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有新人加入,嶽不羣頓時彷彿看到了救星似的,迫不及待就要轉移話題。
嶽不羣:“歡迎新人進羣,歡迎,歡迎!@武大郎@武松”
寧採臣:“歡迎新……媽耶,又是一個二階大佬,照這架勢,我怕不是真要變成本羣唯一指定菜雞了。”
東方不敗:“新人爆個照唄,說不定你正好是奴家喜歡的那一款呢!@武大郎@武松”
哪吒:“苟羣主哪兒去了?小爺要的小人畫,你是不是又忘記給我帶了?@羣主王子文”
……
一時間,新人的加入着實將衆人的關注分去不少。
發覺東方不敗終於不再糾結於胖揍自己,嶽不羣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而另一邊,水滸世界,武松受縣令所託正押解着一批犯人奔赴草場。
途經一座破敗的土地小廟,本打算就這麼坐下歇會兒,冷不防腦海裡忽然傳來叮咚一聲,一隻似禽非禽的生物兀地蹦了出來。
武二一驚,下意識站起身,一雙虎目四下望去。
然而尋了半天沒發現什麼端倪,神情凜然,武松果斷雙手抱拳,朝廟門處便是一個長揖。
“不知是何方高人路過,在下打虎武松,蒙知縣錯愛,忝爲陽谷縣都頭。今日押解一批流犯趕赴草場,差事在身,還望閣下莫要與我開玩笑。”
而一同押送犯人的幾個差役,聽了武松的話也是驟然一驚,慌亂將朴刀從腰間抽出,幾人背對背圍成一圈,防範着可能出現的危機。
東方不敗:“新人戲真多,這裡是諸天神話聊天羣,基本信息都已經在你腦子裡,看一看你應該就能明白了。”
聽到這話,武松半信半疑地閉上眼睛,半晌,他頭也不轉地朝身後的一衆差役揮了揮手,示意解除危機。
武松:“果真是仙家手段,武二,見過各位羣友。”
嶽不羣:“新人太客氣了,你是二階大佬,我們以後還要指望你多多提攜呢!”
武松:“小事小事,各位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千萬莫要客氣,武二必定殫智竭力,萬死不辭。”
東方不敗:“那你先曝個照吧!”
武松:“……不知……何爲爆照?”
東方不敗:“就是你想象着你自己平時的樣子,然後上傳到羣裡,我們自能看見。”
武松:“那……我試試。”
不多時,羣裡突然蹦出來一條消息——
羣員“武松”向聊天羣發送一張圖片。
點開圖片,一位勇武不凡的剛髯大漢出現在衆人眼前。
東方不敗:“糟糕,這該死的甜美,是奴家心動的感覺。”
武松:“那個,雖然不明白什麼意思,但還是多謝姑娘誇獎。”
嶽不羣:“新人別理樓上,那就是個死人……”
突然像是反應過來什麼,嶽不羣臉色蒼白,愣是把最後一個「妖」字給嚥了回去,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東方不敗:“嶽!不!羣!給老孃受死!!!”
嶽不羣:“東方教主,不,是東方仙子,我錯了,還請您大人有大……啊!”
是日,有一襲紅衣飄然飛闕華山山頂,華山派掌門嶽不羣不敵那東方不敗淫威,被一連七七四十九針紮成了糖葫蘆串兒。
可憐嶽掌門用血與淚的事實再次向我們證實,不作死就不會死。
見兩人忽然從羣裡隱匿了聲音,武松有些坐立不安。
武松:“那個,嶽不羣兄弟,你沒事吧?”
寧採臣:“無妨,他們這是在交流感情,他倆關係比你想象的要好着呢。”
這時候,從加羣到現在一直做着隱形人的武大郎,終於也按捺不住開了口。
武大郎:“是二郎嗎?我是你兄弟,武大啊!”
武松:“嗯?哥哥?你怎麼也在羣裡?不對,你拿什麼證明你就是我兄弟。”
沒有多說,武大郎依葫蘆畫瓢也是一張圖片傳了上去。
哪吒:“噗嗤,這五短身材……咳咳,那個……我的意思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笑到一半,似乎察覺自己這麼做有些傷人,想着母親平時是怎麼教自己的,哪吒吐了吐舌頭,有些難爲情地歉聲道。
法海那捲般若心經讓他的戾氣已經平息了不少,如今的他,早不是那個一言不合就要火燒陳塘關的暴躁小爺了。
武大郎憨憨一笑,卻是並不在意。
“沒啥關係,已經不是一天兩天有人這麼說我,我早就習慣了。”
武松:“哥哥,真是你!等等,是誰將你打成這樣的,我才走了三天而已,是誰敢傷了我兄弟!”
原來照片中,武大郎正悽悽慘慘地倚在牀上,一張本就不堪的黑臉更是腫的近乎看不出人樣。
“不是什麼大事,這是我自己賣炊餅不小心摔的,小傷,小傷,養上兩天就好了,你可千萬別爲了我這點芝麻穀皮子大的小事耽擱了縣裡的差事,家中有你嫂子在呢,放心!”
生怕自己兄弟暴脾氣上來,連差事都棄了直接返回家中,武大郎連忙好生安撫道。
“那……行吧,這幾天就麻煩嫂嫂替哥哥你療養身子,等武二忙完差事回來,定要替哥哥你討回公道!”
咬咬牙,雖然還有些憤懣,但心裡也清楚自家兄長說的有道理,武松只能暫且按捺住心中的怒意。
這時,潛水吃瓜了許久的法海終於冒出頭來。
“你要是真聽你兄長的,等忙完差事再回去,怕是隻能爲他收拾遺骸了。@武松”
才勉強被武大郎勸住,聽了法海的話,武松一顆心登時又提到了嗓子眼。
“閣下是……此言又是何意?”
寧採臣:“那是我羣唯一指定大佬,連羣主都要喊他一聲老哥的,你聽他的話,準沒錯的!”
卻是一手馬屁拍的出神入化。
哪吒也是深表贊同。
法海:“寧施主卻是謬讚,小僧不過勉強會些神通,算得你兄長命有一劫,故出此言。”
見兩個早早就進入羣裡的水友對法海如此推崇,武松心裡不詳的預感愈來愈重,連忙出聲請教。
“還請前輩教我。”
法海:“武大郎,我且問你,你這一身傷是不是因爲捉姦你的妻子與西門慶那淫賊苟合而起?”
武大郎大驚。
“前輩您怎麼知道的?!”
武松:“什麼?那鳥人安敢如此辱我兄長?我這就回來,非要閹了那廝不可!還有你那婆娘,我早看出她不是什麼好人,哥哥你也是,和這種人委曲求全作甚?”
見武松罵罵咧咧,武大郎趕忙勸慰。
“二郎,已經沒事了,你嫂嫂幡然醒悟,已經下定決心不再與那廝來往。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既然你嫂嫂已經知道後悔,就原諒她這一次吧,你看,她從午後一直替我忙活熬藥忙到現在。”
法海:“她那是下定決心和你好好過日子嗎?她是要往藥裡下砒霜毒死你,好和她那情郎永遠逍遙快活下去!”
恰在這時,屋外潘金蓮正小心捧着一碗黑糊糊的中藥進來。
見到武大郎望過來,勉強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大郎,該吃藥了。”
武大郎:“?!!”
一直淡定寬慰着自家弟弟的武家大郎,終於發現自己似乎也開始有點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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