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風凜凜的鬥獅王凌空而立,不屑的看着地面叫囂的陸川,霸氣十足。對他這種王者來說弱者的威脅只會讓他更加看不起。
鬥獅王在神獸中也處在前列,戰力無匹,猶盛神龍,有傲氣也是正常的,即使現在的鬥獅王還不是本尊。
人羣在沸騰。鬥獅王威壓全場,神焰苗還在身上騰騰燃燒,金燦燦的寶光從全身透發而出,猶如金太陽一樣讓人不敢逼視。
雖然鬥獅王全身寶光、絢爛奪目,有一種威臨天下的氣勢,但是大多數人的目光還是集中在了那位保住擂臺的老人,眼中滿是崇敬和憧憬,半神般的存在在世俗中也就那麼幾位。半神是站在武道巔峰的強者,只所有武者的追求,可是“茫茫人海間,萬千修煉途”又有多少人能禁住寂寞,孤獨的尋求那武道。
“哇,人境十一重天的絕世高手,半神存在,我什麼時候才能站在那裡啊。”
“沒想到今天能見到半神高手,也不虛此行了。”
“要是我也能有一頭鬥獅王那樣的馭獸就好了。哦,不,差一點也行啊。”
“別胡說,這句話被四荒宮的人聽見你就死定了。”
所有人都在談論今天的事情,議論紛紛。
“嗚嗚。”岑禹旁邊的小銀齜牙咧嘴的對着空中的鬥獅王,不住的發出聲音,一個不好就要撲上去。
岑禹大吃一驚,道:“小銀,你這是怎麼了,瞪着鬥獅王幹嘛。恩,你不會是想去挑戰吧。雖然鬥獅王的眼神有點討厭,可是我們打不過他呀。”
“哎呀,你快給我回來,那可是鬥獅王...”岑禹拽着小銀的尾巴,生怕他會不小心衝上去。
小銀回過頭來嚴肅的看着岑禹,又看看空中的鬥獅王,哪裡還有以前的活潑可愛,示意岑禹放手。
岑禹看着小銀,道:“我知道你覺得他挑戰了你的威嚴,可是現在的你不是他的對手啊•••哎哎哎,我們要學會忍,等你變的更強在去找他麻煩。”
岑禹安撫了好一會才讓小銀放棄了立即衝上去的念頭,不過那雙眼睛還是緊緊的盯着鬥獅王。
岑禹這邊纔剛剛安穩下來,岑鳳兒那邊又出了狀況。只聽見岑鳳兒焦急道:“小黑,你幹嘛去啊你,快回來...”
小黑已經懸浮在空中,就準備飛上去。引得衆人一陣唏噓“又是一頭潛力無窮的幼獸啊,這麼就會飛行了”,那些眼睛恨不得把小黑給吞了,嫉妒的眼神不加掩飾。
岑鳳兒見小黑把她的話當耳旁風,生氣跺腳道:“小黑,你要是過去以後就不要回來了,我也不要見到你了。”
小黑聽見岑鳳兒的話無奈的降落下來,又向岑鳳兒獻諂去了,不過那眼睛還是有意無意的瞟向鬥獅王。
鬥獅王好像感覺到兩獸不善的目光,挑釁的看了過來,又惹的兩獸一陣暴動,幸好還是被勸了下來。
......
申屠在第二天打敗陸川后不再霸佔擂臺,每天只是上臺走走樣子,讓參賽的人慶幸不已,不要那麼鬱悶了。
在後來的幾天也沒什麼大的動靜,談論那天的鬥獅王和半神和一個話題,強者永遠都會受到尊敬。
第五天時極北冰窟傳人不耐對方糾纏,稍微展現了一下實力,把一個剛剛進入八重天的選手凍住。惹的中人一陣歡呼和揣測。
五行門傳人竟然會傳說中的“五行神通”,被逼無奈小小施展了一下“金剛掌”把對手把的吐血垂危。嚇的再也沒人敢惹這位脾氣不好的爺,其實那位被打的吐血的人也只不過是接了他六招,就把那位五行門傳人惹毛了。
最有搞笑性質的還是岑重,每天扛着“巨闕劍”招搖,砸的擂臺千瘡百孔,一開始還每天修復,可是天天如此,負責人只好修復一些大坑,那些小的懶得去管。岑重卻毫無收斂,照樣是該砸的砸、該打的打,每天非岑禹和岑鳳兒來叫不走,走時還要留戀的留下一句話“明天還來”,讓衆人狂暈不已。可惜還沒過幾天就碰上薛剛,大戰幾個回合後,被打下擂臺,讓幾天來積了一肚子怨氣的人慶幸不已。
許多參賽中除了申屠、岑禹等幾個青年翹楚以外,就屬幾個絕美的女子最受歡迎。岑鳳兒姿容絕世、傾國傾城,讓許多大家族子弟眼熱無比,奈何人家是岑家家主之女,看不上自己。還有一個是龍鳳閣傳人龍秀,集天地靈秀於一身,回首間顧盼生花。一顰一笑無不讓人傾倒,玉骨冰肌不足以形容。第三個是鍾家二當家之女鍾水柔,人如其名,似水如玉、天香國色,一嗔一怒無不牽動人的心,美如冠玉。
三個女子都美的似仙子。岑鳳兒活潑靈動,龍秀粉白黛綠、靈秀無比,鍾水柔似出水芙蓉、冰肌瑩徹。可惜的是鍾水柔碰上了不近人情的極北冰窟傳人,軟玉鞭不及傲寒訣神通,被打下擂臺,讓所有人大嘆極北冰窟冰冷無情,不懂憐香惜玉。
無情的極北冰窟傳人肖寒冰,掌控五行神通的五行門傳人康五行,神秘的龍鳳閣傳人,狂霸的四荒宮申屠,和申屠結下血仇的陸家傑出子弟陸洋,修煉當世三大奇功之一的鐘家弟子鍾天一,兩大家族的薛剛、岑禹、岑鳳兒。每一個都是青年一代的翹楚,潛力無限,將來的天下說不定會因爲他們改寫。
經過十天的淘汰,驚心動魄、斥罵、羞辱、仇恨充斥在各個擂臺上。申屠和陸川驚心動魄的比鬥,傳說中的大神通一一展現,絕美的天之驕女扣人心絃。這十個青年翹楚從在幾萬人中脫穎而出,可見修爲多麼高深。
鬥獅王顯身,傳說中的五行神通,十二品玉蓮臺,傲寒訣......老一輩高手看的心驚不已,有些神通和至寶是連他們都動心的寶典法寶,他們已經從這些年輕一代嗅出了不尋常的味道。
“申屠,你在我弟弟心裡種下恐懼的種子,讓他的修爲半廢,侮辱我陸家...哼,你要爲此付出代價。”一個俊美的藍髮青年冷酷無比。
申屠頭都沒回,被對着藍髮青年好像宣判一樣:“陸洋,你不要以爲我四荒宮怕你,能讓我屈服的人還沒出生。你弟弟那是他咎由自取,既然他走上了擂臺,就要被打敗的準備,弱者就是強者的踏腳石,輸不起就不要上臺,這隻會讓我鄙視。我留他一命是希望他能再進一步,最爲我進軍武道的歷練石,你...陸洋,也將匍匐在我的腳下。”
陸洋見申屠如此蔑視他,怒火中燒,道:“好,你會爲你的狂妄付出代價,你將是第一千一百二十個敗在我手下的人。”
申屠緩緩轉過身來,眼中滿是戰意,道:“那就讓我們延續不敗之戰,看誰的不敗能延續。”說完不理陸洋,一步步走下擂臺。
極北冰窟傳人看着走遠的申屠眼中精芒閃爍,五行門傳人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好像看戲的觀衆。
就在這時一陣鑼鼓喧鳴,人羣紛紛後退,讓開一條道路。臺上衆人還在想誰有如此排場,就聽見一道像鐵叉劃在瓷碗的聲音響起:“大威德皇上駕到,芷雲公主駕到。”
修道之人在大唐地位極高,再加上唐王本身就是一個高手,武者和修者受到的極大的禮遇,見到皇上只要微微躬身就可以了,同時也體現了唐王的禮賢下士。
衆人見是唐王最基本的禮節還是要有的,紛紛行禮。唐王親切的叫衆人免禮,那笑容哪裡像一個絕頂高手有的,明明就是鄰家的老爺爺。衆人在感到皇上親切的同時也在心裡道:皇上真是深諳馭人之道啊。
皇上着一身金黃龍袍,雙目炯炯有神,開闔之間偶爾精光流轉,掛一臉的笑容,配上走路時的龍行虎步,親切而不失威嚴。皇上身邊跟着一個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老人,始終不曾開口,走路時無形間遮住了皇上所有的破綻。衆人吃驚的看着皇上身邊的老人,卻偏偏看不出什麼名堂。
“呵呵,你們都是我大唐的棟樑啊,朕在位這麼多年就屬今年最熱鬧了,有你們這些後起之秀我大唐昌矣,哈哈哈。”說到得意處唐王大笑起來,甚是高興。
唐王旁邊的芷雲公主兩眼冒光,道:“薛剛哥哥你一定要贏哦,輸的話你要把你的那塊玉佩給我的,你不要忘了哦。”
在衆人驚異的眼光中,薛剛苦笑一下,抱拳道:“臣一定不辜負公主的希望。”在心裡加了一句:“我可沒說輸了要把玉佩給你,那是你自己說的。”狂傲的薛剛哪裡還有擂臺上的穩重和嚴肅,一臉的無奈。
皇上有些不悅道,低聲道:“芷雲,這像什麼樣子,不是說好不出聲的嗎。”
芷雲公主調皮的吐了一下舌頭,縮到唐王身邊的老人後面小聲道:“就知道教訓人,哼。”
唐王還想說什麼,看到躲在老人後面的女兒嘀咕着什麼,苦笑一下,心道:“明明說好不出聲的,你只和薛剛說話不是顯得我偏失嗎?”
爲了掩飾尷尬,唐王整了一下面容,道:“這次爲了激勵天下武者,朕特地從皇宮的藏寶庫裡拿出一把神兵當作獎勵,這把神兵在皇宮藏寶庫中都是數一數二的寶貝。朕這一次破例將神兵放在‘王臺’上,最後的勝利者才能得到它,朕期待你們擁有它,也只有最強者才能擁有它。”
終於說道正題,唐王收一招,就看見兩個老人護送着一個南海沉香木盒走上“王臺”。
兩個老人打開海南沉香木盒,一股血腥戾氣沖天而上,殺戮之氣充斥每個人的神經,不敢有絲毫異動,彷彿一個絕世巨兇即將屠世。
方天畫戟,屠神的神兵,染有神之血液,強者的象徵,只有一代人傑才配使用他,也只有這樣的人傑才能讓神兵屈服,再掀風雲。
兩個老人將方天畫戟插在一個刻滿古怪符號的兵器架上,架子下面可一個“懾”字。方天畫戟剛插在架子上,煞氣收斂。兩個老人雙手劃過一道道軌跡向方天畫戟拂去,軌跡化做一個個印記融入兵器架裡將煞氣壓下。
此刻的方天畫戟就像一把凡兵,甚至不如,因爲三叉頭上竟然鏽跡斑斑,要是這個樣子丟在兵器堆裡估計沒有人會注意到這把腐朽的兵器,更不會想到這是一把屠神的兇兵。只有瞭解它的人才知道那是神血的印記,是抹不去的痕跡。
申屠感到懷裡的卡拉斯之輪一陣跳動,這是契機在共鳴,氣息在吸引。申屠驚訝在看着眼前的方天畫戟,和其他九個人一樣眼光灼灼。
雖然這是一把兇兵,但不可否認是它值得每個人去爲它瘋狂,爲它殺戮。
兩個老人在鎮住方天畫戟後一左一右坐在兩邊的椅子上,閉上雙目,守護這把讓每個人瘋狂的兇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