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啊,總是擁有着各式各樣神奇而又匪夷所思的技術。
在餘歡所認知的三大神族中,買一個研究的方向都不相同,而且差距極爲的大。
虛空神族喜歡災難,更是一直在研究該要如何讓一個世界走向落寞,並且也爲此付出了實際行動,真正意義上的將災難源帶往向諸天的每一個角落。
輪迴神族喜歡時空,致力於各種之間場景的轉換,爲此更是建立了橫跨諸天萬界的輪迴空間,以此達到君臨諸天的目的。
和餘歡所在的聊天羣,以往的存在形式是創世神族,更是一味的追求着世界的起源,諸天的起源,不僅致力於追求起源,他極其瘋狂的自己創建了起源,最後也得償所願的成爲了神族中,唯一一個代表着諸天起源的神族。
一個代表的開頭,一個代表着過程,而一個代表着結尾。
三種截然不同的研究概念神族,如果要是能夠重新組合到一起的話,無疑會成爲諸天之中唯一一個真正意義上強大的神族。
可那終究只是妄想。
神族已經一分爲三,這是不知道多少萬個歲月以前所發生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後輩們所能夠改變的。
坤,喜歡研究時空,而這個世界的魔兵往往都帶着一些時空屬性,所以這也就成了他爲什麼會看上魔兵的真正理由。
此時的坤正要有興致地緊緊盯着黑色氣團之外,站立於七彩橋樑之上的那道人影。
一旁的微看到坤的這種狀態,嘴角輕輕一撇,很是不屑。
不過下一刻,微就有些好奇地對着餘歡問道。
“創造神主,你剛說這樣的神兵利器,在你所起源誕生的這個世界還有20多件,沒錯吧?”
聽到微既然會難得的問出這種問題,餘歡也就輕鬆地緩緩回答道:“準確來說,我們這個世界有十大仙兵以及十大魔兵,全部相加在一起,便是所謂的二十把神兵利器,這些神兵利器也許存在着某些共同點,但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是仙兵還是魔兵,即便他們是誕生於同一根源,但他們自身的能力卻截然不同,所以這應該能夠滿足你大大的好奇心了吧?”
餘歡很清楚,微在這種時候問出這個問題,要麼不是在拖延時間,要麼就是也同坤一樣,其實都已經對仙兵與魔兵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現在看來後者的可能性較大,畢竟怎麼說魔兵與仙兵所擁有的能力,當真正意義大成的時候就很吃驚了。
這並非是代表着仙兵與魔兵能夠對他們兩位神靈造成傷害。
之所以會對仙魔雙兵感興趣的原因,完全就是因爲不管是仙兵還是魔兵中,貌似對於他們來說,都具備着很大的研究價值。
就像坤現在一樣,把魔兵映靈與魔兵千面放在他的面前,通過時間他能夠從中研究出兩把魔兵最爲強大的規則性質,並在自己身上所運用出來。
而微此時此,想來也是好奇於仙兵或者魔兵之中,是否存在着與災難有關,並且還很值得研究的什麼東西。
而微一開始還想演示一下自己的想法,不過聽到餘歡都這麼說了,她就直言說道:“其實虛空神族在災難源這一道路,已經觸及到了巔峰,要想更進一步的話,就必須要通過一些特殊的方式,所以我在想你所說的神病例其中,是否存在着我所需要的性質。”
餘歡說道:“你想要提升自己神族的實力,但你有沒有想過,你可是被囚禁了無盡的歲月,在這麼多歲月之中,你們的神族恐怕早就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了吧?”
時間一直在流逝。
而三大神族中創世神族的存在形式也隨着時間的推移都發生了改變,演變成了現在的聊天羣。
所以毫無疑問,另外兩大神族恐怕也發生了改變,至於具體是什麼改變,餘歡便不得而知了。
唯一所能夠知道的是,不管微還是坤,現在都已經是諸天中很久以前的老人了。
他們如今所掌握的能力以及技術,都還停留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歲月中。
如果要是一直接觸不到自身所在的神族的話,餘歡現在所看到的虛空與輪迴,不過也只是很久以前的虛空與輪迴罷了。
說實話,如今另外兩大神族的現狀,餘歡也不得而知。
而聽到餘歡這一番說辭之後,微便陷入了沉默之中,像是在思考着餘歡話語中的含義。
不過很快,微便從這種狀態中恢復了過來,聲音也變得有些感慨。
“你說的沒錯,過去的太久了,我們被囚禁在天命戰場無盡的歲月,這麼多歲月過去,神族以往所未曾攻破的技術以及奧秘,想來如今都完成了突破,並且很有可能現在也朝着更高的領域去發展了吧。”
餘歡看了微一眼,隨即也有些感慨的說道:“即便是神族,也一直都在進步,不然隨時都有可能會被敵對勢力所殲滅,在漫長的歲月長河中,沒有誰能夠斷定,會不會有弒神者的誕生。”
“弒神者?”微有些奇怪,隨即便苦笑的開口說道:“沒想到創世神族的神主,竟然也怕這種東西的存在啊。不過這倒纔是最真實的,畢竟,能夠殺掉神靈的東西,作爲神靈最懼怕的存在倒也不爲過。”
餘歡也露出一絲苦笑,很快也被發覺,他們說偏了。
所以,餘歡便拋開腦海內各式各樣都極其亂七八糟的想法,認真地對着微開口說道:“你說要找與災難有關的神兵利器,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在仙兵中有一把,在魔兵之中也有一把,仙兵中的那一把我能給你找到,但魔兵中的那一把你是否能遇見,就只能看你的運氣了。”
聽到餘歡說找到那兩件神兵利器還有戲,微的眼底深處閃過一絲興奮,隨後也用極其自信的語氣開口說道。
“你能告訴我存在就行了。能不能遇見,或是能不能拿到,這些我自有分寸。”
對於微這種還未見面,卻已擁有了降服對方的信心,餘歡只是聳了聳肩不再言語。
緊接着,他便把自己的目光看向了彩虹橋樑上的伍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