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宏壯、高大挺拔,就是想要看盡頂峰,也讓人難以望盡。
泱泱大衆,如今衆人皆是一眼望去,眼中滿是驚歎之意,參與其中之人,更是恍惚失神,不知這竟是他們手筆,一步一步按着蕭濁手法而動,就產生這樣之物,着實恐怖異常,讓人望而生卻。
“主家,這邊是我們做出來的?”一人找回聲音,顫顫巍巍的問道。
他們不過是最底層的人,從沒想過有一天能夠參與神物的創造,心中驚懼異常,生怕他們身上的那股貧窮酸氣玷污了這等神物,讓人愧疚、懊悔。
蕭濁初看長城,也是微微一驚,但也未想過竟如此之快,就算這裡技術落後,可勝在人民勤奮,不分晝夜的勞作,這長城自然是迅速的。
“好了,如今不是休息的時候,這只是我們的第一站,隨後,我們會在秦朝天下留下我們的足跡,讓後世的人,見證我們豐功偉績!”
所有人都是一臉激動地看着蕭濁,他們不過是可有可無的人,從未想過有這麼一天,蕭濁卻給了他們機會,手中握拳,口頭的誇讚已經不能夠表達他們的激情,唯有之後拼命的做,將這事做的又快又好。
蒙恬一旁看着,他是唯一一個早就知曉會這樣的人,繞是知道,見着場景,還是微微一驚,更多的確實嘆息。
陛下當初與對方的交談,蒙恬也是知曉,明白如今不過月餘時間,蕭濁便會離開,屆時……他們也只能當做從未發生過。
“報!匈奴蠻夷再襲!”
鐵甲在劇烈的運動弄的颯颯作響,灰頭土臉的士兵在蒙恬面前單膝下跪,慌亂中卻條理清晰的說明情況:“匈奴二皇子率軍,似是見着了長城之景象。”
匈奴襲擊,這樣的話語,對於邊塞得人來說,是再熟悉不過,大戰在即,他們這些人,該何去何從,這一路過去,北邊可都是匈奴的士兵,他們手無寸鐵,修築之餘,如何顧全自身安全。
有人生出了退意,並不想要爲此喪失性命。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主家在我們危險之際出手相幫,你們如今就想要拍拍屁股離開?當真是想的忒美了!”張三攔住幾人,大喝一聲。
那些人本就膽小,如今被張三一喝,當衆指出,幾人的臉色頓時漲的怒紅一片,羞憤難當,雖說他們害怕,但也是要面子的,如今被張三指出,心中暗恨。
“算了,張三,你清點一番,願意留下的留下,不願意的就離開便是,我還不會強制要求爾等!只要你們不會後悔便是!”蕭濁冷冷的看着那些人,無所謂的說道。
既然這些人本就想要離開,留下來也是心猿意馬,耽誤工作,還不如直接遣送出去,這些人已經熟悉這邊的工作,後面的進程,留下的人也可加班加點的完成,最後多給些辛苦費,也不算壓榨勞工。
“蒙將軍,此行可要我幫忙?”蕭濁處理好工人之事,轉頭對着蒙恬說道:“匈奴來勢洶洶,想來早有準備,還請蒙將軍小心一些。”
長城參天之姿,根本無法瞞過匈奴之眼,這一戰,遲早會來,若是能一下打怕,一逸永勞。
蒙恬沉着點頭,見識過長城之姿,他對於蕭濁安危更加嚴謹,離去也派遣不少人馬守駐營帳,唯恐宵小之輩,蕭濁對此毫不在意,直接大手一揮,留下之人盡數開工,爭分奪秒,唯恐慢了一步。
不遠處的戰場之中,挖掘機以蠻橫姿態出現,橫衝直撞,所到之處,盡爲廢墟,匈奴士兵在如何強勢,如何勇猛,在這龐然大物的面前,也顯得弱小、可憐。
“此物……”
“此物爲何如此之多!這中原境地,恐怖如斯!”
“撤退!撤退!”
慌亂的撤退,正和來時的澎拜氣勢形成對比,匈奴這一場突襲,還爲持續半個時辰便潰敗如此,信心大減,恐怕常年都不敢再犯。
蒙恬見此,滿意的點頭,初見挖掘機的姿態,他變動了心思,一些士兵訓練完畢,便直接送到地基組訓練,如今也算是發揮了他們的威力。
“大獲全勝!”
“大獲全勝!”
“匈奴那羣龜孫,這回跑的那是一個屁滾尿流!”
熱鬧的通報聲,讓不少人都懷疑自己的耳朵可是出了差錯,這距離之前匈奴來襲的通報,可是一個時辰都未到,何時戰鬥如此之快了?
“這可是真的?這半個時辰左右吧。”
質疑的聲音響起,但見着蒙恬領軍回來,這些質疑聲一下子就全都散盡,心中更多的就是對於蒙恬的佩服。
蒙恬一回來,脫下血腥味甚重的盔甲,換了身涼爽衣物,直接前往蕭濁那邊,彙報這件喜事,其實不用蒙恬親自來,如此豐功偉績,可是第一次匈奴退的這般快,早就被人宣揚的人盡皆知。
迎面見着蒙恬,蕭濁虛虛彎腰:“蒙將軍,大喜,如今蒙將軍可是千古第一將,如此豐功偉績,當時流芳百世!”
“蕭小友過獎,我也不過是沾了蕭小友的光。”蒙恬並未因此倨傲,反是更爲的恭敬,“若非蕭小友之物,這匈奴也不會退敗如此迅速,當真是我這輩子行軍打仗最爲痛快的一天。”
挖掘機在如何說,那也是千年之後的東西,對付如今連精鋼都無法練出的時代,那可是得心應手,這邊是武器之間的差距。
蕭濁與蒙恬寒暄一番,蒙恬回去連夜手書一封,八百里加急傳訊給了嬴政,將長城宏偉之姿、挖掘機蠻橫工具等等訊息寫入其中,等待嬴政指示。
嬴政見此,眉頭緊鎖,最終還書,仔細此後,看能不能將蕭濁渾身技藝,學他個一招半式。
嬴政大手一揮,對蕭濁幫助蒙恬抵禦匈奴大肆嘉獎,一件件珍品送來,更是附帶了一千兩黃金,主要是因爲當初蕭濁初次見面的要求,存了討好之意。
黃金燦爛,照的滿堂晶碧輝煌,蕭濁也很愉悅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