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村民剛剛出來,林立就聽到了系統的提示。
系統~:黃金任務,成功消除陳家村的陰氣獎勵一個黃金抽獎。
“接取任務。”
林立用神魂感應了一遍,發現所有陳家村的人裡面,最強的就是這位全身散發着詭異陰氣,有着怨鬼級別的老太婆,其他人的身上雖然有陰氣可是全部都不強,而且出了村子以後,身上的陰氣更是朝着村子裡飄去。
看着這一幕,林立想到了幾個可能。
第一個、可能就是這位佛母這次傷的真的很重,害怕手下的惡鬼造反,所以沒從封印之地把它們放出來。
第二個、就是佛母抵抗封印或者療傷,都要吸收或者用特殊的辦法吞噬惡鬼的力量。
第三、也是最小的可能,就是佛母的手下就沒有惡鬼的存在。
當然就算這樣林立也不打算現在去挑戰它,連怨鬼都能爆發,這樣級別的鬼怪那就更加不用說了。
想清楚的林立明白現在不是動手的時候,這些村民身上的陰氣大部分都比較重,屬於被迷惑住的狀態,如果逼得太緊可能會釀出一些事件,得先讓他們散一散身上的陰氣。
同時也可以趁機看一看佛母的虛實,所以輕輕道:“大昌哥,拖住他們,先不要讓他們回村子。”
得到林立的暗示以後,陳大昌上前一步笑道:“老阿婆,打擾你們了,我們正在找軍隊的野戰訓練地,你們陳家村的附近就不錯,所以我們想請你們去城裡住上一兩天,以防一個炮彈落入到村裡那就麻煩了,大家放心所有的錢我們高雄市政都會全包的。”
一臉慈祥的陳老太笑道:“可以、可以,大家先請大家進村喝杯茶,也讓我們儘儘地主之宜,同時再坐下來詳談,最好能讓我們晚上一天。”
“不用了,我們是紀律部隊,不能隨意的行動,來現在我們就準備準備,東西也不用收拾直接出發。”
“不行、不行,今天絕對不行。”
“我們村今天有祭祀佛母的活動,我們不會去的。”
.......
在村民的議論紛紛中,陳老太笑道:“長官你也聽到了,要麼我們明天再搬。”
“咔嚓。”
機槍的上彈聲傳了出來,同時葉起東開始唱起了白臉:“別給臉不要臉,現在我們今天一定要徵用這邊,這不是請求,是通知你們立刻離開。”
陳家村的村民們雖然被陰氣感染,可不是變成了白癡和低能,見這種情況你看看、我看看你都有一些不知所。
聽到這裡,陳老太的臉色也從慈祥慢慢的變成了陰沉:“走我們回去村,我倒要看看他們看不看開槍。”
“噠噠噠噠噠。”
突然葉起東擡起機槍對着右邊的一座小山坡掃射了起來,震耳欲聾的機槍聲讓本來打算掉頭村民們愣在當場。
葉起東大吼一聲:“你們如果回村子,炮彈落入你們村子中,可千萬不要怪我們。”
陳老太祭拜佛母是爲了一直活命,還有死後靈魂可以在佛母的照顧下一直長存,可她不知道被炮彈打中還能不能有靈魂在,所以現在的心裡十分的不知所措,可是讓她帶着村民離開,她也絕對不能接受的。
接着就這樣,雙方你來我往,不停的交流,僵持了一個多小時,林立能感覺到村民身上的陰氣都被村子裡吸收了一大半,思想和邏輯應該也很接近正常了,只要再過個一個多小時就可以和正常人差不多,所以輕聲的對着陳大昌道:“小心他們魚死網破,給他們一些希望。”
陳大昌聽完上前一步打斷葉起東的話,笑道:“好了,好了,剛剛葉長官也是和你們開玩笑,你們就這裡等着,我立刻讓車裡的人聯繫部隊裡,再向他們確定一遍,是不是在這裡演習有沒有搞錯。”
聽到這句話,本來都打算髮動村子裡後手的陳老太收起了念頭,重新露出了慈祥的笑容:“那就麻煩長官了。”
就這樣又等了一個小時,心裡那股想要去祭祀佛母和探索佛母洞穴逐漸消失的陳立東三人,逐漸又恢復了原來的想法,思想也開始活躍起來,開始打量起四周的村民和對面的林立等人。
突然陳立東看向了一輛吉普車開着車門汽車窗戶後面的那位墨鏡男。是越看越熟悉,忍不住對着旁邊的女朋友問道:“你看他像不像那位香港大法師?”
“香港大法師!”
聽到這句話的陳老太心中一緊,立刻對着他急問道:“你說的香港大法師是什麼意思。”
“婆婆,他就是我們去抗議時……”
沒等陳立東繼續回答,女朋友因爲加入林立的粉絲團和他分手的陳振原,已經上前一步大聲的呼喊了起來:“你不就是一個多禮拜前來的香港法師嗎?到這裡是要做什麼裝神弄鬼的事,還有你身邊這羣人就是特別調查組,居然騙我們要演習,到底是何居心。”
戴着墨鏡的林立聽到被人叫出了姓名,只能苦笑了一聲,上前一步摘下了墨鏡。
旁邊的陳大昌笑道:“阿立,我就說了,像你這樣拉風的男人,不管走到哪裡都會牢牢的吸引衆人目光的。”
“大意了,大意了,”摘下墨鏡的林立回答完陳大昌的話以後,對着已經差不多清醒了陳家村的村民們笑道:“前幾天幫鄭純小姐和他兒子祛除怨氣的時候,在她的兒子的身上發現了一位邪佛的蹤影,所以和它戰了一場,接着一路追蹤找到了這裡。
我相信大家也深受其害的,所以大家不如就通力合作一起解決這件事。”
“怎麼可能!”
“不可能!”
“不會是哪裡聽到我們村的情況,想來騙錢吧!”
一批上了年紀信奉佛母的村民不願意相信這個情況,連忙開口否決了起來。
而另外幾位即將獻出小孩的父母,和村裡一些年紀較輕的人,立刻開始反駁他們的話。
“如果不可能,他怎麼會知道鄭純的,還有知道佛母受傷了,找到這裡的。”
“對呀!”
“難道是真的?”
“那我們是不是有救了?”
聽着村裡一老一少兩波人互相爭論起來,陳老太慈祥的臉孔已經化爲的滿臉的陰沉,她明白只有當機立斷的激活村裡的後手纔可以解決現在的情況,雖然代價是她的生命,可是隻要靈魂意識能夠長存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