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抱月樓的時候,陳三思正好就看到坐在窗邊桌前的那兩位修行者。
那兩位修行者雖然只有金丹期實力,但不知爲何,陳三思卻感覺他們的情況明顯不太對。
他動用瞭望氣術向着這兩位修行者一看。
他發現其中一位修行者明顯是有大氣運的,他身上氣運之濃厚,只能說是這個世界的命運之子或是主角。
另一位身上的氣運有些古怪,像是兩種同源的氣運重疊在一起。
如果說之前那位是主角命的話,那另一位的氣運怎麼看怎麼像故事裡的重生啊。
這一下之前天人級的氣息陳三思也就明白了。
那位主角命以後很有可能是天人。
而重生回來的有可能是天人,有可能不是。
通過眼前的氣運來看,兩位的氣運已經開始接觸,並且有部分混在了一起。
重生的那個正在偷偷薅命運之子的主角氣運。
這就很有意思了。
陳三思打量着那兩位,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笑意。
跟在陳三思身後的柳下月感覺莫名其妙。
陳三思只是向着一個方向看了一眼,隨後就笑了起來。
這算是什麼意思?
發現了天人級的存在?
可是順着陳三思看的方向看去,那裡只有兩位正在喝酒的金丹修行者,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不過想一想陳三思現在還只是築基期,他背後就有着天人。
難不成這兩位金丹期修行者身後也有天人級別修行者盯着?
如果真是這樣的,那他們背後的天人是誰?
柳下月一臉的疑惑。
陳三思又看了一眼那位命運之子,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過去和他們說話。
此時的陳三思看出來了,這兩位裡命運之子正被那個有可能是重生的傢伙引導着。
現在過去不但不能打聽出什麼,反而會被他們盯上。
要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後面可就不是那麼好處理了。
陳三思只是記下了這兩位的臉,就帶着柳下月離開了。
這兩位倒也沒有注意到窗外有人看了他們一會兒,他們還在說着自己的事情。
陳三思以爲自己不會與這種命運之子有過多的牽連。
要知道命運之子這種生物,在一些人的眼中,往往也被稱爲麻煩。
陳三思只是過來尋找資源與人口的。
他可不想與這個世界的命運之子有任何的牽連。
現在已經看出了這裡面天人是什麼情況,那陳三思就不會過多的接觸。
反而他更好奇柳家城裡的出產。
離開了抱月樓之後,前面帶路的就變成了柳下月。
雖然已經好幾百年沒有回來了。
但柳家城這裡的佈局幾乎是幾千年不變的。
柳下月很輕鬆地就帶着陳三思找到了想要找到的商店。
“我們到了,這裡就是我所說的法寶店,這家法寶店的主人已經傳了五代了,我走的時候是這樣的,他們家每代人都會出超強的法寶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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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他們制寶的速度比較快,只要有足夠的材料,還可以找他們定製想要的法寶。”
在柳下月解釋的時候,站在陳三思面前的一位修行者已經笑了起來。
“我現在還沒不行,還沒有達到我爺爺的水平。”
這位叫作柳構的修行者長得相當的粗大,黑色的皮膚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平時都是在哪裡出沒的。
在他露出來的手臂上,全是被火燒傷的痕跡。
陳三思注意到,那些全部都都舊傷。
“我現在已經不會因爲煉製法寶而受傷了。”
看出陳三思的眼神,柳構哈哈一笑。
陳三思又看了一眼柳構製作出來的法寶什麼的,最後他點了點頭。
“金丹期法寶已經可以製作了,但紫府級支孫丹有辦法?”
“沒有辦法,紫府級的法寶煉製除了材料與手法以外,還需要其他一些東西,材料也許你可以提供,但是煉製的手法我沒有,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紫府級的法寶所需要的一些步驟。
所以如果你想讓我幫你煉紫府級的法寶,那是做不到的。”
柳構提前說出了自己的水平。
他之所以會說出這樣的話,完全是因爲柳下月的存在。
柳下月這位紫府回柳家城的時候,提前就已經打過了招呼。
同時他也知道了陳三思身後最少有跟着三位紫府級的存在。
這樣的人如果想要普通的金丹級法寶,根本就不需要他親自過來,陳三思要的法寶,肯定是紫府級的。
但陳三思卻沒這麼想。
他笑着對柳構說道:“我不需要紫府級的法寶,而是金丹級的,只不過法寶的數量有些多,要求也比較嚴,最重要的是,我要煉的法寶是一套的。
在一些方面,需要專門的煉寶師進行調整。
對於這些法寶,我的要求很嚴格。”
陳三思一面說着,一面拿出了自己想要製作法寶的材料與圖紙。
材料全部都是在古方城那裡買到的。
至於圖紙,則是陳三思自己畫的。
圖紙裡面畫着的全部都是半成品的陣旗。
沒錯,陳三思打算在這裡藉着煉寶師的手,幫自己煉製風徐北斗霸陣圖的所有陣旗。
一開始陳三思的想法是自己煉製的。
但他發現自己的煉製水平好像有些不足,有許多想法他可以想的出來,但一上手卻做不到。
這就是典型的腦子:我會了。
手:不,你不會。
陳三思試過幾次之後,他就乾脆讓專業人士來處理這個。
他只要把要求寫好,餘下的讓專業人士來做就行。
把圖紙一張張地拿出。
陳三思還詳細地向着柳構講解着眼前這些法寶陣旗的製作方法。
這裡面的法寶陣旗一共十套,其中十面主陣旗之間要有所聯繫,但每面陣旗裡面的聯繫又不一樣。
代表風與徐的兩面肯定是一套,代表北斗的七面又是另一套。
接着這兩套要在主控陣旗那裡產生聯繫。
除此之外,副陣旗與輔陣旗、雜陣旗也都計算上了。
這裡面的關係,要不是陳三思詳細地畫了出來,一般人根本就沒辦法理解。
而在這些關係裡面,每一面陣旗需要用什麼樣的材料,調整什麼樣,全部都有詳細的記錄。
看着陳三思畫出來的圖紙,柳構眼睛都在打轉。
這太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