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你如此護着他們,疆城和你有何干系?我越來越不懂你了,如此涉險,我真的怕哪天護不住你了!”白洛看着蘇瑾,眼裡透過滿是心疼。
“怎麼了!?王上,這就難住你了嗎?兵權你都能鬆手給我,區區一些沒用的奴隸罷了,王上竟然如此在意嗎?”蘇瑾咬牙切齒地說。
“……”
“區區一羣沒用的奴隸罷了,你又爲何如此在意?”邊海立馬起身就問。
“……”蘇瑾緩慢地走到邊海的身前。
“你要幹嘛!?”邊海神情凝重。
“你知道爲什麼王上如此厭惡你嗎?你知道爲什麼堂下沒有一人服從於你嗎?因爲你沒用,你廢物!”蘇瑾在邊海耳邊悄悄地說。
“你!你別以爲你是世子妃你就可以如此貶低我,在我心裡我從未將你當做我的嫂嫂。”邊海大聲呵斥。
“你個毋庸之纔在堂前大聲喊叫作甚!”邊盛氣憤不已。
“他們不喜歡你不待見你沒關係啊!但是我喜歡你啊!知道爲什麼嗎?”蘇瑾盯着邊海看,“因爲你夠蠢!”蘇瑾說完邪魅一笑。
堂下一片譁然。
“你……”邊海氣憤離去。
“怎麼,待不住了嗎?這是要去哪?”蘇瑾笑着問。
“管老子去哪?老子想去哪裡,就去哪裡!”邊海奮步離開。
“……”
“逆子!”邊盛搖了搖頭。
“王上!我從西峰寨回來之時在邊城邊境看見有許多百姓因爲沒有糧食和水源而奄奄一息的模樣,我便停留去查是何原因,我便發現一羣衣衫襤褸,面目全非的屍體擺在河流的源頭,而屍體遍地早已腐爛,有些屍體還被河水衝在邊城邊境地區的村莊,導致百姓們都不敢喝河水,而井水也被污染,有些百姓忍不了飢餓喝了屍水之後邊一病不起,而常年不下雨的天氣,導致莊稼早已爛在田地”蘇瑾看着邊城,又咬牙切齒地說,“然而,那些屍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便只有邊城從疆城擼來的奴隸。”蘇瑾眼含淚水,滿腦子都是疆城百姓屍體遍地的模樣。
“沒想到,你觀察事物如此仔細,可本王卻沒有受到一點關於邊境地區的噩耗,日後我便不會再討伐疆城奴隸,你提的要求與我而言只不過是區區小事罷了,如今我也看見了你的能力,自然不會惜才,我會向全城公佈,也會讓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是有名有實的督察大將軍。”邊盛臉上十分嚴肅,似乎看不見一點歡喜。
“那就謝過王上了!”
“你們就此退下吧!葉大人留下!”邊盛怒氣衝衝地看着他。
……
“阿洛……”
“不必問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既然已經解決了,就行了!”白洛看出了蘇瑾的意圖。
“我是想說,謝謝你!”蘇瑾壓低聲音說。
“這些話還是留着給西峰說吧!畢竟,不是他的妥協,我們也不會成功。”白洛毫不吝嗇地說。
“啊!我冤枉啊!王上,臣真的不是有意瞞着王上,留我一條生路王上,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葉大人死死掙扎,被兩個將士拖着走。
“這是怎麼了?!”隸懷一臉疑惑。
“還能這麼着,剛剛阿瑾說邊境地區百姓如此,那一定是這個葉大人將邊盛給邊境百姓的糧食和錢財給私吞了,可惜了,紙包不住火!”師姐長孫佳看着如此現狀便說。
“那他下場如何?”蘇瑾有些不知所措地問。
“當然是殺頭了,這種人必定是要千刀萬剮的!再說了,邊盛那老東西,殺一個人就如同碾死一隻螞蟻如此簡單。”隸懷在一旁說,“只是可惜了他那一家上下。”
“與他家人何干!?”蘇瑾有些震驚。
“這種事情,他脫不了干係,全家上下,除了婦孺,都得死!”隸懷不在意地說。
“那些婦孺呢?”蘇瑾繼續問。
“流放唄,還能如何!”隸懷要繼續說下去。
“隸懷!”白洛制止了他。
“我是不是做錯了?我的一言一語就殺了一家人。”蘇瑾十分懊悔。
“但是你救了邊境百姓,那可是百戶家庭,你不必自責。”白洛看出了蘇瑾的擔憂。
“葉大人害得邊境的百姓妻離子散,那是他的罪孽,你是做了善事,拯救了邊境百姓,你不必如此……”上官墨也想安慰。
“……”
“西峰寨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阿瑾,你打算什麼時候同我們回去。”師姐試探地問。
“師姐,我答應你們我會回去,我絕不食言,只不過我還有未完成的心願,還不能與你們回去。”蘇瑾左右爲難。
“沒事!我們也答應要同你一起解決,我們也絕不食言!”師姐拉住了蘇瑾的手。
夜晚——
“喝嗎?”
“呲哈!”上官墨結果長孫佳的酒便一飲而盡。
“我這還多得很,有必要喝得如此狼吞虎嚥嗎?”長孫佳笑着說。
“……”
“怎麼了?爲阿瑾的事情擔憂嗎?還是愛而不得爲自己擔心啊?”師姐調侃。
“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服,從小到大,我比任何人都努力,可是師傅眼裡從未有我,別的弟子羨慕我,可是隻有我知道,我自己活得如此不堪,而白洛我卻從未贏過他,明明是我先認識阿瑾,可爲何,她眼裡只有白洛,不公平。”上官墨又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你怎麼知道她眼裡只有白洛?”師姐一句話將上官墨點醒了。
“此話怎講?”上官墨立馬從酒醉中醒來。
“她好似在等一個人!”
“什麼人?”上官墨十分好奇。
“我不知道,她沒告訴我,阿瑾好像自己也不知道是誰,但是與一個吊墜有關。”師姐將知道的與上官墨說。
“吊墜?什麼吊墜?你見過嗎?”上官墨聚精會神地問。
“我沒見過,那日阿瑾放在一個荷包裡面,她沒打開。”
“你爲何告訴我這些!?”上官墨又疑惑。
“你如此問,那我便不告訴你了,你把剛剛我說的忘了吧!如此狼心狗肺之人,我居然還妄想爲你解憂。”師姐氣憤離去了。
“何以解憂啊?!”上官墨看着手裡的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