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思是那種想到哪,就講到哪的人。
畢竟他不是天生的領導層,就算穿越到了玄武世界,也沒有人教他什麼。
他的心態雖然在一次又一次的戰鬥中發生了變化,但很多時候他還是想到什麼就做什麼,沒有什麼長期的考慮。
眼前這一次的講話也是一樣。
陳三思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在他看來,這些人全部都是他買下來的。
那他們就要聽從自己的安排。
聽着陳三思的話,現場衆人的反應不一。
成九天有着絕對忠誠,陳三思的態度與用人方式,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熊厚在那裡捂着臉,他從來都沒有遇到陳三思這樣的人,這是提升士氣呢,還是打擊士氣呢?
是爲了收攏人心,還是爲了破壞人心。
至於下面的那些修行者,他們的想法,陳三思一點也不關心。
士氣那是什麼,可以吃嗎?
陳三思講完了這些之後,就對着成九天看了一眼。
“九天,把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
成九點把頭一點,拿出了一疊的符籙。
“願意獻上忠誠的過來,一個個報一下自己的實力與天賦,想好了再說,自己能做什麼,關係到你以後的地位。”
下面的修行者們面面相窺,都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最後還是一位先天九級的修行者站了出來,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種靈田是一把好手,這個也算是天賦嗎?”
“算,先天九級,靈田天賦是吧。”成九天從這又來的符籙裡面挑選了一張,對着這位修行者就是一點。
那符籙就落在了這位修行者的身上,隨後這位修行者的眉心就出現了一道藍色的符文。
修行者愣了一下,還以爲發生了什麼事,他飛快地運行了自己的功法,卻發現自己法力什麼的都沒有受到影響。
他一臉不解地看着成九天。
此時的成九天說道:“這是你的標記,你現在的實力水平,還有你做了多少事,都會表現在這標記上,這標記分爲藍、紫、橙、紅四種顏色。
你的一舉一動,全部都在標記的記錄之中,至於你們的待遇與安排,也根據顏色進行分配。
藍色最低,只有食物方面的補給,不過給的肯定都是靈性食物,做最苦力的活,修行方面我們也不會管你們,如果需要人手,那麼你們會第一時間頂上。
紫色高一級,除了食物方面以外,我們還會提供工具,比如種田用的工具或是戰鬥用的武器等等,並且在相應天賦方面,我們會想辦法找合適的道書給你們。
比如你們有符籙天賦,那麼你就可以得到符籙方面的道收。
橙色是最高級,直接就說你們是某方面的人才,在某方面可以獨當一面,除了食物與工具以外,我們還可以像供奉那樣,給你們提供靈石與其他便利,保證你們在某方面的成長。
最後的紅色,那就說明你們的地位達到了標準,你們不再是買來的僕役,而是主公的手下。”
地位與我們這些人相當。
說到這裡成九天又說了一句,“至於那種打上了符籙卻沒有顏色的,那是炮灰,所以好好的想一下,自己可以做些什麼,不要錯過了最後的機會。”
陳三思在一旁聽的得意洋洋,熊厚則目瞪口呆,他沒想到還可以這麼玩。
不過就算熊厚知道了也沒用,陳三思的腦洞除了成九天以外,其他人都沒辦法做到。
聽了這話,所有修行者全部都沉默了。
他們都明白,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
如果隱藏自己的實力或是天賦,又或者不願意去做一些苦力做的事,比如挖礦或種田什麼的,那他們有可能會被當成廢物,最後被拿來當炮灰用。
最後他們會怎麼樣,誰也不敢想像,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廢物是得不到培養的。
於是那些修行者馬上一個個站了出來,說着自己的能力。
就算實在沒有什麼能力,也會說自己合適挖礦、砍柴、種田、養殖什麼的。
最少他們要先有一個工作才行。
成九天很清楚陳三思的想法,對於這些人手迅速地進行了挑選。
很快便將這一千人進行了分類。
這一千名的修行者裡面,紫色級別的就兩位,一位是那位金丹期的練丹師,他已經可以製作出金丹級的丹藥,而且他願意服從陳三思的命令,向陳三思獻上忠誠。
另一位是築基期的陣法師,他也是所有修行者裡面唯一的一位陣法師,陳三思親自過問了一下對方的實力。
發現他已經有了自己的本命法陣,而且在佈陣方面也有一定的水平,所以也就給了一個紫色。
餘下的全部都沒有達到紫色的標準。
至於藍色數量倒是比較多,一千人裡面一共有八百三十一名達到了藍色標準,畢竟大家都是修行者,就算什麼也不會,只要自願加入戰鬥隊或是儀仗隊,那也可以充個樣子。
再不行,只要說自己有這方面的天賦,願意學習,那也可以得個藍色。
還有一百多名,那是隱藏自己實力或天賦的。
符籙落到他們身上,連個顏色都沒有。
對於這些明顯不願意跟着陳三思走的,而且還比較高傲的,陳三思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
就算這些人裡面有一位金丹期,三位築基期,陳三思也沒有放任他們的想法。
對於這些沒有顏色標記的修行者,陳三思只有一個用法,那就是戰鬥用的炮灰,甚至是必要時的祭品。
在把所有人都分類清楚之後,陳三思把手一揮,紫蘭仙舟就被放了出來。
“所有人都上船,今後很長一段時間,你們都會呆在這紫蘭仙舟裡,現在聽我的命令,進入船隻,紫色的兩位一個可以獨佔一間隔間。
藍色的兩人一間隔間,沒有顏色的那種跟着箭頭到倉庫裡去呆着。”
聽到這樣差別的待遇,那些帶着沒有顏色符文的修行者就不滿了。
其中一位金丹期的修行者,指着陳三思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