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少說:“老林五音不全,妹子,來,哥哥陪你唱!”
這個時候,夏天已經率先唱上了,等夏天唱完,不等她說不,老潘已經扯着嗓子嚎上了。
我注意到,夏天有點尷尬,但也算是給了我面子,沒有中途放棄,而是繼續唱了下去。
李成坐到我的旁邊,爬到我耳邊說:“我看你也沒怎麼喜歡她啊!這麼好的機會怎麼不把握啊?”我知道,李成有這麼一問,肯定是心裡不服氣,心裡還對夏天抱有幻想呢。
這回換我尷尬了,我趕緊解釋,我說:“沒有,沒有!我這不是五音不全嗎!包子他們幾個就知道瞎起鬨。”
從KTV出來,已經凌晨兩點多了,本來說玩通宵,可是包子說頭疼,不想在KTV過夜,我們無奈又打車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我給夏天和李成攔了一輛出租,我跟李成說:“夏天我就交給你了啊!你可要負責把她安全送到學校!”
李成咧着嘴,說:“你就不怕肉辣少打狗,我把你女朋友,給送丟了?”
我拍着車門,笑着說:“不能!我相信你!慢點走啊!”
李成和夏天坐在車裡朝我們揮手,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詞,“狗男女”!
其實,他們倆坐在一起還是蠻般配的,可是我就只能想到他們是狗男女,而並非郎才女貌!
如果換了我,那肯定就是郎才女貌,郎情妾意啥的。
李成和夏天乘坐的出租車絕塵而去,我和辣少、包子、老狼幾個人纔打車回到我租的房子裡。
辣少剛進屋就說:“呦,這豬窩還是這樣啊!老長時間不回來,還真有點懷念當初咱們幾個人在一起瞎鬧的日子!”
包子見我屋裡沒有了女人的東西,吆喝着說:“呦,怎麼着,真的學好了?戒了?”
我裝糊塗,問:“什麼戒了?”
包子跳上我臥室的大牀,他那白魚片似的身體在牀上晃悠了兩下,才安分下來。他白着眼睛,說:“裝什麼糊塗啊!李蘭啊!那個小火雞啊!”
我裝的若無其事、雲淡風輕,說:“啊!分手了!這不,所有的東西都收拾走了!”
老狼神神秘秘的湊上來問:“你們倆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安全措施做的夠好的,都沒弄出個小韓來?”
這個問題我以前還真的想過,我每次和李蘭親熱的時候,她都不讓我採取安全措施,可是她的肚子卻一直沒事,而且也沒說過不舒服
。
我懷疑,她是不是在吃藥,或者她的體質根本就不行,根本懷不了孕!
這麼一想,我就害怕了,如果是前者,她這樣天天吃藥,對身體的傷害多大啊!如果是後者,那如果我真的跟她結婚了,不就代表着以後我就再也不能有孩子了嗎!
想着想着,我自己就嚇出了一身冷汗。
老狼見我神經質的樣,無奈的白了我一眼,說:“你丫失戀後遺症吧,怎麼變傻了!”
我完全忽視他們對我的數落,搗鼓着被子讓他們睡覺。
分配好被子,我抱着自己的被子催他們幾個人睡覺,我說:“現在不早了,明兒我還上班呢!”
辣少叼着我的牙刷,在洗漱間刷牙,含着一嘴泡沫說:“你還上什麼班啊!哥幾個都來了,你就不能請假一天陪陪咱們哥幾個!”
包子他們都附和的點頭,我衝上前就要搶牙刷,辣少嘿嘿一笑,說:“我都不嫌你,你還嫌我!實在不行明兒你自己再買個新的去!”
我無奈的看着他那欠揍的臉,恨不得把他從窗子裡踹出去。我指着辣少的臉說:“你丫都搶了我多少個牙刷了!人家用過的你也用,你有沒有品!”
辣少揮動着他那隻跟熊掌似的爪子,牙刷在他的牙齒上來回的摩擦,他還有一句沒一句的哼着兒歌,“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人家根本就不理我這茬。
老狼躺在被窩裡,只露出一個腦袋,跟我說:“老林,明兒請假吧,在家陪陪我們這幾個光棍!”
我抱着被子,搗鼓自己的窩,說:“你們是光棍,好像我不是似的!只要現在身邊沒有女人的都是光棍!要請假也得明天再說!趕緊睡吧!我這點精神頭,都快被你們幾個給炸幹了!”
第二天我跟老闆請假,老闆挺痛快的就答應了,因爲說不扣我的工資,我高興的掛了電話,繼續躺在被窩裡溫存。
辣少閉着眼睛,一隻豬抓在我臉上摸來摸去的,迷迷糊糊的說:“如果現在有個妹子來給咱們暖暖身子,就再好不過了!”
我把在我臉上亂摸的豬蹄拍開,沒好氣的說:“你可以用自己的兩隻手幫忙!而且還不用花錢!別你丫亂摸,再摸給錢!”
辣少哼了一聲,把手放回了被子裡說:“咱們可沒那嗜好!實在忍不住就花錢找女人,沒錢就忍着!”說完還掙開眼睛看着我,說:“你丫又不是小火雞,摸你兩下,怎麼了,你有什麼好得瑟的!還要
錢!你要命不!”
老狼被我和辣少吵醒了,歪着腦袋看着我們倆就笑了,說:“現在咱們辣少可是學好了,不乾淨的女人可是不碰的!”
我一聽,有什麼新聞啊,我立刻精神抖擻,問老狼:“怎麼着,咱們辣少又換女人了?”
老狼只管笑,不說話,我瞅了辣少一眼,辣少也是嘿嘿的笑着,包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的,他閉着眼睛哼哼了兩聲,說:“辣少,別拿着了,老實交代吧!”
辣少滿臉堆笑,笑的那叫一個童心未泯,他說:“酒店的服務員!沒啥!”
我們幾個一聽,都哦了一聲。
原來是服務生啊,我記得辣少以前一直喜歡護士,什麼時候口味變了!
在日常生活中,辣少總是喜歡比較清純的小女孩,可是在牀上,大部分的男人都還是喜歡奔放的女人!
辣少問我:“我看夏天那小姑娘不錯,你打算怎麼着了?”
一提起夏天,我就覺得糾結,其實人家小姑娘,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也就是我隨便說的那句話,把我們倆之間的關係變成了一種假設。
人家現在還是學生呢,我現在都快變成社會流浪青年了,她能跟我這樣的?
我嘆息一聲說:“我現在一窮二白,就連個窩都沒有,一個月一千多兩銀子,拿什麼養活人家啊!”我心想,這還得在人家願意跟我的前提下,人家要是不願意跟我。跟這說多少都白搭!
包子也湊熱鬧,說:“咱們現在的處境都差不多!可是那也不能打光棍一輩子吧!怎麼也得先把媳婦弄到手,然後考慮着傳宗接代吧!”
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爲大,我們這幾個大老爺們早就過了國家法定結婚的年齡了,如果不是因爲要上學,現在沒準連兒子都抱上了。
老狼聽完包子的話說:“你丫就知道下半身那點事,有那些時間也豐富豐富腦子行不行!”
我們幾個東拉西扯的躺在被窩裡砍了大半天,直到辣少嚷嚷着餓了,催我起來去整飯,我才從被窩裡爬出來。
我邊穿褲子,邊爲自己委屈,不就是你們從各自的豬窩跑到我的豬窩來了嗎,我就得大早晨的爬起來,給你做豬食?
辣少從老遠的扔過一個枕頭來,說:“你丫都十二點半了,還大早晨呢!你過哪個國家的時間呢!”
我提着褲子趕緊跑,老狼大老遠的嚷嚷:“我要吃一屜十二個的小籠包!北街老王那家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