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戈看了看時間,已經11點過了。無故夜不歸宿被查到了比較麻煩。畢竟學校有學校的規矩,牧戈也不想爲難老師。
“小艾,今天就到這裡吧!明天繼續!”牧戈說着就準備出門離開。
“哥,明天來的時候多買些吃的,還有高度白酒。上次茅臺就不錯,能量足。”
“沒問題,反正從那個鄒少那剛賺了200萬,足夠我們揮霍了。”牧戈欣然答應。
出了小區,牧戈快步向學校方向走去。這裡去學校有兩條路,從小區後面走的那一條要近很多。路有些窄,屬於小區後面的小巷。現在這個時間巷子裡燈光昏暗一個人都沒有。
牧戈倒是無所謂,快步前行着。
“哥,後面好像有人總跟着你!”小艾這時提醒道。
“我也發現了,不管他們。興許只是同路而已。”牧戈現在只想着在12點前趕回學校,不然就進不去了。總翻牆畢竟不好。
“小子,跑得挺快呀!”後面突然傳來陰沉的說話聲。
牧戈心中一沉,心討看來是來者不善呀!定了定神,停下腳步轉過來身來。
對面站着兩個平頭,身材都在180左右。長的都很結實,一看就不好對付。兩人見牧戈停了下來,呈左右迅速向他接近過來。
“哥,冷靜。正好拿他們練手!你只要保證他們都大概在你前方就行。動起手來一定要速戰速決,畢竟你就只練了一招。”小艾興奮得不行,恨不得自己擼起袖子上了。
牧戈聽得直搖頭,這丫頭性子也太野了點。碰到這樣的情況,別人逃跑還來不及呢,她倒好,上杆子往前衝。
“小子,識相的就別反抗,老老實實跟我們走吧。”剛纔說話那人又到了近前,邊打量牧戈邊說着。
牧戈見兩人圍了上來,一個還想轉到他身後去。索性轉了個方向,讓後背對着牆。這樣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這時的牧戈還有點小緊張。不是害怕,是應爲要現學現賣的使用格鬥技巧,畢竟沒有真正實戰過。
“走沒問題,不過要先告訴我去哪兒,做什麼,不然無緣無故我憑什麼跟你們走?”牧戈平復了一下心情,緩緩說着。準備先套套這兩人的話。
“地方去了你就知道了,有人想見你。”另一人不耐煩的接着話。說話間也沒多廢話,直接衝上來伸手向牧戈手腕抓去。
牧戈見了眼前一亮,任由這人抓住自己的手腕。隨即手腕一翻也搭住了對方的手腕,緊接着轉身橫跨靠了過去,另一隻手後肘砸向對方下顎。
下顎是人體比較脆弱的地方。被重擊時,很容易造成腦部的震盪。而且攻擊下顎的力道會直接傳導到人體維持平衡的器官--小腦,這會破壞人體正常運動機能,甚至造成短期無法控制肢體。如果力道過大還會危及生命。
儘管牧戈已經盡力收住了力道,這人還是軟軟倒了下去,沒了任何動靜。整個過程乾淨利落,而且只用了眨眼的功夫。
“你殺了他?!”另一人恐懼的注視着牧戈,又斜眼瞟着地上一動不動的同伴,顫抖的說着。
“小角色,殺就殺了。怎麼樣?輪到你了。”牧戈將指關節捏得咔咔作響,故意陰惻惻的說着。慢慢欺身過去。
“大俠!我上有老下有小,我瞎了狗眼才得罪了您老人家。您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當我是個屁,放了我吧!”
這人撲通一聲跪到地上聲淚俱下的求饒起來。只看的牧戈一愣一愣的。
“你告訴我是誰要對付我,我就考慮放你一條生路。”牧戈狠狠盯着這人,語氣強硬。
“是彪哥讓我們盯着你,說只要你落單就通知他。”這人哪還敢隱瞞,趕緊說着。
“彪哥是誰?”
“是鄒少的貼身保鏢。應該是鄒少想對付你。”
“你們是鄒少的人?”
“不是,我們是陳少的跟班。”
“我見過那個姓陳的,怎麼沒看到你們?”牧戈繼續追問,不放過任何疑點。
“我們當時提前去樓下取車,所以您沒看到我們。後來跟上樓去,包房人太多了,我們只好站在門口。所以又錯過了。”
“那你的意思是彪哥馬上就到了?”
“這離學校太近,通知彪哥來不及了,我們看這個巷子又僻靜,就自作主張……要知道您老人家身手這麼好,打死我,我也不敢呀!”
這人邊說邊偷着臺眼看了看,見着牧戈一臉陰沉,忙又啪啪給了自己兩個大嘴巴。
這時倒在旁邊哪位才哼哼着醒了過來。睜眼看到牧戈和跪着的兄弟一臉茫然,顯然還沒緩過來。
“滾,回去告訴鄒少和那什麼陳少,別再惹我!不然……”
牧戈回頭看到旁邊的鐵皮垃圾箱,掄起拳頭一拳砸了上去。嘭的一聲悶響,垃圾箱上印上了一個深深的拳印。看得二人心臟一陣抽搐。跪着的這傢伙還算講義氣,趕緊三步兩步扶起躺着的同夥,兩人迅速離開了。
牧戈望着垃圾箱上深深的拳印心中暗暗慶幸。“還好及時收了手,不然要是打穿了,裡面垃圾連汁帶水的流出來……”牧戈沒敢再想下去。邁開雙腿趕緊向學校跑去。
“哥,你怎麼就這麼放他們走了?”小艾抱怨起來。
“不然怎麼辦?他們又沒做什麼出格的舉動,報警是沒用的。難道我還真把他們打死打殘啊?”牧戈邊說邊一口氣跑進了校門。
“這些都是小羅羅解決不完的。如果他們再惹我,我保證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牧戈這次也是動了真火。這樣沒完沒了的糾纏,已經觸及了他的底線。
第二日一早,牧戈給袁淼發了個自己做的表情。冷靜一下可以,總這麼晾着可不行,女人是靠哄的。牧戈決定每天定時給袁淼發一個,直到袁淼回覆自己。
他做了N個自己道歉的表情。有淚流滿面的,有咣咣撞牆的,有滿地打滾的,有死皮賴臉的。總之,表情裡面的大頭牧戈很Q很無恥!
就這樣牧戈每天一早發表情,然後上課。放學後就去租的房間裡練習招數。鄒少那邊也平靜下來。
終於,第三天在牧戈發完表情後,信息來了。
“放學老地方。”
牧戈笑了,上帝給他關了一扇門,卻沒有落鎖。牧戈還有機會!
放學的鈴聲響起時,牧戈瞬間消失於教室中,帶起一陣狂風。 小樹下的牧戈心情忐忑地踱着步搓着手。
就在這樣的煎熬中,牧戈看到了袁淼。牧戈高興極了,馬上就想衝過去。但見到袁淼矛盾的神情,牧戈邁出的腿又收了回來。
遠隔着兩米的距離,袁淼停了下來。
“你有話說嗎?”袁淼皺着眉頭,內心深處進行着激烈的鬥爭。
“我去是想說清楚我只要你。吻她是因爲她說那是開始,也是結束。我承認我心動過,但那晚後,只有你!”牧戈誠懇的一口氣說完了心裡的話。
“沒有別的?”
“沒有!”這次牧戈沒有半分遲疑。開玩笑,這時候遲疑就是死刑。
袁淼沒再說話。咬着嘴脣,淚眼濛濛。望着這張精緻如玉的臉,是那麼委屈那麼難過。那兩滴還未掉落的淚水對牧戈來說卻如岩漿般的滾燙,炙烤着他的心臟。讓他刻骨銘心,讓他無地自容。
牧戈忽然衝了過去,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了她,箍得緊緊的。似乎要讓她的整個身軀都融入到自己懷中。
袁淼哭了,低聲嗚咽着,肩頭聳動。牧戈溫柔的拂着她的秀髮,心都碎了。要說眼淚是女人最好的武器,真的一點兒不假。牧戈此時就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心甘情願的被她俘虜。
許久後袁淼才平復下來。牧戈也暗自鬆了口氣。襯衫都溼了,前胸是被哭溼的,後背是被汗溼的。正當牧戈覺得自己逃過一劫時他才知道,女人的嫉妒心有多麼的可怕。因爲它是波浪式的,連綿不絕,沒有盡頭。
“那是你的初吻?”袁淼伏在牧戈胸口,傾聽着他的心跳。
牧戈窒息着,他忽然感覺自己心臟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汗水瞬間就下來了。
牧戈沒回答,他不能回答也不敢回答。他覺得自己完了。一招被袁淼絕殺。
橫豎是個死!牧戈也是豁出去了。他忽然摟住袁淼的細腰,勾起了她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下去。
那可不是什麼淺嘗即止,那是暴風驟雨。迅速、果決、霸道,不容許任何的反抗。
在兩脣接觸的瞬間袁淼就如遭電擊,頭腦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所有的理智被摧枯拉朽的摧毀。使她連像樣的反抗都沒有組織分毫。雙手只輕錘了那人兩下,便無力的垂落下去。
牧戈卻並沒有就此停下征伐的腳步。粗魯的大舌頭也無恥的伸了過去。
袁淼輕輕嗯了一聲,似驚恐似壓抑似享受。兩人就這樣忘我的擁抱着,吮吸着。
還好這裡本就是個難得的僻靜之處,不然這一吻會擊碎多少少男少女的心房,那將是一高的災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