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生心中竊喜,自己的第一桶金賺到了,陸生把手中的刀鞘扔了過去,應傑接過手中的刀鞘一臉的興奮。
“這把刀本來就是你的,我只是給你做了些簡單的改動,你看着給點就行了。”陸生也不知道這裡的行情,自己要少了他們會笑話,自己要多了會惹他們不高興,左右都不好不如把這個難題扔給他,讓他來選擇。
“看着給點”,應傑沒想到陸生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應傑的朋友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對於眼前的情況也是紛紛猜測。
應傑拋給陸生一個錢袋,“你的隨意改動值這個價。”
陸生掂量着手中沉甸甸的錢袋,裡面怎麼也得有二三十枚靈石,陸生皺着眉這是不是有點多了。陸生從裡面拿出一個,剩下的又都扔了回去,“我的陣紋值多少錢我自己清楚,我想去淮陽閣下可以告知一下,這個陣紋就一塊靈石賣給閣下了。”
應傑有些不敢相信,看陸生的行事風格很對自己味口,再加上陸生深藏不露的能力應傑覺得此人可以結交,叫來船伕修改了路程。
“我的朋友都叫我應傑,閣下不嫌棄可以跟我們同船,從這裡到淮陽不過兩個時辰的路程,我們也算順路不知閣下以爲如何?”
陸生有些意外沒想到應傑要送自己去淮陽,有免費的船坐陸生當然願意,看樣子自己這個靈陣沒白畫。應傑身後的人都很是不解,自己要去的地方跟淮陽那點順路了。
看到陸生上了船,身後衆人拉住應傑問道:“應傑你這是鬧那出,讓一個叫花子跟我們同船。”
應傑暗罵他們白癡,從陸生剛纔展現的身手來看能是叫花子嗎,自己就是怕他們在船上會說錯才故意留了下來,果然陸生前腳剛走自己這幫人就開口了。
應傑警告道:“你們幾個待會在船上注意下,這人絕對不簡單,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這把刀變腐朽爲神奇能是普通人。”
應傑放下話讓他們自己去領悟,他們也都是頭腦靈活的人,陸生的的亮點應傑想他們還是能看出來的。應傑上了船與陸生陪坐在一起,身後一衆人緊隨其後,似乎都想明白了應傑話中的重點,眼前這叫花子很有可能是陣師甚至是大陣師,這要是結交好了後面的回報可想而知。
一羣人與陸生聊的火熱,應傑倒是被冷落在一旁,握住手中的戰刀雙手忍不住的顫抖,看着一個個熱情的樣應傑真想挨個的砍上一刀。下船後陸生一身輕鬆,眼前就是淮陽,自己苦苦找尋的淮陽。
“陸兄有時間來洛河古都的時候千萬別忘了找我們兄弟幾個,到時候肯定擺桌大的我們幾個喝上他個天昏地暗。”
陸生也很是開心,這一路上與幾人交談甚歡,對於幾人的提議陸生也很是嚮往。
“那好等我去了洛河古都一定去叨嘮各位,再會了各位。”
“再會”
“陣法大師真沒想到他盡然是陣法大師。”一羣人對於應傑的眼光毒辣都是很佩服,應傑冷笑陣法大師又如何他看中的是陸生做事的風格,與這樣的相交根本不必遮掩,有一說一有二說二這纔是知心。
到了這裡陸生纔算是真的大開眼界,自己得到的爆裂紋時宮中的陣師就跟自己說過,可以將他用到我們的生活中去。眼前這些許多商鋪門前都有一臺機器,作用也是稀奇百怪,有的是用來洗碗的有的是用來切菜的,還有的是用來按摩的,一顆小小的紫晶幣扔進去就能讓他們運轉半天。
本來陸生還好奇這爆裂紋是從哪裡來的看到這裡陸生清楚了,這大街上還有很多東西是陸生根本不曾見過的,陸生玩心大起,全然沒注意到變暗的天色。
街邊都升起了燈光,陸生捧着手裡的肉包子開始後悔起來心裡一陣小小的失落,這好像已經是第五家了,看眼眼前的客棧陸生也只能仰天長嘆。
陸生沒想到自己對住宿管的這麼嚴格,住店必須實名登記,外來客人必須在城門處辦理臨時身份牌,自己光顧玩了哪裡去問這些現在知道也已經爲時已晚,把懷裡的綿綿緊緊的摟在懷裡心裡得到少許安慰,找了一個僻靜角落陸生抱着綿綿打算在這裡將就着渡過一夜。
一道身影從陸生身旁走過,走到一半開始折返回來,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風蓋在了陸生身上,綿綿被突然的異動驚醒了兩雙小眼睛盯着眼前的陌生人十分的警惕。綿綿認真的樣子逗起了她的歡笑,“多麼有趣的小傢伙。”
“黑色的羊確實少見,夫人要是喜歡跟他買來就是。”
陸生的頭還爬在懷裡眼神已經冷了下來,“謝謝你的披風我不冷,綿綿我不會賣。”陸生擡起頭看着眼前二人,稚嫩的臉旁上透露出幾分堅韌。
“綿綿,很好聽的名字,你的小山羊很不錯有這樣的小夥伴你也算是幸福。”
貴婦人轉過身去,迎面而來的責備目光讓那丫鬟有些惶恐不安。貴婦人也沒有開口訓斥而是重新把目光放在了陸生身上,嘴角上透露出歉意的笑容,“這兩天夜裡比較冷彆着了涼這披風就當送你了。”
“留個地址有機會我去還給你。”
那名貴婦沒有回話,有了這披風陸生確實溫暖了許多,可是她身邊丫鬟的那句話讓陸生對這披風有些牴觸,綿綿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頭鑽了進去,滿意的“咩咩”兩聲,陸生拍打着綿綿的屁股笑罵道:“你這傢伙被賣了都得給人家數錢。”
披風的繫帶上面繡着錦翎樓三個字讀起來像是一個地名,這或許是陸生能夠找到她的地方,不管她出於何意送披風這份情陸生是領了。
這個夜過的很漫長,有了這披風只能說好一點,夜半時分外面的風吹的很大,綿綿在陸生懷裡睡的很香甜,陸生曲捲着身子,尋求多一點的溫暖。陸生的睡意很輕,外面風聲稍微大一點陸生就被吹醒了,可是眼睛的疲憊讓他在次入睡,一夜下來陸生就相當於是睡一半醒一半。
雖然知道自己昨夜睡的不是很好,可是陸生身上盡然沒有一點睏意,看着漸漸亮起的街頭陸生收起披風塞在綿綿的懷裡。陸生抱着綿綿向城門口走去,陸生趕到的時候城門剛剛打開,守兵打着哈欠,對走過來的陸生進行了簡單登記。
牽着手中的木牌陸生一陣好笑,自己昨晚就是因爲這個才露宿街頭的,陸生收起心裡的委屈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