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到那道流光撞在大門上的時候,讓法相意想不到的是,那座大門,居然還是完好無損!
“這,這是什麼情況啊?”這位法相一時之間瞪圓了眼珠子,他不相信自己連一座普通鑄劍坊的普通大門,都無法破壞?這不符合常理!以往哪怕是規格更高的鑄劍坊,也攔不住他,怎麼今天是活見鬼了?
張管事見到這位法相,三番兩次都無法破壞這座大門,心中頓時更加窩火,真是什麼人都能夠晉升法相了,就這麼實力根本不夠看!還敢加入到我靈海閣,這簡直是在開玩笑。
當下,也不讓那些法相在繼續嘗試了,直接手一揮,便讓另外一位法相上手。但是沒想到,這位法相的經歷也和之前那位修士一樣,不管拿出何等的手段,都是難以打開擋在面前的這座大門。
張管事一直在旁邊看着,此刻真的是已經被這些法相氣的吐血,他還是頭一次碰到如此之多的法相,連一個鑄劍坊的大門都打不開的。而這時候,街上來往的修士也越來越多,當見到他們被攔在鑄劍坊外邊,都是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張管事吹鬍子瞪眼,暗想今天不會被一座大門,搞得自己連半點面子都沒有了吧?那當然是不行的,既然身邊的法相都無法打開這座大門,那就換真身上,他就不信,就是一座大門而已,能夠連真身級別的修士都攔下來。
“你們兩個上!”雖然說張管事只是一位法相初期的修士,但耐不住他在靈海閣之中有些地位,因此連靈海閣中的真身都不得聽他調遣。
不過,雖然那幾位法相看不出來,但是這兩位真身,又如何看不出,在這座大門上蘊含的法陣,已經被人更換過了…
而且從大門上散發出來的波動來看,更換法陣的時間還很短,最多也就是昨夜更換的,也就是說,現在鑄劍坊大門上的那座法陣,已經不是尋常鑄劍坊常用的陣法,而是經過特殊處理的新的陣法。
這座陣法的奧秘,連他們兩個都至今未曾查探清楚…
之前張管事不是說,鑄劍坊來了一個年輕的修士,在幫助裡邊的嚴老頭嗎?可能這座法陣,便是由那位年輕的修士佈置上去的。而且看得出來,這位修士在陣法上邊頗有造詣,不然佈置出來的法陣,也不會能夠擋住這麼多的法相…
“張管事,我看幫助這座鑄劍坊的那位年輕修士不太簡單,至少也是真身,這座門上,現在所擁有的法陣,應該是那個真身佈置下來的。這些法身突破不進去,也是在情理之中。”其中一位真身,在張管事耳邊解釋了一句。
跟着,剩餘的那些真身們才陡然恍然大悟。
難怪以他們的實力,始終都無法突破這座大門上的法陣,原來這座陣法,乃是由一位真身佈置下來的,這就可以解釋,爲何他們無法進去了。要想破解真身的陣法,只能由真身上才行。現在這件事,倒是與他們幾個沒什麼關係了…
“什麼,真身?那老頭,有這麼大能量,能夠找來一位真身?”張管事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倒不是他懼怕林飛這位真身,畢竟在靈海閣,不管你是法相還是真身,都掀不起任何風浪,沒看到自己身邊,就有十餘個法相以及兩位真身嗎?即便林飛是真身,相信也不會給他增添多少麻煩。
張管事只是覺得奇怪,這座鑄劍坊,一向都是窮的叮噹響,尤其這段時間,爲了讓那老頭無法交上租金,他們更是阻止所有想要進來購買法器的修士,讓老嚴連一件法器都賣不出去。
在這種情況下,他連應該上繳的租金都拿不出來,又有什麼資源,能夠拉攏來一位真身?這件事當真是古怪極了,莫非那老頭還有什麼後手不成?
張管事想到這裡,陡然一驚,看來這嚴老頭不簡單啊,說不定他手裡有着連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難怪連靈海閣的閣主,都下令一定要得到這座鑄劍坊。
“行了,你們兩個暫時不要動手了,你在這裡看着,一旦他開門了,便通知我,到時候再過來。”張管事想到這,也不想讓那兩位真身動手了。真身一旦出手,這座法陣肯定能過破掉。但是真身的力量不可小覷,萬一將這座鑄劍坊也是毀了,那麼到時候他便不知道如何向靈海閣閣主交代了…
“哦…”被張管家點名留在這裡的,自然不是那兩位真身,只是其中一位法相,那法相看起來也比較年輕,在聽到張管家的話之後,立刻順服的點頭,緊接着身形便從原地消失了。
“行,那我們走吧。”張管家覺得十分晦氣,原本是要來逼迫嚴老交出鑄劍坊的,沒想到卻無功而返,不過誰又能猜到,那傢伙居然能夠找來一位真身呢?現在只能先回去等着,等到他們開門之後,自己再帶着人進去。
到時候,便不需要造成任何破壞,以武力直接讓那位真身屈服就是了。
等到張管家等人離開之後,一直守候在鑄劍坊中的嚴老,這時候才總算鬆了口氣,他看了一眼身邊的林飛,眼睛裡滿是驚訝:“小兄弟,看不出你這麼厲害,給我佈置的陣法,居然能夠把他們給擋住。”
“呵呵。”林飛笑了笑,這座大門上的陣法,確實是他昨晚佈置得。本來他昨晚一直在思索那鐵獅子的事情,但是後來又想到,靈海閣的人這次沒有趕走嚴老,第二天肯定會重新來,因此,他就找到了老嚴,商量了一下改變大門上的法陣的事情。
本來林飛還擔心,只是一座陣法的話,不太好攔住靈海閣的修士,畢竟靈海閣的勢力在此地很大,說不定就會出現能夠破掉自己陣法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