起上樓,推開了報社的門。
已經幾天沒有人過來了,因爲上次幾個少年被鬼嚇完,然後毫無義氣的自己跑了,她們到現在還不敢來上班,而在這裡我也看到了許多之前不曾看見的東西。
很多紙、還有排版用的小字,墨汁以及各種各樣新奇的玩意兒,一間不大的屋子裡有着很多的照片,很多都是沁兒和她報社朋友的。
“隨便坐,喝什麼?”
“白開水。”我說道。
“這裡沒有白開水,只有coffee。”
“什麼?”看着她,我真沒明白那個什麼玩意兒。
“coffee!”
“烤黑?烤黑了只能吃,不能喝,難道水還能烤黑嗎?”我看着沁兒一臉的不明所以。
但是不容我多問,因爲那個叫烤黑的東西已經端過來了,竟然真是水,黑色的水,然後被沁兒加了牛奶,變成了屎黃色的水。
我不由一愣:“這烤黑能喝嗎?”
“是coffee。”她糾正道。
“烤飛?”
終於掌握了一個洋文的發音,緊接着沁兒從櫃子裡找出來一些圖片,是那種用畫筆畫上去的東西,好像是人體結構之內的東西,然後她看向我,一臉鄭重。
“現在咱們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