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先生你的想法確實是超前的,奧哈拉的毀滅確實也和他們有所關係。”
一開始,一生還在想爲什麼研究歷史也要被殺掉。
後面忽然反應過來白夜說的沒錯,是自己的思想陷入到了一個死循環裡。
既然世界政府已經明令禁止了這件事情,那在沒有和對方有對抗實力的前提下還做這種事情,被消滅似乎也有着對方的責任。
“事實就是如此。”
這並不是白夜站在世界政府那邊,只是他在感慨奧哈拉的愚蠢而已。
“怎.怎麼會?”
“你這個女人跑的還真是快啊!”
兩人在海邊吃着烤魚,篝火燃燒着,這種安詳讓羅賓感覺很舒適。
“走!帶着她去找那羣學者們!”
也許這也是所謂的夢想嗎?
“所以白夜先生你準備怎麼做呢?”
因爲自己惡魔果實的能力,所以在奧哈拉,她被稱作怪物,沒有小朋友願意和自己玩,從小母親就將自己放在了舅舅一家寄養,只是舅媽似乎並不喜歡自己,這也讓羅賓的生活一直很艱辛。
不然這麼多熟面孔等到和之國這裡和外面開始貿易說不定就暴露了。
現在他也沒有時間再耽誤了,雖然有些捨不得自己剛剛交到的朋友,但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做。
於是薩烏羅只能找上了妮可奧爾維亞瞭解真相,在知道真相後,他放走了奧爾維亞並且準備跟着他去奧哈拉通風報信,可惜最後遇上了海難。
他也知道自己跑不掉,羅賓能過來將這個消息告訴他們,那就代表着屠魔令真的來了。
她要來尋找自己最近剛剛結交的一位朋友。
奧哈拉那邊肯定是要去的,先不說抽獎機會,就說能讀懂歷史正文的人現在除了御田之外也就只有奧哈拉的人了。
這倒也符合白夜的心意,白夜並不準備將奧哈拉的全部人給帶走,那些有利用價值的人他會帶走,至於其他人就算了。
世界政府不願意做的事情他都要做,想想也是呢,之前自己怎麼就將這層關係給忽略掉了呢。
一生還想要繼續看看和之國,這裡的一切讓他感慨神奇的同時更想更多的瞭解。
奧爾維亞正努力狂奔着,她要回去告訴大家趕緊跑,也要去看看自己的女兒羅賓。
“抱歉薩烏羅,要不我給伱去找點野果吧?”
是爲了看懂歷史正文嗎?
“因爲他們越是反對,就越證明我做對了!”
如果這裡是奧哈拉的話,那豈不是說自己這幾天其實一直都是在奧哈拉,原本是有機會可以阻止這件事情的。
“呔來嘻嘻嘻,羅賓不用了,看我抓的魚!”
告別薩烏羅之後,羅賓立馬來到了島上開始挨家挨戶的敲響着所有人家的門將薩烏羅的這個消息告訴大家。
奧哈拉。
還是說就眼睜睜看着奧哈拉的毀滅?
奎因的研究能力並不算很厲害,差貝加龐克太遠了,整合其他的學者說不定之後也能夠在研究上給自己提供一些助力。
全知之樹。
當然還有像是布琳這樣的,但布琳現在可都還沒有出生,總不能就惦記上吧?
就像是他告訴羅賓在痛苦的時候更需要大笑一般,這也是他的表達方式。
望着薩烏羅那熟練的生火然後烤魚的樣子,隨着那火焰升騰,即使沒有調料,但魚那被烤出的那股子香味也讓羅賓的肚子咕嚕咕嚕的響了起來。
羅賓瞪大雙眼,看着眼前的烤魚,那小饞貓的表情也讓薩烏羅哈哈大笑了起來,這笑聲不自覺的也感染了羅賓。
羅賓朝着遠處的薩烏羅揮了揮手,隨即快步跑了過去,將自己今天偷偷藏起來的麪包片放在了薩烏羅面前,只是在將手中麪包交給薩烏羅的時候,羅賓臉上有着明顯的窘迫。
奧哈拉沒有實力保護自己,但他有,他需要的就是全知之樹還有奧哈拉幫自己研究。
有些話薩烏羅說不出口,但也會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去幫助自己的朋友。
“可是我也會古代文字啊!”
一生心底很贊同白夜的做法,不過他之前有說過,對方的做法很愚昧,那麼以自己對白夜的瞭解,他似乎不應該參與到其中。
他會去阻止嗎?
如果奧哈拉的人還不撤退,那麼所有人都將死在這裡,屠魔令就是將這座島嶼上所有活着的生物全部殺掉啊!
自己的和之國可不能來那麼多人了,何況人越多,自己和之國的事情就暴露的越快。
羅賓懷着忐忑的心,將薩烏羅的事情告訴了庫羅哈博士等一衆學者後,所有人都沉默了。
而它之所以一直存在,或許就是因爲對方根本就找不到拉夫德魯的位置吧。
不僅僅是研究歷史,後續自己還會組建科學部隊,在八百年前就有了的科技甚至比現在都還要厲害,海賊世界的科技很離譜,他僅僅依靠着奎因肯定是不行。
想到這裡,妮可羅賓的腳步也不由快了幾分。
羅賓不願意相信,她們奧哈拉又沒有做什麼,世界政府爲什麼要毀滅他們?
伊姆明明是有着瞬間消滅掉整座島嶼的能力,甚至用屠魔令連續進行轟擊也一樣是能夠將拉夫德魯給毀掉,要是自己絕對不會作勢這個島嶼一直存在着。
“羅賓走吧,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
斯潘達因臉上閃過一絲獰笑,隨即命令CP將奧爾維亞抓住,這個女人可是世界政府的罪犯啊,抓住了她,自己又可以升職了!
“聽着羅賓,現在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認真聽完,奧哈拉馬上要遭遇到海軍的屠魔令,屠魔令.就是對發出信號的地區進行無差別毀滅性攻擊.所以請立刻告訴島上的人逃離這裡吧!!”
這幾天他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所以他決定要出海了。
“因爲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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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沒有這個,或許一輩子都找不到拉夫德魯,或許這也就是爲何世界政府一直沒有毀滅掉那座島嶼的原因。
只是,讓她絕望的是沒有人願意相信自己,即使是自己的舅舅也以爲這是自己的惡作劇。
好像自己的人生似乎也並沒有那麼的悲慘嘛。
他這些天也有觀察到羅賓的條件似乎很不好。
“奧哈拉。”
但他卻一直在耽誤時間。
“可是.”
薩烏羅大笑着,隨即將藏在自己身後的魚拿了出來,雖然受了傷,但他可是海軍中將啊,想要抓點魚還是很簡單的。
“因爲世界政府!”
薩烏羅也沒有過多的去詢問羅賓的情況,他不善於表達,同時也有些害羞。
“嗯嗯!”
薩烏羅嚴肅的望着羅賓,而這也讓羅賓原本就有些緊張的心更難以平復了。
奧哈拉。
而這情況也讓羅賓有些擔憂,是否他們也不願意相信自己,這也讓羅賓的心逐漸沉入海底。
衆人安慰着羅賓,他們並不想羅賓牽扯其中。
薩烏羅將其中那最大的一支魚給了羅賓。
她只能偷偷的帶出來這些麪包,這還是之前學者們給自己吃的,不過她捨不得吃,如果是以前她會吃掉,現在她也決定要將這些分享給自己的朋友。
羅賓看出了薩烏羅的異樣,他怎麼忽然就不吃了,而且嘴裡還一直喃喃着這裡爲什麼會是奧哈拉。
妮可羅賓完成了今天自己的研習之後,穿過森林來到了海岸邊上。
這個奇怪的巨人,長相非常的兇,可意外的溫柔,而他也成爲了自己的朋友。
連小孩子都知道了,他們還怎麼跑?
跑不掉的!
可現在也已經不是想這種事情的時候。
只不過在她說完之後,原本還吃的津津有味的薩烏羅下意識的停住了嘴,隨即眼神渙散的看向羅賓問道:“你說這裡是奧哈拉?這裡怎麼能是奧哈拉呢!!!”
薩烏羅現在根本就沒有再吃下去的心思了。
那這裡不是奧哈拉應該是什麼呢?
“我明白了,看樣子白夜先生你已經想好了,那在下就不和白夜先生一起過去了,我還想要在和之國呆一段時間。”
沒有朋友的她除了去全知之樹找博士和學者們玩之外就會一個人在森林和海邊走走。
羅賓一邊吃着,一邊將島嶼的名字告訴了薩烏羅。
魚!
她已經好就都沒有吃過魚了。
最終之島並不是固定在某個地方,或許是一個移動的島嶼,需要集齊四個紅色歷史正文然後進行定位才行。
在研究歷史的那一天起庫羅哈博士以及一種學者就知道被世界政府發現的後果是什麼。
一邊吃着,薩烏羅也是好奇的問了句:“羅賓,這裡是哪裡啊?”
雖然並不對等,但薩烏羅的好意她也領了。
羅賓有些不好意思的吞了吞口水,結果到頭來還是薩烏羅宴請了自己。“呔來嘻嘻嘻,羅賓今天你請了我吃麪包,那作爲朋友我當然也要請你吃烤魚啊!”
薩烏羅不知道屠魔令到底還有多久纔會來。
“薩烏羅怎麼了嗎?”
他本身是一個參與抓捕探查歷史船隻行動的中將,在被戰國要求執行機密任務成爲五名中將指揮的時候,他對自己的正義產生了懷疑。
一生很好奇,白夜接下來會怎麼做。
而一生跟着自己過去大概率他的性格會將那羣人全部拯救下來,這並不是白夜所想看到的。
“薩烏羅我來了。”
“白夜先生之前不是說他們很愚昧嗎?”
一生聽完白夜的回答後倒也沒有多少意外。
說到底這羣人爲了所謂的歷史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後面奧哈拉的學者來了後自己也要限制他們的活動區域。
他可是很清楚,屠魔令很快就要到了,不應該是已經在路上甚至都要到了。
她不後悔研究歷史,只是後悔從小就沒有管過羅賓,似乎這一次再不見到羅賓,她也將沒有機會再見到自己女兒了。
似乎是看出了羅賓心中的不安,庫羅哈博士擡手摸了摸羅賓的腦袋安慰道:“好孩子,我們知道了,只是我們跑不掉的,你跟着平民船離開吧,你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不行!
原來你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啊?!
庫羅哈博士心中一陣感慨,隨即臉色也是一變,叮囑羅賓說道:“羅賓,這句話不要和任何人說,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奧哈拉的普通平民,和歷史沒有任何的關係!”
“當然是要保留一些種子,現在能讀懂歷史文字的人可不多了。”
“總之羅賓我不會騙你,請告訴島上的人趕緊跑吧。”
說着,羅賓也準備起身前往森林裡找一些野果過來。
羅賓很清楚,薩烏羅既然這麼說了,那肯定不會騙自己,他們可是朋友啊!
剛纔白夜也說了奧哈拉的愚蠢,是否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並不站在奧哈拉那邊?
爲什麼不願意讓他們研究歷史?
不就是因爲歷史有着不利於世界政府的東西,而這就是他所需要的。
而百無聊賴的她也只能在這海邊或森林走走,也就是在前幾天,正好在海灘上發現了暈厥在沙灘上的哈格瓦爾·D·薩烏羅。
一生語氣中帶有一絲疑惑,白夜這跳脫的思維,也讓其有些跟不上節奏。
“羅賓已經烤好了,給你!”
因爲只有他們並不討厭自己,和博士以及其他學者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很開心,不過她並不能一直和他們呆在一起,每到傍晚時分,大家似乎都會去學習一些不能讓自己參與的東西。
如此更是讓羅賓絕望,她不知道爲什麼自己說的話沒有人願意相信。
他想要找戰國瞭解真相,可被戰國拒絕了。
但他也不願意拖累羅賓,研究歷史是他們的事情和羅賓沒有多少關係。
“是啊羅賓你沒有參與到這個事情裡面的!”
“薩烏羅你好厲害!”
她必須要通知大家!
似乎這樣也好
至少是留下了一顆種子。
不過這一次的行動他也不準備和白夜一起過去。
“你不用爲我們擔心!”
世界政府越是明令禁止的東西,他就越是要做,因爲這越是證明他做對了。
斯潘達因臉上的狂笑和奧爾維亞臉上的絕望,在這座小島上,隨着屠魔令的炮火開始襲來,似乎所有人都意識到了羅賓似乎並不是說謊。
而看着不斷朝着避難平民船跑去的人們,斯潘達因臉上的獰笑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