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思帶着手下迅速地進入了附近的山林之中。
趙家家丁全部都是行武之人,別看他們現在一個個沒穿上衣,肌肉結實的樣子,但他們其實是正規的野戰部隊。
之前在山林之中追擊各種的野獸妖獸,那叫一個得心應手。
現在被陳三思招集起來,他們迅速地對山林中每一寸角落進行搜索。
每一個位置他們都細心地查了過去。
很快就有人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主公,前面有問題。”
陳三思帶着高力士迅速地向着那邊趕了過去。
到了這裡之後,陳三思便發現趙熊已經在這裡等着了。
一見到陳三思過來,趙熊便主動迎了上來。
“主公,就是這裡。”
“發現了什麼?”
“這座山頭所有的小動物全部都不見了,一開始我們並沒怎麼注意,因爲我們的目標並不是那些小動物,都是虎、熊、象之類的猛獸與成年妖獸。
這座山頭沒有什麼強大的妖獸,我們也就沒有過來。
但現在重新尋找,就可以看的出來,這裡所有的小動物全部都被幹掉了,包括小鳥也是如此。”
趙熊指了指附近的樹上。
明明樹上有着許多的鳥巢,但這裡卻聽不到一點飛鳥的聲音。
陳三思一個起跳,落到了樹枝之上。
他看了一眼鳥巢中的情況,鳥蛋還在,但已經失去了生機。
可以看的出來,這鳥蛋已經經歷了一段時間的風雨。
看來那些人早就到這邊了。
他們這一次之出手吸走了百姓的血,要麼就是他們有些等不住了,要麼就是他們背後的大人物來了,他們不用再躲下去了。
陳三思猜的沒錯。
這一波潛伏在附近的正是焚月宮蒼冉手下的弟子。
他們一共過來了三位,全部都是築基期的修行者。
所用的也都是與蒼冉一樣的路子,血海詭皮。
不過他們過來的時候,蒼冉就有所交待。
到了那邊,只要盯住陳三思就好。
千萬不要把陳三思給放跑了,也不要讓陳三思就這麼死了。
蒼冉要親手把陳三思給煉成污血,泡在他的血海里。
所以這三位偷偷到蛟南縣城附近之後,就一直隱藏在山林之中。
他們本來是拿那些大型妖獸爲食的。
不過這段時間,趙家家丁一直都在打獵。
山林之中大型的妖獸數量越來越少,而他們爲了不暴露自己,也不得不去吸食那些小動物的血。
這座山頭兔子都被他們吃光了。
這不,一聽到蒼冉這兩天就要趕過來,他們乾脆放飛自我,幹掉了一批正在趕工的百姓。
結果他們這麼一下,便引來了陳三思的注意。
直接就派人出來巡山,想要把他們給找出來。
在各自隱藏的位置,三位修行者通過手中的手段相互聯繫着。
“劉三,我看他們是發現了我們的存在,要不要跳出去把他們給幹掉?”
“你瘋了了,沒看見那個叫陳三思的就在人羣裡面嗎?血海的威力那麼大,你能保證,我們能控制住局面?”
“還是等大師兄來吧,不過那個陳三思真受寵,一百名先天禁衛,再加上一位築基期的太監,陳朝除了他們大皇子以外,就沒有人可以比得上這樣的配置了。”
“不是說陳三思是這一任冬妃的目標嗎?怎麼看着不像啊。”
“你傻啊,一開始是冬妃目標,現在陳三思掌握陣法的能力,那就不是了。這可是他們皇家嫡系子弟,只要學成了,很多護城法陣的建造就不需要從外面請陣法師了。”
“沒錯,陳朝皇室一直都沒有出現位陣法師,現在他們皇城的大陣,都是從外面請來的人佈置的,外人佈置又怎會盡心竭力。
再說了,那些陣法師說自己盡力了,你們敢信。
最後還不是帶着一點懷疑,現在他們皇宮和篩子一樣,這裡面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看來他們是想要花一點代價把陳三思給養起來了。”
“養不起來的,得罪了大師兄,他們還想要把這陣法師養起來,我怕大師兄晉階天人之後,直接就把陳朝給滅了。”
“不能吧,陳朝怎麼說也有三位天人。”
“怎麼不能,大師兄的個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
“我什麼個性了。”就在這時,一個陌生的聲音切了進來。
三位正在通過聊天手段聯繫的修行者直接就閉上了嘴。
在各自的位置低着頭說道:“大師兄,您來了。”
“一羣沒用的廢物,這是被人發現了?”
“見大師兄見諒。”
“算了,反正你們這些廢物也就這點用處,出手吧,那百名先天禁衛和那個築基期的太監交給你們,那位陳朝五皇子,我要親自炮製他。”
三位修行者一聽,沒問題。
他們三位都是築基期水平,甚至已經有一位築基後期了,手上除了專門的血海詭皮以外,還有幾件屬於他們的特殊法寶。
如果不是附近有一位金丹,如果不是蒼冉讓他們潛伏,他們早就出手了。
現在只是讓他們打一個築基加一百名先天,那不是妥妥的。
聽到蒼冉的任務之後,這三位修行者直接就從自己藏身之處跳了起來。
一看到他們衝出,陳三思就知道對方是什麼個情況了。
這是焚月宮的血海詭皮,焚月宮的人並沒有放過自己的打算。
不過現在的陳三思已經不是之前了,他可是有着剋制血海能力的人。
陳三思想都沒想,只是把手一彈,千年溫玉便從陳三思手中飛出。
那三位修行者是從三個不同方向衝出來的,陳三思的千年溫玉只將其中一位給籠罩進去。
同時高力士也出手了,在這三位修行者衝出來的時候,高力士就已經知道這些人是什麼情況了。
之前陳三思有打過血海詭皮,他知道面對這樣的敵人,不能讓對方的血沾到自己。
於是高力士出手的時候,直接遠遠地打出一掌,用自己超強的控制能力,鎮壓着那名修行者的一舉一動。
而百名的趙家家丁也正好面對上一位築基期修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