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痕猶如破天的長龍筆直的朝着夜無痕的身體襲去。
司徒鈺一個急速閃身,才勉強避開夏暖心的攻擊,心下一驚,但還是面色柔和的高喊:“小心心,你慢點,別累着了,我會心疼。”
“司徒鈺,你找抽!”
揚起手中的血痕,夏暖心朝着司徒鈺的胸口襲去,力度更是較之前那一鞭發揮到了極致。
“小心心,你還真打啊!”
司徒鈺假裝心痛的捂着胸口,接着一跳,避開血痕的攻擊。
一雙眸幽怨的看着夏暖心,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食指指着自己的心臟處,十分委屈:“小心心,我這兒疼。”
夏暖心扶額,對司徒鈺雷死人不償命的話,她不敢恭維,可就算是不敢恭維,她還是容不得別人看她異樣的眼神。
看着臺下一個個男人探究的眼神,紛紛昭示着自己的房蕩,這讓夏暖心從心裡覺得不舒服,在看司徒鈺,他完全就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心中更是有種被人當猴子耍的感覺,不自覺地言語犀利。
對他,就不應該存着仁慈。
“聽說你可是千聖鬼醫啊。”夏暖心笑得嫵媚,雖然不知道千聖鬼醫是什麼來頭,但是隻單單是聽着他的名號就覺得不是簡單的人物,見司徒鈺微愣,夏暖心繼續開口:“難道千聖鬼醫真應了那句醫者不能自醫,還是說千聖鬼醫這個名號乃是浪得虛名。”
夏暖心嬌笑的勾脣,手腕使了一個巧勁兒,一排排銀針帶着鋒芒筆直的向司徒鈺所站的位置刺去。
“呼~~~~~~”
“太強悍。。。。。。”
“草,太勁爆了。。。。。。。。”
“太牛逼了。。。。。。。”
“醫者不能自醫,呵呵。。。。。。太犀利拉!”
衆人紛紛咂舌,目光緊緊的盯着夏暖心,彷彿不願錯過她小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身後夜無痕冷冷的站着,看戲似的勾起脣角。
知道這小東西厲害,沒想到還是這麼一個倔強的主兒,呵呵。。。。。他好像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小東西了。
“夏暖心,你——”司徒鈺生氣的跳開,對於夏暖心說自己是浪得虛名更是氣惱不已,任何人都不可以懷疑他的醫術。
徒然,司徒鈺笑了笑:“我的醫術如何,想必嫂子你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嫂子?”
“千聖鬼醫的嫂子?”
“呼~~~~夏暖心到底是該有多牛逼啊,竟然連千聖鬼醫都給她叫嫂子?”
“司徒鈺,我擦,誰是你嫂子啊,別在這兒跟我亂攀關係。”
夏暖心怒了,本想動手,某人卻先一步飛身到了司徒鈺身前,右手握拳,帶着渾厚的內力,猛然間揮出,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夜無痕還能是誰?
司徒鈺見此,也不敢大意,右手同樣快速出拳,帶着渾厚的內力,朝夜無痕的拳風處襲擊,看着兩人忘我的打着,夏暖心突然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被自己遺漏一般,想了一下,小手在腦袋上拍了一下,忿忿的看着飛來飛去的兩個人。
該死的,你們兩個好好打架吧,我還有重要事情辦呢。
外面風起雲涌,夏暖心這邊靜悄悄的在進行着自己的完美計劃,突然,有人驚叫一聲,衆人的目光才紛紛從大斗的夜無痕和司徒鈺身上移開。
在看,夏暖心緊張的眸子,盯着二樓的一個房間,好似看到了怪物一般,雙眸睜大,小手掩脣,吃驚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見此,夜無痕的心猛然間一抽,腳尖點地,人已經飛到了二樓,夏暖心所在的位置,再看清楚裡面的人時,腦子中閃出一道精光,再看夏暖心現在的神情,不由的嗤笑。
原來,她一直都是在自導自演着這一切,今天無非是想衆人看到裡面的男人出醜,既然這樣,夜無痕也不打破,而是很好的配合起來。
司徒鈺後一步到下夏暖心的身邊,擔心的看了看夏暖心,見她沒事兒,順着她的目光看去,在看的一個年過六十的花甲老爺爺,此刻正在跟一名憐人做着最野獸的動作,頓時囧了。
她的驚叫,該不會就是因爲裡面的畫面吧。
可是爲什麼他卻感覺到一股得逞的氣味。
衆人也在適時的時間跑了上來,衆人在看到裡面的場景,不由的抽氣。
李遠山,三朝元老,六十多歲,竟然出入青樓找憐人,更甚至是。。。。。。。。
牀上李遠山依舊機械的做着,他想停下來,可是身體彷彿不受控制的,一定是那個妖女,一定是,若不是她剛纔闖進來,狠狠的羞辱自己,他也不會氣惱的做出這種事情來。
“妖女,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妖女。”牀上李遠山依舊賣力的挺着下身,身體不聽話,可幸好他還能開口。
只要一想起,自己今天的異常舉動都是因爲這個賤女人,他就氣的想要吐血。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推開你們的門的,對不起。”夏暖心無辜的眨着一雙霧濛濛的大眼睛,小臉嬌豔欲滴,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不停的對着屋內的李遠山道歉。
“草,這怨你嗎?”一個男人當下爲夏暖心抱不平:“敢做還怕人看,當官的就了不起了。”
此人絕對的憤青一枚。
話一出口,衆人也紛紛點頭稱是。
畢竟來這裡找樂子的人誰不清楚明白自己是什麼貨色的人,既然都找了,快活了,那就勇於承認,他一當官的又咋了,還能在做過之後恬不知恥的說沒坐過。
最鄙視這種敢做不敢承認的主兒了。
看到這一幕,夏暖心不自覺的勾脣,要得就是這種效果,李遠山你這個老傢伙可別怪我,誰讓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呢。
身旁的夜無痕司徒鈺把夏暖心眸子裡的戲虐一一盡收眼底,但很好的誰都沒有過問,只是如同看客一般的站在原地。
知道她鬼精靈,很記仇,可是沒想到,她居然能這麼冷情。
司徒鈺挑眉,不耐煩的看了一眼屋內已經律動的男人,低頭附在夏暖心的耳邊:“你這控制人心智的本領還真是令我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