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九天的解說中,另一塊墨錠也已經制作出來。
與暗石海蛇製作出來的墨錠不一樣,由靈峭魚血製作出來的墨錠看起來像是一個金屬塊。
拿在手中閃動着金屬的光澤。
把這兩塊黑錠製作出來之後,成九天又拖出了之前那張紫府級的妖獸皮。
“妖獸皮大家都處理過吧,所以我也就講一下這種比較大的妖獸皮是怎麼處理的,材料其實也就是那些,鹽與火。”
這一次成九天沒有讓其他的符籙師出手,自己拿着材料就處理起妖獸皮來。
正如成九天所說的,妖獸皮處理起來相當的簡單,只需要鹽與火。
只不過鹽是特殊的岩層鹽,是用一種金屬礦磨出來的。
火則是三昧真火一類的火焰。
在成九天的操作之下,巨大如同風帆一樣的妖獸皮最後變成了三張只有巴掌大小的獸皮紙。
把這獸皮紙製作出來之後,成九天又將這獸皮紙交到附近的幾位符籙師手中。
“大家感覺一下,這就是紫府級的符紙,大家千萬不要以爲紫府級與金丹級是一個概念,這根本就是兩回事,金丹級的符紙可寫的符籙是有上限的。
但到了紫府級之後,只要你會,你可以無限地往符紙上寫下符文。”
什麼?
聽到這個情況所有符籙師都呆住了。
這是真的假的,這種事情他們怎麼沒有聽說過。
“這個是真的,這事情真有人做過,不過這裡的無限並不是讓你們隨意地往裡面加入各種的符文,那樣只能破壞這符紙的效果。
這種無限的符紙,最好的用處就是專門盯着一個符文進行加持。
就好像如果我做一個火焰符,這個大家都會吧。”
所有符籙師全部都點點頭,火焰符這是基礎符籙,要是這都不會,那就不好意思說自己是符籙師了。
“如果我做一個火焰符,就用這紫府級的符紙,我自己的實力又不怎麼行,可能是金丹期的,但我有時間啊,我從我剛入金丹開始,就拿着這張符紙,每天往符紙裡面打入一個一樣的火焰符。
你說千年之後,這張符是什麼品級的呢?
這裡面放出來的火焰會是什麼水平呢?”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呆住了,他們都明白了成九天的意思。
對啊,一千年每天一個火焰符文,那可以把火焰符籙提升到什麼水平?
紫府級的威力?
要真有這樣的事,天人級的威力都可以做出來吧。
魚王爺此時也站起身來,“真可以這樣做?”
“可以,紫府級以上的符紙就可以無限的加持,魚王爺,這是你的機會,符紙可是材料啊。”
聽到這話,魚王爺哈哈大笑起來。
他最想做的事,就是提升制符材料的價格。
如果成九天所說的是真的,那麼制符材料的價格將會得到很大的提升。
因爲如果只專門學習一個符文,就算是個傻子,也可以學會。
到時他們每天都往符紙上寫符文,那還不是每天都要消耗墨水。
這些就是材料啊。
如果不借着這個機會把價格給提升上去,魚王爺那就白混了。
他哈哈一笑,直接對成九天說道:“請現在製作一份我們看看,用最簡單的,水彈符文不知道您會不會做。”
“水彈符?你指的是流水符的一個變種對吧?”
成九天想了一下,就知道魚王爺想要什麼。
“是的,就是流水符的一個變種,您會做嗎?”
“當然會做,我知道你的想法,我給你打一個好的基礎吧,製作流水符,自然要拿水屬性的墨水,當然哪果沒有水屬性的墨水,金屬性的也行,不過這對於符紙的要求就會很高。
因爲這裡面還有一個屬性轉化的過程,能用水屬性就最好用水屬性。
我們現在手上的墨水裡面,靈峭魚血就是水屬性的,我們就用上這個。”
成九天一面說着,一面開始磨起了墨來。
靈峭魚血製作的墨錠看起來像是金屬,但其實卻是正經的墨錠,加一點水直接就可以拿去磨墨。
磨出來的墨水並不是靈峭魚血那種深藍色,而是一種如同水銀一樣的銀色。
把墨磨好之後,成九天拿出一根金屬小棒沾了一點墨水。
“這種墨要用金屬棒來寫,並不是所有的東西都可以用毛筆來寫的,金可以生水,製作符籙的時候,五行變化一定要記住。
如果出一點小錯,符籙製作就會出大問題。
千萬不能大意。”
“那如果我們用水屬性的筆呢?”魚王爺這時問了一句。
水屬性的材料他手上還有許多,製作一支筆出來是不成問題的。
“那當然是最好,如果你有墨魚的喉骨請給我一支,我來製作一支水屬性的筆。”
“有,當然有,金丹級的可以嗎,我這裡只有金丹級的,紫府級的就沒有辦法了。”
魚王爺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問了一句。
“可以,我手上這個其實也只是接近紫府水平的材料,但屬性方面的影響,金丹級的水屬性肯定會比我手上這支金屬棒要好。”
聽成九天這麼一說,魚王爺馬上就拿出了材料放在成九天面前。
成九天也不客氣,直接就拿着墨魚的喉骨製作起來。
那喉骨白色的如同白玉一樣,但其實一點也不硬,反而像是紙張一樣,隨便都可以折起來。
成九天出手迅速,只是動了兩下,一支細筆就製作好了。
他沾上一點墨水,飛快地在符紙上寫了起來。
“你們注意了,不管制作什麼符籙,第一筆最爲關鍵,你們在下筆之前,一定要想好自己想要寫些什麼,如果錯了一點,那後面可就不好操作了。”
一面說着,成九天就一面在符紙上寫下了流水符的變種,水彈符。
寫好之後,他迅速地出手,以這個水彈符爲核心,不停地向外擴寫着各種的符籙。
此時的他就沒有再去解釋了,只是讓符籙師自己看着。
陳三思也混在人羣中看着,同時想着自己當初對祛邪符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