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死的很慘的。”那個女人說着話,顯得很是兇狠,我一陣無語,這個女的怎麼就這麼狠毒呢。
場上此刻變得十分讓人無語,正好,此刻我要抓緊時間恢復法力,我擺了個天使歸元聖經當中的姿勢,快速恢復法力,然後衝着那個蒙面女人說道:“看好這個姿勢,等下我就用這個姿勢踹你。”
隨即我盯着那個女的,實際上是在自己療傷,其實,打從我一上臺渾身狀態根本不佳。
我幻化出的符陣可以在外面顯露出一段時間,但是絕對不會太久,最多也就幾個時辰。
所以給師兄那個三千道符咒的降魔誅宇符陣幾乎耗盡了我近多半的法力,來的路上我不斷休息,弄了兩個三千道符咒的定身符陣,在後面不斷恢復,但是根本頂不上消耗,所以臨上臺的那一刻,我還是法力只有半數。
此刻這個女的正好給我機會,她等着我毒發,我順便借用這個機會加速恢復法力,咕咕的一陣肚子餓,掏出提前準備好的食物,我大概吃了一些,整個場上的人都看着我十分無語,只不過大家也都是小聲議論,不再大聲鄙視,因爲之前師兄的動靜着實將他們嚇了一跳。
不多時二十分鐘就這樣過去了,我略微恢復了點兒,但是那個女人此刻卻是有些坐不住了,她也果斷,不再廢話,持着匕首直接朝着我殺了過來。
一瞬間我抽起七星斬妖劍擋住她的攻擊,側着身子朝後退出去幾步,這女的他孃的真狠,說出手就出手,還專門趁着你放鬆戒備的時候想要一擊必殺,要不是我預感到危機,此刻估計那把劇毒的匕首都已經刺入我的胸膛了。
黑衣女子一聲冷哼,收起來剛剛的輕視,再也沒有了笑意,聲音頓時再次變的冰冷:“你怎麼會沒事?”
“藥力還沒到吧。”我含糊其辭,蒙面女子一聲輕斥:“不可能,你竟然敢耍我,找死!”
她的聲音一下就變得冷漠無比,跟剛剛那個調笑的自己簡直成了兩個毫不相干的人,說變臉就變臉,我累個去,這也太牛逼了。
她衝了過來,只不過此刻我也準備好了,一個定身符陣扔了出去,那可是足足有三千道定身符組成的定身符陣啊。
“我以前就說過,蒙面的女人身材這麼好,要麼長的美如天仙,要麼長的奇醜無比,是非,給我扯下她的面紗。”
解兵師一聲大喝,頓時臺下轟動了,所有人都跟着起鬨,那些貴婦人都開始扯着嗓子吆喝,人太多這些倭寇鬼子兵此刻也沒辦法,女人就是善妒,那些貴婦人們此刻都想看看這個蒙面女子的真容,此刻就連我也想要看看。
“你敢!”
女子輕斥,但身子被定在當空,我此刻已經衝了上去,拿上七星斬妖劍直接朝着她的胸口刺去,順便另一隻手去抓她的面紗,在我都到了近前的那一刻,一陣危機感忽然傳來,嚇得我急忙後退。
“晚了,哈哈哈!”
面紗女子冷笑,身影鬼魅般的出現在我身邊,一把匕首輕盈靈巧的衝着我的心口而來,我一陣奇怪,爲什麼我的定身符陣會沒有效果呢?
那麼大個符陣就是幾十頭牛,都能定在原地一動不動,定個幾天幾夜了,可是對這個女子竟然無效。
匕首近乎到了我的胸前,斬妖劍終於被我用力擋在了胸口的位置,鐺的一聲脆響,女子的手腕翻轉,改刺爲抹,匕首朝着我的脖子抹來。
尼瑪,真狠啊,此刻斬妖劍擋在我的胸口我根本來不及拿,再怎麼樣斬妖古劍也不比對方的匕首輕巧啊。
此刻就算我低頭側身都躲避不過去了,這個女人招招狠辣,就算能躲避過這次的攻擊,暴露大半的要害,下一次我是不死也得殘廢。
驚懼之間,此刻匕首斜斜的衝着我的脖子而來,電光火石間,我揚起一腳就踢在了這個女人*,那一腳踹的那叫一個重啊。
“啊!”
解兵師曾經說過,打架不要怕無恥,往往決定性命的時刻別管這麼多規矩,怎麼能活命怎麼幹。
我這一腳太他孃的結實了,這可是當初鬼差劉一兩教出來的底子,蒙面女子忍着疼痛倒退半步,離着我此刻只有半米遠。
好機會,劉一兩當初教我的那兩招流氓打法,一種叫做迴旋踢,還有一個叫做朝天蹬。
頓時我飛衝過去,卯着渾身的力氣,右腳瘋狂的向着上方踢出,目標就是蒙面女子的下巴。
“砰”
毫無難度,我的腳上揚,直接一個朝天蹬踹了個結實,把這女人下巴踹的嘎巴一聲,她直接被我一腳踢上了空中,點點鮮血從空中垂下。
劉一兩這一招當年對我們示範過,當年老爺子一腳連懸崖上的石頭都給踢斷了,更何況此刻這女人的下巴。
點點鮮血落在我的腿上,隨即蒙面女子倒地,這次我再也沒有猶豫,剩下的一個定身符陣扔了出去,直接將她定在當中。
然後一把揭去她的面紗,這一刻我驚呆了!
解兵師在前面大叫:“我累個去,保養的這麼好,這女的真的有四十歲嗎?”
我看到了女子眼角的魚尾紋,她應該的確到了四十歲的年紀了,不然不會保持這樣的皺紋,但是她卻有着女子二十七八歲的肌膚,臉龐絕對算是沉魚落雁,算得上是個大美女,但是在她左臉到右臉的位置上有兩道巨大的劃痕,直接把這張絕美的臉給毀了容。
女子此刻的匕首不知道被踢到了哪裡,下巴幾乎歪了,下體那裡竟然流淌出了鮮血,染紅了黑漆漆的褲子,一陣腥味兒傳來,我一愣,這女的來紅了。
感情這些血不是我踢出來的,而是幫她提前來了大姨媽,這下我就放心了,內心的愧疚感一下消失無蹤。
女子的眼角有淚水劃過,她冰冷的面容上傳來三個惡狠狠且冰冷的字眼:“你該死!”
孃的,這算是個女人嗎?都哭了,還這樣瞪着我要弄死我。
“少他孃的給我裝純潔,你這麼惡毒的女人也會哭!”我冷哼一聲,正準備將她弄死,忽然這女的渾身散發出一陣暴烈的氣勢,直接衝着我就殺了過來。
我的個媽呀,說來就來,這女的一隻手忽然抓住我的手臂,我只覺得她的手臂像是鉗子一樣,將我抓住根本就動彈不得。
她翻身將我壓在身下,然後眼中落着清淚,耳刮子啪啪的就扇了上來。
“啪”
一巴掌把我打懵了,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我大罵一句,正要說話,迎接我的卻是狂風暴雨一般的耳刮子。
解兵師在一旁幫忙,大叫:“好啊好啊,終於挨耳刮子了,上次在樹林我差點讓人給打成豬頭,風水輪流轉,今天終於換你了。”
我他孃的真想把解兵師大罵一場,但隨即我就察覺到了不好,這個女的竟然跟個野獸似的,朝着我的脖子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