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臻不屑當什麼勞心苦力的麒麟兒,來這個世界,他主要就是享受來的。
現實世界王越珺懷孕,沾不到身子,所以在無人區世界,被嬌嬌都吸引住了。
然後現實世界又被天仙吸引,這很危險。
到了這個世界,美女如雲,好好享受一番纔是正理。
今天之所以下這番功夫,也是爲了以後的日子更逍遙。
第二天一早,平日的金燕西還在睡懶覺,周臻就已經起牀了。
雨後初晴,一大清早他就在院子裡鍛鍊身體,引得傭人們議論紛紛。
金銓和夫人剛起牀,就得到了蔣媽通報。七少爺發瘋了,說要練武強身。
兩人從窗口看到周臻跑步,金銓忍不住笑道:“他長的人高馬大,就是不練,一般人也打不贏他。”
金太太笑道:“練練還是好的,活到長命百歲。”
金銓心情愉快,說道:“小七不是凡人,你以後少管他,只要他不把這個家敗光,隨着他。”
“他給你灌什麼迷魂藥了?”
金銓笑道:“今日若不出意外,我的事就能平息,明日你就知道,你兒子做了一件天大的事兒。今後我要能在上一步,也是託了他的福氣。”
金太太愕然,丈夫已經是總理了,再上一步,她都不敢想了……
大少奶奶吳佩芳卡到牀上死豬一樣睡懶覺的丈夫,忍不住嘆道:“虛的不像樣子了,也沒有想過起早練練。”
看到小憐在旁邊拿着毛巾伺候,忍不住又說:“死丫頭,人還沒過去呢,心就飛過去了。”
三少奶奶卻立即拿起了電話,撥打了一個熟記在心的號碼。
吃過早飯,金家的衆人就各忙各的,周臻一個人啥事沒有,進了金銓的書房,開始查看這個世界的新聞大事。
以金燕西的記憶,這個世界雖然跟歷史有些接近,卻跟周臻記憶裡面的歷史差距很大。
比如總統,總理都不是現實裡面出現過的人。
國家雖然積弱,卻也沒有戰爭威脅,也沒有軍閥混戰。
就比如這個國家跟德國還是盟友,這一點就跟歷史完全不同。
難怪電視的結尾部分,白秀珠出國嫁人是去德國。
因爲政府裡面,許多外交官,武官,都是在德國進修。
“小七,你在嗎?”
周臻放下了歷史書,走了出去。“沒有禮貌,你比我小,要喊我七哥。”
“我就不喊,我要麼是喊小七,要麼就喊喂。”
書房門口,站着打扮的像個天仙的白秀珠。在這個世界,她十六歲,嬌縱任性,卻愛極了金燕西。
整部電視劇,她一直在苦苦追求金燕西,但是金燕西不喜他嬌縱蠻橫,娶了冷清秋。
一直到最後,她才因愛生恨,對金燕西徹底死心,報復金燕西。
對周臻來說,十六歲的小姑娘,正是可以好好調教的年紀啊。
而且周臻就是因爲這部電視劇,才喜歡上了天仙,這個時候的她,美的驚人。
至於說白秀珠演的沒有靈魂,關他什麼事,他喜歡的是她的美麗,又不是靈魂。
周臻關上了書房門,看着傲嬌的像個小孔雀一樣的白秀珠,笑問:“不生我的氣了?”
白秀珠轉身就走。“我來找八妹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電視劇一開始,金燕西就說喜歡權勢和金錢的人是俗人,影射了白雄起,惹白秀珠生氣。
這種賈寶玉一樣的白癡行徑,周臻自然不會再犯。
何況在他的眼裡,白秀珠本來就比冷清秋更適合當一家主母。
冷清秋出身落魄人家,思想解放,自信自立,嫁給窩囊廢金燕西后不僅沒有快樂,反而成爲了痛苦的開始。
她跟這個腐朽的家庭格格不入,不管怎麼做都是錯。
相反,如果娶了白秀珠,白雄起不會再當二五仔,也就沒有那麼多磨難。
至於說這樣就沒有了以後的曲折劇情,周臻纔不管。
見她違心要走,周臻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你真要走?你走了我就出去了啊。”
她哼了一聲不說話,生着小氣。
周臻笑道:“不生氣了,我就帶你一起出去玩。”
她立即軟化了,眉眼一瞟。“去哪裡?”
“你想去哪裡?”
她興奮說道:“東交民巷剛開了一家成衣店,賣歐洲服飾,我們去逛逛?”
以前的金燕西視她爲麻煩,當然不會帶她去逛街。
不過周臻知道女孩子就是要哄,他現在可是鄧驢潘小閒都佔全了,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搞不定她就算完了。
周臻笑道:“那你去喊三嫂和八妹,我們一起出去逛逛。”
白秀珠立即眉開眼笑。“你答應我了,不許騙我。”
周臻寵溺地一笑:“傻丫頭……”
白秀珠心一顫,開心地想要飛起來了。以前的金燕西,可從來沒有對她這麼溫柔過。
周臻看到在大廳那邊拿着一塊抹布假裝幹活的小憐,笑着走了過去。“小憐,你想要什麼禮物,我給你買。”
“我不要……”她擡頭看了周臻一眼。“七少爺,你以後要娶白小姐嗎?”
周臻笑道:“別擔心,我以後會收拾她,不讓她欺負你。”
小憐大羞。“那我以後就細心伺候你和白小姐。”
周臻忍不住笑了起來,感謝萬惡的舊社會!
總統府內,白雄起和金銓都遞給了總統一個信封。可是,陰謀得逞的喜悅還沒有泛上來,就給了他重重一擊。
他的信封裡裝的是辭呈,但是已經說好的金銓的信封裡,裝的卻似乎不是。
看到總統看信的喜意,白雄起的心卻懸了起來,不時望向老神在在的金銓。
他對這個老師知之甚深,還有文人的酸腐氣,不算是一個真正的政客,陰謀詭計更非他擅長。
可是爲什麼昨天說好的事情,今天竟然變了?
如果他沒有遞交辭呈,而只有自己遞交了,那這次風波的責任,豈不是他主動承擔下來了?
這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而後,總統甚至沒有看他的信封,就立即讓人去打電話,要召開國會會議。
而後,他才又拆開了白雄起的信封,看完後更是開心說道:“白總長,今次風波,若能平息,我與金總理都承了你大情,請受老朽一拜。”
說着站起身來,向白雄起長揖到底。
白雄起這個時候也只能說道:“不敢當,不敢當。鄙人眼見各大院校停課,心急如焚。昨日與總理訴說,我們纔有了今日之舉。只要總統閣下不倒,我們總還有機會。”
總統跟金銓呵呵笑道:“國家後繼有人啊!”
金銓也呵呵笑道:“雄起是我從一個小科長提拔到如今的位置,他的能力我還是很信任的。”
兩人出了總統府,白雄起這才心急如焚問道:“老師,今日之事可是有反覆?”
“上車再說……”兩人坐上了金銓的汽車,他才說道:“昨日聽了你的分析,我也是萬分憂慮。你提議我們把責任承擔起來,也的確是一條路,可治標不治本。
我昨日殫精竭慮,寫下解決教育問題五項方案。今日看來,總統還是很認可的。
不過,雄起今次主動承擔責任,轉移矛頭,我跟總統也要承你的人情。”
白雄起聽的只想吐血,他蠱惑金銓辭職,保全總統,是想讓他承擔攻擊。
而且他的位置高,聲望高,能轉移矛頭,現在自己主動擔責,自己這小身板,根本扛不住啊。
這還是他認識的金銓嗎?
可是現在他顧不得考慮這些,如今自己風雨飄搖,恐怕將要面臨大難。
這對在政壇有野心的他來說,可比死了都要難受。
金銓卻又說道:“你放心,只待這次風波稍平,有機會我與總統都會藉機起復你。你就當休息一些時日……”
當天下午,國會召開緊急會議,就金銓的五項解決方案進行投票,而且順利通過。
這一下,讓金銓聲望一下子抵達巔峰。
這個時候,沒人在乎一個主動辭職的總長。
白雄起憂心忡忡地回到了家中,依舊不知道這一切怎麼突然之間就變樣了。
白太太迎了上來,幫他拎了公文包。“辭職不是你主動提出,今日卻又爲何悶悶不樂?”
“你不懂!”白雄起嘆了口氣。“小妹呢?”
“去了金公館。今日燕西帶她逛街,還給她買了套洋裝,剛還打電話回來顯擺呢。”
白雄起跟小妹年歲相差近二十歲,父母早逝,把妹妹當女兒一樣養大,對這個妹妹心疼的緊。
“哦,那金燕西不是一直說小妹刁蠻,今日怎又……”
“年輕人的事兒,今天一個樣,明日一個樣,我們年輕的時候,上面還有皇上,現在總統都換好幾個了。”
白雄起在沙發上做了下來,可是隨後又站了起身。“不行,我還要去一趟金公館。”
“現在要吃飯了,你又沒有跟總理打電話,這個時候當不速之客啊?”
“有急事。你把那張秋山圖找出來,我要帶上。”
“那不是你最喜歡的畫嗎?”
“讓你去,你就去。我這以後想要起復,還真離不開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