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堂的導師,帶着江由坤離開了南鋒的小院,他心裡還是有些感慨的,他知道江由坤很不錯,但南鋒的天賦更高,因爲這不到半年,南鋒從沒有修爲到七級武徒,這個修煉進度是以前沒有的。!江由坤和常清兩人是八級武徒,那是入門的時候有底子。
南鋒沒入刀堂,是刀堂所有導師的遺憾,他們買了波頓涵的面子,這導致了一個優秀的學員跟刀堂沒有關係。
“公子,他們是要搶你榜首的位置。”石頭有些生氣,他不滿有人打南鋒的主意。
“這是規則,能者居之,一個挑戰沒什麼的。”南鋒笑笑,這樣的事情他不在意,以前他能贏,現在他更有把握,經過兩個多月的努力,江由坤的修爲沒有甩開他,反而被他追了一級,這樣一來,江由坤再對南鋒,根本沒有贏的希望。
修煉、休息了一夜,清晨起來,南鋒沒有去頤園,在院子內開始了練刀。
已經習慣了南鋒折騰的和頤,發現南鋒沒來,帶着阿離到了南鋒的院子。
“石頭泡茶!”正在揮刀的南鋒,對着石頭喊了一聲。
和頤坐下後,看着南鋒修煉,一直等到南鋒休息纔開口詢問,詢問南鋒怎麼沒去頤園。
“不是不去,是午有事,打算將事情處理了,再去頤園。”南鋒拿着水瓢喝了一口涼水說道。
隨着和頤詢問,南鋒說了被挑戰的事情。
“有事情,你怎麼不和我說,人家都是導師帶着,你不怕吃了暗虧?”和頤看了南鋒一眼。
“我這不是怕麻煩大人麼?”南鋒笑了笑。
“你要出問題了,我會更麻煩。”和頤看了南鋒一眼。她說的是實話,如果南鋒出了事,被砍了手、被剁了腳,她跟國主與王后都沒法交代。
南鋒笑了笑什麼也沒再說,他知道和頤的擔心。
午的時候,南鋒與和頤到了訓練場。
有不少導師在,這些導師看見和頤都拱手見禮,以前和頤是侯,現在是郡主,又是鐵山公和院長看的人,他們必須得尊重。
新生學員幾乎都在了,因爲接下來的一戰,是新生的榜首之戰,也是一個風向標,南鋒贏了,那一切沒變化,如果江由坤贏了,那一些人得站隊,人際關係的相處得有變化。
爲了以示公允,刀堂的導師請來了巴騰做爲裁判。
“無第一,武無第二,排名是用來激勵其他人前行的,今天新生第二名江由坤向榜首南鋒發起挑戰,不管結果如何,希望你們能吸納他人所長來提升自己。”巴騰開口說道。
南鋒對着巴騰點點頭,接着走了擂臺,他對巴騰還是較尊重的,因爲巴騰是一位公正的導師。
看着南鋒臺,江由坤也臺了,拔出了自己的戰刀,接着一揮,刀尖指向了南鋒。
南鋒看江由坤的眼神變了,因爲什麼,因爲江由坤的不禮貌,正常來說,一般的試和切磋,刀劍修煉者,武器的起手式,都是朝着身側和身後展開,只有要殺人,武器才指人。
“挑戰開始!”巴騰開口喊了開始。
隨着巴騰的話音落地,江由坤朝着南鋒衝去。
看着江由坤前衝,南鋒右手揚抽刀,身子一扭,一刀借力發出。
隨着一聲金鐵交鳴聲音傳出,江由坤退了,因爲南鋒的力量太大,他承受不起。
一刀斬退江由坤,南鋒身子跨步前行,戰刀揮灑而出,一刀連着一刀,將江由坤一直壓制得後退。
擂臺本身不大,加南鋒修煉的是和頤送與的流星身法,身子移動迅速,江由坤躲避不開,只能揮刀格擋。
將江由坤壓制到擂臺一角,南鋒雙手握刀,流暢至極的一刀朝着江由坤的腦袋斬去。
江由坤躲避不開,只能揮刀格擋。
叮!
一聲脆響傳出,江由坤的戰刀,被南鋒的百戰刀斬斷,百戰刀繼續下切,斬斷了江由坤飄蕩的頭髮,落在了江由坤的額頭,一條血線順着江由坤的額頭流下。
“再敢拿着武器指着我,我會收不住刀,人別太賤了,你爹你娘慣着你,我不慣着你。”南鋒說完,一腳踢在江由坤的胸口,將江由坤踢下擂臺,接着一甩戰刀,將血珠子甩掉。
看了一下光潔如洗的戰刀,南鋒揮刀入鞘,接着下了擂臺。
“他藉着戰刀之利,有失公允。”江雲開口喊了一聲。
“有失公允?那你找刀來砍我,砍斷了我的刀是你本事?你來麼?你敢來,今天我刀不出鞘。”南鋒看向了江雲。
江雲的臉紅了,被打臉了,因爲他不敢,即便是南鋒刀不出鞘,他也不敢,南鋒的拳腳功夫他知道,再說了戰刀不出鞘,也能揮動打人。
“不敢來,別跟我絮叨,巴騰導師,可以宣佈結果麼?”南鋒瞪了江雲一眼後,看着巴騰問道。
“你贏了,在新生沒有擊敗你之前,你是榜首。”巴騰開口說道。
“謝謝巴騰導師,我南鋒不畏懼任何挑戰,想要拿榜首位置,下戰書即可,別在背後瞪我,小心我下戰書。”南鋒看了常清一眼後說道,因爲這瘋狗的眼神不善,南鋒不喜歡有人在背後用陰毒眼神的盯着。
常清沒說話,他知道自己不是南鋒對手,他和江由坤在伯仲之間,江由坤沒贏,那他也不行。
隨後南鋒與和頤離開了,這場約戰只是持續片刻,連半刻鐘都沒有達到。
“人往高處走,但也要量力而行,自取其辱,也是打擊自己氣勢。”巴騰看了一眼其他的新生說道,他真不想看到這樣大差距的約戰,完全沒有意義。
“霸氣!”和頤對南鋒的戰鬥做出了評價。
“霸氣什麼,那傢伙實力不行,或許修爲我高,但沒有強化實戰能力。”南鋒開口說道。
“戰鬥實力,主要是看天賦,有的人彷彿是爲戰鬥而生,你是這種人。”和頤看了看南鋒,她覺得南鋒戰鬥的時候氣場真得很足,好像擂臺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