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王府內,克羅霜嫿與和頤陪着虞皇,華商王和華商王妃說着話。!
看到禪於正堂,華商王站起身來,“你這傢伙沒事了?”
禪於正堂點點頭,“沒事了,你今天很有禮貌,以前不是開罵人麼?”
“是想罵你的,但是不能在你的傷口撒鹽,也不想刺激你。”華商王開口說道。
“你這個死胖子,太小瞧我了,一點刺激受不了,我會回到紫荊帝國?”禪於正堂先開口罵人了。
“今天我先忍着你。”華商王倒是沒有針鋒相對。
“岳父,我本以爲您會跳着腳要弄死他,我這還打算等你們見面了勸一下的。”南鋒倒是很詫異兩人的見面場景,很早之前兩人可是冤家。
“不至於,那時候他爲龍翔帝國做事,是一個臣子的本份,各爲其主罷了。缺德事這傢伙沒少做,但換做是岳父,也會那麼做,好在這傢伙在戰爭時期很老實,否則見面難看了。”華商王開口說道。
禪於正堂對着華商王躬躬身,他發現能理解他的不只是南鋒一個。
“以後好好的吧!你回來這步棋走得很對,即便是你不走南鋒的關係,本王也會爲你求求情,保你這笑面虎一命還是可以的。”華商王扶起了禪於正堂。
坐下後南鋒再次說了留下禪於正堂在鎮國王過紫荊花節,隨後問了禪於正堂接下來的打算。
“你這一問,我這還真沒頭緒,先讓妻子和孩子找個地方安家,我不願意做流浪狗,不願意他們沒有尊嚴的活着,至於我無所謂,你家缺門房先生不?管酒行了。”禪於正堂思考了一下說道。
“門房先生算了,你禪於堂主也曾經是大人物,做鎮國王的管家好了。”南鋒笑着說道。
“成交!”禪於正堂拍了一下桌子。
鎮國王府現在是宋叔管事,下人安排了一桌酒菜,不過虞皇沒有跟大家一起,她街了。
禪於正堂兩口和華商王兩口倒是很聊得來,大家都是有層次的人,也不存在誰瞧不起誰。虞皇走在大街,覺得南焚國度和紫荊帝國還存在着差異。紫荊帝國的大街更加的和諧與溫馨,前邊的獸車掉了菜葉,後邊的行人,都會撿起來丟進一邊的垃圾箱,老人買米,拿不動了,不相干的
青年都會幫忙扛着。
在大街,虞皇看見了兩頭白鶴,有小孩給梳理羽毛,還有人餵食,這讓虞皇覺得難以想象,人族不攻擊魔獸,不獵殺魔獸麼?那可是沒有化形的魔獸。
頭顱蹭了蹭孩童,兩頭白鶴飛走了。
“這纔是理想的國度麼?”虞皇低聲喃喃了一句。大白和小白飛回來,看見南鋒是格外歡喜,現在鎮國王府是它們家,它們算是去熱鬧的大街都不會有人攻擊,都是餵食。紫荊帝都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兩頭白鶴是鎮國王府的,而且不攻擊它們,它
們也不攻擊人,這導致了大白和小白經常跑出去玩耍。
“你豢養的?”虞皇跟着白鶴回來了。“不算是,當年我確實抓了大白回來,是爲了和頤療傷,那時候小白還沒有孵化,我讓大白在這裡生活,是走是留都隨它意,幾年了它們也沒有離開,好像是習慣了這裡,它們是我們鎮國王府的一員
。”南鋒拍了拍小白的脖頸說道。
“多年了,我走過很多地方,沒有見到這裡更加和諧的城池,每個人表現都是那麼善良,那麼有素質。”虞皇有些感慨的說道。
“所以我努力,努力這裡不受戰火的侵襲,努力保護這裡。”南鋒開口說道。
夜晚,在克羅霜嫿的提議下,府邸的院子內生了篝火,弄了燒烤和紅酒。
“南鋒,岳母可是很久沒有聽到你的吉他和歌聲了,今天來不來?”華商王妃看着南鋒問道。
“這段時間一直緊張的修煉和處理各種事情,我都忘記以前生活的那些感覺了。”南鋒拉了拉椅子,讓自己坐得舒服點,接着拿出了吉他。
“爲了能讓大家聽歌曲更有感覺,我先給大家講一個故事。”思考了一下,擔心別人不懂歌曲的意境,避免自己對牛彈琴,南鋒講述了唐朝,唐明皇和楊貴妃的故事,也說了馬嵬坡事件。
“很悲情的故事啊!”和頤低聲說道。
“後人編了一首歌曲紀念他們,接下來我唱給大家!”南鋒試了試吉他音後,開始了彈唱,自然是貴妃醉酒。“那一年的雪花飄落梅花開枝頭,那一年的華清池旁留下太多愁,不要說誰是誰非感情錯與對,只想夢裡與你一起再醉一回,金雀釵玉搔頭是你給我的禮物霓裳羽衣曲幾番輪迴爲你歌舞,劍門關是你對
我深深的思念,馬嵬坡下願爲真愛魂斷紅顏。愛恨在一瞬間,舉杯對月情似天,愛恨兩茫茫,問君何時戀;菊花臺倒影明月,誰知吾愛心寒,醉在君王懷,夢迴大唐愛……”
隨着南鋒的彈奏,幾個女子都掉眼淚了,虞皇一直沉默。
唱完了,南鋒歉意的笑了笑,“抱歉啊!選的歌曲不對,咱們再來激情澎湃一些的。”
南鋒又唱了一首歌,才調整好了大家的情緒。
“南鋒,你除了修煉是天才,也很有才華,大才子也無非是這種他人吧?”虞皇很是詫異的看着南鋒,她沒想到南鋒還有這一面。“我們紫荊國主對南鋒的評價是,馬可安邦,下馬可定國,現在我們紫荊帝國的這些國策,大部分是南鋒的思路,以前的紫荊帝國真得很窮,變化也是這些年,禪於正堂你說是不是。”華商王看向
了禪於正堂。“哈哈!這是實話,我這不偏不倚的說,紫荊帝國崛起,其實是崛起在南鋒的手裡,那一年紫荊帝國在南鋒的帶領下,三戰定下帝國底蘊,那三戰都是經典,我這裡還有分析和評價呢!這位大人不瞭解,你可以看看。”禪於正堂拿出了一個小冊子遞給了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