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怎麼樣了。”
就在這時,左冷禪也找了下來。
一進門,他便看見陳三思。
接着他就看見了一眼不可思議的一幕。
陳三思面前是一處深不見底的深淵,讓人毛骨悚然的哀嚎就從這深淵中傳出來。
站在深淵上向下望去,還可以看見無數已經變成乾屍的屍體正向上爬着。
在深淵上空漂浮着一面古老的銅鏡。
那樣式與紋路,就算陳三思再沒見識,也能猜得出來,這是島國三神器之一,八咫鏡……的複製品。
飄浮在深淵上方的銅鏡發散着一種詭異的氣息。
左冷禪一眼就可以看出,這銅鏡是件法寶,威力相當於築基期水平。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放在深淵上太久了,還是因爲島國詭物的特殊關係,這面銅鏡已經變成一件詭物了。
比起剛剛趕過來的左冷禪,一直戰鬥在這裡的陳三思更瞭解眼前的銅鏡。
他早就知道,這銅鏡已經詭物化。
之前那種鏡中詭物便是這面銅鏡詭物化的結果。
只不過這面銅鏡就算詭物化了,也能起到鎮壓的效果。
島國的那些人就算知道,他們也沒有打算把銅鏡拿走的想法。
反正只不過是出現一個鏡中詭物,只要沒人下來就沒事了。
至於那些不小心下來死在這裡的人,在島國人眼中根本就不是事。
他們只不過是過來爲銅鏡送養份的。
誰也不會在乎一個已經死去的人。
陳三思纔不會在乎這裡面的因果關係。
左冷禪可以看出這面銅鏡的品級,陳三思自然也能看的出來。
其實在看到這面銅鏡的時候,陳三思第一反應是。
還有這等好事。
之後他看到被銅鏡鎮壓的深淵,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他腦海。
看到左冷禪過來之後,陳三思轉頭對左冷禪說道。
“你在這裡守着,我要試一下深淵下面那些東西的成色。”
左冷禪不清楚陳三思的想法,但他馬上便應了下來。
他直接坐在了樓梯口,把長劍放在膝間。
陳三思此時也拿出了剛剛做好的紅鶴錐。
他站在深淵前,擡手就向深淵裡扔下了五枚紅鶴錐。
因爲沒辦法親自下去佈陣,陳三思扔下的紅鶴錐只能看運氣安排。
還好這東西扔下去之後,自動就能激活。
五隻帶着三昧真火的紅鶴馬上便在深淵中流竄起來。
紅鶴飛過的地方,那些想要向上爬的乾屍直接便被點着。
那一些乾屍也想撲到紅鶴身上,但紅鶴是由三昧真火力量所凝聚而成,撲上去之後,只能被三昧真火點着。
不一會兒,便有大量的乾屍尖叫哀嚎着落入深淵深處。
不過這處深淵下面的乾屍數量及其驚人。
被燒下去一批,馬上又有一批乾屍補上。
陳三思都看不出這裡的乾屍有任何減少的可能。
這可讓陳三思開心不已。
眼前這些乾屍燒死了就有靈氣點,雖然因爲離得遠,只能得到1點,2點之類的。
但這裡的乾屍數量多啊。
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陳在已經得到了200點的靈氣點了。
這哪裡是什麼深淵,這根本就是一處寶藏。
陳三思都打算佔着這處的寶藏不走了。
不就是十五天時間嘛。
他就不信了,自己還守不住這裡。
等十五天一到,他直接把這銅鏡帶上,轉頭就可以離開。
以現在刷靈氣點的速度,陳三思相信,到時他有可能衝擊一下紫色十連抽。
想到這裡,陳三思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他伸手又摸出了幾枚紅鶴錐,有點想要把這紅鶴錐給扔下去。
不過就在他準備出手的時候,深淵裡的一些變化讓他吃了一驚。
他注意到此時深淵中的紅鶴數量正在減少。
這種減少並不是被深淵裡的乾屍給幹掉了,而是紅鶴之間正在相互融合。
同時紅鶴移動的軌跡與攻擊方式也有些不對。
陳三思有種感覺。
下面的紅鶴正在向他演示紅鶴拳的細節。
看着一隻只紅鶴的戰鬥,陳三思的感覺自己像是被帶到了另一個世界裡。
在那個世界中他像是變成一隻紅鶴,與同伴一起戰鬥,一起成長。
同時去理解紅鶴戰鬥的方式。
他感覺,紅鶴最大的數量爲五。
可以五隻一起配合,也可以一隻一隻單獨戰鬥。
紅鶴攻擊方式只有嘴去啄,至於甩脖子,扇翅膀,腳蹬那都只是爲了移動。
只不過因爲移動起來的紅鶴身體太具有迷惑性,讓人以爲紅鶴的攻擊如同舞蹈一樣華麗。
陳三思的心思一直都放在這些紅鶴身上。
他感覺紅鶴的攻擊方式其實與長劍的攻擊方式很像,真正有殺傷力的是手中的劍,而那些舞蹈一樣的動作,只不過是爲了讓長劍從各種角度出手。
慢慢地陳三思手也開始動了起來,他右手五根手指頭不停地划動着,六脈神劍中的五脈劍氣在他手心中來回跳動。
那劍氣移動的軌跡,正好就是紅鶴移動的軌跡。
眼看着陳三思就要把南鬥紅鶴拳與六脈神劍融合到一起了。
就在這個時候,樓梯口那裡傳來了叮的一聲。
陳三思回過神來,散去了右手的劍氣。
隨後雙眼一閉,觀想着浩然正氣所組成的正氣劍。
下一瞬前,陳三思身上就傳來了一聲淒涼的尖叫聲。
一道黑氣被從陳三思身上斬了出去。
做好這一切之後,陳三思這才走到樓梯處。
他注意到左冷禪正坐在樓梯口那裡,在他的面前已經倒下了許多的屍體。
“我剛纔凝望深淵凝望了多久?”
陳三思心中已經明白那是怎麼一回事了。
凝視深淵過久,深淵將回以凝視。
剛纔他是受到了深淵的影響,如果不是左冷禪這邊發生戰鬥,將他驚醒,如果不是他的浩然正氣可以斬開深淵的詭異。
現在他可能已經進去了。
左冷禪離深淵還有些遠,倒不知道陳三思剛纔的危險。
見陳三思過問,他馬上應道。
“您已經在那深淵前呆了三天兩夜了。”
陳三思愣了一下,他好像沒有呆太長時間啊,怎麼一轉眼三天兩夜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