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誕生出靈識嗎?”太玄撫摸在這顆巨蛋之上,能感覺到其中濃郁的生機,但是畢竟不是遠古時期了,如今太陽星中想要在孕育出金烏這般先天生靈已經是很難了。
“更何況扶桑樹更是受‘折枝’之損。如果沒有湯谷之事,吾這孩兒怕是不知道要多少個會元才能出世,即使提前出世,怕也是沒有像帝俊那般金烏的資質。”
如今洪荒先天轉後天,可以說先天生靈的出世在洪荒之中是越來越少,除了可能有些洪荒之中還未現世的洞天福地或者秘境。
太玄又是將此地重新又佈置了一番,隨後又是拿出一面幡旗,旗長一尺七寸,旗色玄紅,旗的周身火焰朵朵,正是五方旗中的離地焰光旗,以離地焰光旗爲陣眼和鎮陣靈寶佈置了一火行陣法。
此陣一佈下,這處隱藏的空間變得更加隱蔽,並且從離地焰光旗以陣法不斷聚攏太陽星之上的太陽真火,甚至其中還夾雜着一股太陽之力的本源是向着這裡而來。
“五方旗還未聚齊,這離地焰光旗就暫時用來守護吾之孩兒。”將這一切佈置完之後,太玄便是離了這隱藏的空間,踏出陣法空間之後,太玄才發現整個太陽星都是發生了變化。
原本扶桑樹附近的太陽真火或許多,但是還是有着範圍的,還不到密不可分的地步,但是現在出現在太玄眼中的是無盡的火海。
站於扶桑樹的巨大軀幹之上,扶桑樹也是發生着變化,一股股紋路不斷的出現在軀幹之上,在太玄的眼中,這是陣法的紋路,玄之又玄。
爲了探查這突然的變化,太玄是將整個扶桑樹探查了一遍,才發現,果然這扶桑樹竟然是以自身爲根基佈置了一道陣法,這陣法似曾相識。
不就是自己剛纔佈置的陣法嗎?甚至比自己的更爲高明,更加的契合,而起核心處,正是自己孩兒所在的陣法空間,可以說是陣中有陣。
在次進入陣法空間之後,太玄才發現,從離地焰光旗中不時的飄出一兩個道文,這般火之道的天地至理,而這離地焰光旗又是混沌青蓮荷葉所化。
本身就有着草木所屬的乙木之氣,和扶桑樹是相當的同源,唯一的區別就是一件是靈寶,一件是先天靈根。
而扶桑樹正是以離地焰光旗爲核心佈置的陣法。
“雖然你並未誕生靈智,但是吾這孩兒的孕育的確是有你的一份功勞。”太玄來到了扶桑樹斷截的一處枝丫處。
“那湯谷的扶桑樹,我定會爲其奪回,以全今日因果。”太玄緩緩道。
這突然的變化,讓太玄對那幾個金烏太子反而有些看不上眼了,終究不過是金烏“二代”,又怎比得上天地孕育,而如今自己這孩兒得了扶桑樹之助,日後怕是真的可以比肩曾經的帝俊東皇一流。
看着扶桑樹上不斷的出現了太陽金焰,這是太陽真火的進階版本,更加的厲害霸道,也只有在太陽星的核心區域纔會出現,但是因爲得了離地焰光旗之助的扶桑樹,如今是能隨意衍生。
了結完這一切之後,太玄便是離開了太陽星,離開時有感的望向了太陰星,冷寂的太陰星出現了一縷縷生機,只是嫦娥要出世了嗎?
不過也沒有多想,依舊是離開了星空,向着洪荒東海而去,同時搖身一變,變成了另外一個形象,身穿一身滑軌華貴金袍,金袍之上金焰朵朵。
是太玄當初的火靈分身太陽星君的形象,湯谷之事事涉金烏一族,相比其他大能也是相當的關注,很有可能其他聖人也是關注其中,太玄不遠暴露身份,自然是以這形象行事。
而另一邊。
陸壓也是通過女媧留下的符召,進入了這湯谷之中。
這是一片特殊的空間,被女媧用法力封存,就像是洪荒之中的洞天一般,不過唯一的區別就是進出需得女媧的符召,這次出世時因爲天道之固。
陸壓出現在了一片海域,說是海域還不如說是火海,火紅色的海,這湯谷經過不知道多少年,又有扶桑樹(雖然是枝丫)這般靈根改善,這裡的海水已經是發生了絕大的變化。
湯谷之中並無其他生靈,唯有一株巨大的扶桑樹佇立其中,扶桑樹上九個巨大的光影在其上不斷的照射,就像是九個小太陽。
在次見到自己的九位兄長,陸壓是流下了淚水。
下方之海水在扶桑樹和九大金烏的影響下發生了質變,已經是成了某種水火同源的真水,乃是不可多得的“天材地寶”,當然這些都不放在陸壓的眼裡。
陸壓直接是現出了自身的金烏真身,一隻巨大的三足金烏出現在了湯谷之中。
“啞!啞!”金烏的叫聲在湯谷內響起,聲音不斷的迴盪,陸壓期望自己的九個兄長能迴應自己,可惜他的九位兄長可並沒有復活。
展翅高飛,向着那巨大的扶桑樹而去。
越靠近扶桑樹太陽真火出現的越發的頻繁,不過這對於陸壓而言並不算什麼,金烏一族本就擅使太陽真火。
從左至右陸壓心情複雜的慢慢打量着自己的九位兄長,原本其身上的的傷口已經消失,甚至還能從軀體之中感覺到一股生機。
陸壓感覺到這股生機的時候是狂喜,也就是說自己的九位兄長真的可能要復活,但是狂喜之後又是擔憂,畢竟道心和女媧娘娘都是示警。
如果是普通的生靈復活,或許不會有着這般多的麻煩,但是自己和兄長當初可以說霍亂洪荒,雖有巡日功德,但是也是他們擅自違反天道。
如今想要復活自然也是需要度過“劫難”,並且了結當初的因果。
陸壓沒有多想,留給自己並沒有太多的時間,當初自己等兄弟仗着金烏大陣,火龍島的修士都是給擋了下來,現如今也不知當初的修士會有怎樣的進步。
陸壓自然是要做好萬全的打算,雖然有着父親和叔父給自己留下的一件靈寶,不過怕是未必能對付那火雲道人。
而自己能用之面對的,也就只有金烏大陣了。
看向自己的幾位兄弟,陸壓也是落在了扶桑樹之上,一股大日金輝從中顯現而出,憑藉同源而出,與自己的兄長聯繫起來。
一時間扶桑樹上光彩照耀。
不過不同的是當初是大金烏主陣,而今日則是陸壓主陣。
金鰲島。
“師兄正是抱歉啊!島主傳訊,卻是不得不離開了。”羅宣拿着一枚傳訊玉簡抱歉道。
此時羅宣正在和多寶一同煉製靈寶。
羅宣作爲定居在火龍島的截教弟子,因爲煉器和擅長真火的緣故,是和多寶多有親近。
“無妨,這件靈寶已經是過了關鍵的時刻。”多寶道。
“那師兄,師弟我先走一步了。”羅宣告辭,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不過怕是什麼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