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雖然心中也有一絲不忍,但知道這個時候再開口反悔,就是把蕭然然和陸勇往死裡得罪。
既然如此,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蘇小元呆立當場,不由搖了搖頭。
罷了,既然她不願走,自己何必操心呢。
他正準備離開時,突然感覺到什麼,身形一頓,心中好笑道: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這下看來這幫人想走都走不了。”
“我倒要看看他們怎麼度過這劫。”
.....
剛剛被打的那肥頭大耳的中年人帶着滿腔怒火走到了鑽石錢櫃最豪華的‘鑽石廳’前。鑽石廳門口還站着兩個穿黑色西服的大漢,看到他這副灰頭土臉的樣子,不由大驚道:
“王老闆,您這是怎麼了?”
這中年人氣憤的沒回答,一把就推開了鑽石包廂大門。
鑽石包廂非常寬敞,裡面裝修奢華至極,名貴的地毯,可移動液晶電視牆,進口真皮沙發。
兩旁沙發上面還擠滿了鶯鶯燕燕。每個姿色都比前堂大廳的公主高一籌,都是鑽石錢櫃的頭牌,有兩個還是在書文大學那邊讀書,還是她們學校的校花、系花,被珍姐用各種金錢手段誘惑來的。
在沙發中心,坐着一個穿着中山裝的男子。
他背後站着一排穿着整齊黑色西裝的大漢,把他圍在中心,衆星捧月,一看就是大佬級人物。
這個人的坐在那,兩邊各有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陪着。一個三十左右的美婦,穿着黑色禮服,妖嬈嫵媚,正是剛纔去陸勇那敬酒的珍姐。一個較爲年輕,穿着白色旗袍,臉上畫着淡妝,冷豔高傲,是整個包廂最漂亮的。
他一邊吃着珍姐剝的葡萄。一邊摟着那白色旗袍女,旗袍女心中厭惡,卻絲毫不敢離開。她知道旁邊這個男人對不聽話人的手段有多可怕。
見到肥頭大耳的男子推門怒入,他擡頭驚訝道:
“王老闆,你這是玩哪出啊?”“晦氣,我剛纔上廁所出來看到一個女的,穿的和陪酒女郎差不多。”肥頭大耳的中年人往沙發上一座,狠狠的灌了一杯酒。
“我看她年齡不大,以爲是個剛上班的公主,就拍了她下屁股,。沒想到就被她打了一巴掌,後面她男朋友又過來狠狠的踹了我幾腳,說叫什麼蔡兵?不知道什麼來頭。”
“蔡兵?那不是黃金包廂的?”珍姐在一旁接嘴道。
“對對,那小子也說什麼在黃金包廂,還說等着我,口氣大的要死。”王老闆連忙道。
明哥皺了皺眉,看着身旁的珍姐道:“怎麼回事?你認識他?”
“沒事,以前經常來玩,他爸在開發區那邊開了家小工廠,有幾千萬資產吧。”珍姐優雅的翹起二郎腿,抽着女士煙道。
“我去,還以爲什麼牛人呢。幾千萬也叫錢?放在中川,我分分鐘弄死他。”王老闆氣得臉盤肥肉都一陣亂抖,他在中川那邊承包煤礦,資產是蔡兵家十倍都不止。手下也有幾十號護礦隊,經常和別的煤礦老闆幹架。哪次不傷殘一兩個?今天竟然被個愣頭青給打了一頓了!
他拍着桌子看着中山裝男子道:“明哥,你說我這件事,什麼處理?”
“呵呵,可以啊,連個小老闆的公子哥都敢在我的場子裡打人了。”明哥不怒反笑道。
周圍沙發上坐着的一羣美女頓時噤若寒蟬,她們既然來娛樂場子上班,自然知道這個男人在西文省是何等恐怖。
季天明,通吃黑白兩道的大佬,天明娛樂公司的董事長,手下養了何止一百號人。
像鑽石錢櫃娛樂這個級別的場子,他在西文省就有十幾家,大半個西文省的ktv、酒吧、夜店基本上都有他的股份,更不用其他產業。
曾經文市裡面有個商局局長和他發生衝突,放話要查他的場子,結果幾天後就被省裡下來的人帶走了。
他最近已經開始逐漸洗手,修生養性,將注意力放在白道上面。王老闆在西文省這邊包了個銅礦,找到他這個地頭蛇,想聯手開發。結果卻遇見這種事,他怎能不怒“王老闆,您放心。你是我的貴客,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他招了招手,旁邊就走過來一個滿臉兇悍肌肉發達,身上繡着下山虎紋身的男子。
“阿虎,你帶兩人去黃金廳,把那個菜兵和他的小夥伴給我帶過來。我倒要看看西文省還有什麼人敢在我季天明的頭上動土。”明哥淡淡的吩咐道。
“是,明哥。”叫阿虎的男子一躬身大聲道。
......
蘇小元正想離開時,突然包廂門被一腳踹開,幾個穿着黑色西服,手臂滿是紋身的精壯大漢衝了進來,領頭的阿虎喝道:
“誰是蔡兵?”
“我就是,怎麼了?”蔡兵站起來,疑惑道。
“是你就好,跟我們走一趟,我們老大要見你。”阿虎一招手,兩個黑衣壯漢就衝過去將他架了起來“尼瑪,住手,你們想幹什麼?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蔡兵拼命掙扎,他周圍的朋友也紛紛開罵。
“這位兄弟,有話好好說。”陸勇攔住幾個想動手的富二代,冷然看着阿虎道:“這可能是個誤會,不知道你們找小蔡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