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來自於上古時期的強者之所以會感到如此的驚訝,自然是因爲他們對於這樣的一股攻擊十分的熟悉,於是他們就在下一刻便忍不住的出口說道:“沒想到是那一位槍聖?這個傢伙居然也是在那一場戰鬥當中活了下來,但是他爲什麼沒有前往那一個洞窟呢?
在說出這一番話語的時候,他們臉上全部都是有着一股十分疑惑的神色,要知道他們口中的那一位槍聖算得上是遠古時期排的上號的強者之一,並且也是可以與他們相提並論的強者。
就是這樣的一位超級強者,在面對沈航所釋放出來的武魂竟然根本就無法衝出,只能是一直都躲藏在這一個巨大的陣法當中,甚至所釋放出來的攻擊最終也是被沈航的那一個武魂輕鬆的破去。
當城市之中的那一些玩家看到沈航的人到來的時候,臉上全部都是流露出一股十分恐慌的神色,於是沈航並及時對着他們這些人大聲的吼道:“你們這些人之前貌似十分的囂張,竟然是打算連起手來滅掉我們華夏的國家,如今我就已經是帶着所有的人馬全部都出現在你們的面前,你們倒是立馬出來呀!
當沈航說出這樣一番話語的時候,卻並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顯然他們這些人心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底氣,即便是那一位超級強者也根本就不敢對沈航做出任何的挑釁,事實上,那一位槍聖之所以會呆在這一個城市當中,主要是因爲想要得到那一個天運之胎的條件,實在是太過於苛刻,必須要擁有足夠的氣運。
像他們這種遠古時期所存活下來的超級強者,能夠成爲這世間頂尖的幾位強者之一,本身就已經算得上是得天獨厚的氣運,因此想要再去得到那一個天運之胎的話,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這一位強盛卻是發現在這一個遠古戰場當中的降臨者氣韻比起他們可謂是要好上許多。
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這一位槍聖也是在自己的心中打起了一些小算盤,倘若他是能夠將那些降臨者身上的氣運全部都給剝奪過來的話,那麼它就是擁有着可以得到那一個天運之胎的基礎,所以最終他纔是做出瞭如此的一個選擇,放棄了前往那一個洞窟當中,而是選擇在這個城市當中控制整個法蘭西國家。
當面對沈航所說出的這樣一番話語,這一位槍聖足足沉默了半響的時間,最後纔是對着沈航出口說道:“這一件事情確實是我們有錯在先,我希望你能夠就此作罷。”
聽到了這樣的話語之後,那一位上古神王以及劍神的臉上全部都是流露出一股十分不可思議的神色,要知道他們對於這一位槍聖可謂是十分的瞭解,這個傢伙在自己的心中有着一股十足的傲氣,絕對不可能會輕易選擇對他人進行服軟。
如今他說出這樣的一番話語無疑就已經是進行了認輸,顯然過去了如此長久的歲月,他們所認識的那一位槍聖也是發生了一些不小的改變,但是以沈航的性格又怎麼可能會如此輕易的便放過這一個法蘭西國家呢,於是沈航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股十分嘲諷的笑容,並且對着他們說道:“你們這些人當真是十分的可笑,在我還沒有出現之前,你們可謂是十分的囂張,並且各種欺負我們華夏的玩家。”
“如今我帶着自己的人馬殺上了門來,你們卻是一個個如此的軟蛋,倘若想讓這件事情就此罷休的話,只需要奉上你的項上人頭便可。”
沈航在說出這樣一番話語的時候,可謂是沒有進行絲毫的客氣,雖然說那一位槍聖自身的實力可謂是十分的強大,但是在沈航的眼中依舊是不值得一提,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沈航自然是不需要給他任何的面子。
當知道了沈航的態度之後,那一位槍聖臉上也是流露出了一股十分憤怒的神色,並且對着沈航說道:“既然你如此欺人太甚的話,那麼你就自己來到裡面娶我的人頭吧?
聽到這樣的一番話語之後,沈航的臉上再次流露出了一股笑容,雖然說眼前這一個陣法看上去可謂是十分的強大,並且給人一種堅不可摧的感覺,但是憑藉着如今沈航對於陣法之上的理解,這樣的一個陣法還根本就不足以攔住沈航。
所以說那一位槍聖躲在這一個陣法當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於是沈航便已經是不打算進行任何的廢話,從沈航的身體當中已經是有着許多十分玄妙的符文散發而出,並且直接朝着眼前這個巨大的陣法飛了過去,最終也是融合在了其中。
當沈航做完這所有的一切之後,讓人不可思議的一幕便發生了,沈航所釋放出來的那些符文才剛剛與這一個陣法進行融合,在下一刻這一個巨大的陣法便已經是全部都分解了開來,使得整個城市當中的修士臉上全部都是流露出一股不可思議的神色,並且那一位槍聖也是直接飛了出來,目睜口呆的看着沈航。
那一位槍聖的身軀可謂是十分的高大,並且整個人的身體當中透露出一股十分強悍的槍意,僅僅是與其對視一眼的話,都感覺到有着一股槍芒衝入自己的眼睛,甚至連自己的眼睛都即將要被刺瞎一般。
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之後,沈航的臉上流露出了一股十分冰冷的笑容,並且對他說道:“你之前不是十分的得意嗎?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在我的面前你所做的一切,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聽到了沈航手說出這樣一番話語的時候,那一位槍聖身體當中已經是有着一股十分強橫的氣息爆發了出來,因爲他自己的心中已經是十分的清楚如今的局面已經是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現在的他只有是選擇跟沈航進行生死搏鬥,纔有這最後一些生還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