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遠的境界本就很高,再加上神魂之力非常強盛,因此這《移魂大法》修煉起來倒是水到渠成。
僅僅一夜時間就從入門修煉到了小成的層度。
“呼~”
感受到周圍不斷退去的月華之力,方遠停止了《移魂大法》的修行,擡頭看了看天邊,果然已經升起了一抹魚肚白,當即轉修功法,運起了《陰陽煉氣決》。
修行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每日的晨練雖然收穫甚微,但是日積月累之下就是一番頗爲了不得的成就。
方遠如今的這一身功力,許多都是由此日積月累而來,因此根基異常的紮實!
太陽漸漸的升起,待得完全躍出水面之時,吸收完這白來的日之精氣方遠也就停止了早課。
“陽谷縣……”
回想起昨日探聽到的消息,方遠臉上不自禁的出來一抹笑意,緊跟着起牀,跨上腰刀,背上弓箭包裹,下樓去吃了頓早飯,待得牽出馬匹之際,那隊商隊也都趕早起了起來。
商隊的人不少,不過方遠也沒有多與他們進行交流,騎上吃了兩頓好飼料的馬匹,揚塵向前方行去。
走沒多遠,果然遇到一條岔道,拐進岔道,一路疾馳,只小半日的功夫一座城市就已經遙遙在望。
“陽谷縣。”
立於城外許願處,運極目力遙遙可見城牆上面的字體,又看了看把守城門衣甲有些模樣的兵丁,方遠暗暗的點了點頭。
這纔有點縣城應該有的樣子嘛,哪像他之前待得那座城,到現在他都不知道是叫全真縣還是王真縣,雖然大概率是叫全真縣……
“架……”
看到了目標城池,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收斂心神,一架馬腹,騰騰騰的向城池行去。
待到了城門方纔下馬,牽着繮繩一步一步的向城內行去。
他的心中忽的升起了一個疑惑,在原本的《神鵰俠侶》劇情裡,武穆遺書都出現了,由此可見,在《神鵰俠侶》的時間線上,是不應該出現水泊梁山之類的人物的。
可是,在行走者力量來源的幫助下,卻是把《神鵰俠侶》的時間線向前推進,和北宋末年的時間線重合。
但現在,估計岳飛還活的好好的,那麼郭靖上哪找武穆遺書?
到時候倚天劍,屠龍刀被鑄造出來的時候,郭靖又會往裡面添加什麼?
“話說,倚天劍,屠龍刀能不能被打造出來還不一定呢。”
想了半天,方遠又猛地搖了搖頭,此行自己去了哪劍冢之後,楊過能不能取得玄鐵重劍還是兩說,更別提打造什麼倚天劍,屠龍刀了。
“雖然最緊要的事還是修行,但是,既然碰到了水滸傳裡的人物,若是不去瞧瞧,實在是讓人念頭不通達啊!”
特別是那潘金蓮,正史裡此女並不是大家影像中的那般妖豔,反之卻是和武大郎白頭到老,還生下了四個孩子。
總有人說潘金蓮的形象是被曲解了,但是話又說回來,誰說的《水滸傳》裡面的潘金蓮就是正史裡記載的那個潘金蓮的?
就算是夫妻兩個都是同樣的名字,但是《水滸傳》的人物就是《水滸傳》的人物,爲什麼非要往正史上扯呢?
無非是博眼球罷了。
進了城後,方遠左右看了看卻發現自己雖然想去看看這個水滸傳裡的知名人物,但卻不知道該去哪那武大郎了,總不能這滿大街的碰?
“賣炊餅嘍,賣炊餅,又香又甜熱乎乎的炊餅!”
正茫然之際,一陣陣吆喝聲突然傳入耳中,方遠一愣,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卻見一個五短身材,黑不溜秋的矮樹墩男人正挑着擔子從遠處向這裡行來。
這麼巧?
方遠稍稍愕然了一把,見到男子的第一時間方遠就把他認了個七七八八,八九不離十就是那武大郎了!
“也不知道這些個梁山好漢會不會參加由郭靖郭大俠組織舉辦的英雄大會?”
心中升起了一抹古怪念頭,方遠想了想,牽着馬走到了這人面前。
“炊餅多少錢一個?”
“五文錢一個!”
武大郎擡頭看了看眼前高大英俊的男子,臉上露出了一把憨厚的笑容。
“哦,給我拿兩個嚐嚐。”
方遠點了點頭,從錢袋子裡掏出十個銅錢,遞給了他。
“好嘞,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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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方遠遞過來的銅板,武大郎臉上露出笑容,撿了兩個炊餅遞給了他。
“你每日都這般挑着擔子來來去去的,想來生意不錯,爲何不買匹騾馬擔着炊餅,也好這般勞累了?”
接過武大郎的炊餅咬了一口,味道還行,吃了一口後,方遠看了看武大郎已經賣出去一半的空框,開口找着話茬。
“我家離着這裡不遠,這城門處進出人多,只需要挑着擔子走到城門這裡賣就好,算不得什麼勞累的。”
聽着眼前這器宇軒昂,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貴人給自己搭話,武大郎連忙開口接到,臉上的笑容卻是更顯憨厚了些。
“嗯,那還不錯。”
方遠點了點頭,也不在搭話牽着馬匹往着武大郎來時的街道就走了過去,身後的武大郎則繼續吆喝着賣炊餅。
“武大郎,西門慶……”
方遠眼珠子亂轉着,牽着馬匹沿着武大郎來時的路一直向前走,過了一會,就遇到了一個王家茶鋪,鋪子裡一個胖胖的老婆子正坐在椅子上嗑着瓜子。
方遠心中一動,將目光看向了王家茶鋪對面,只是院門緊閉,卻是什麼也瞧不見。
若無其事的左右打量了一番這裡,方遠沒有多做久留,牽着馬匹繼續向前,到得晌午時,尋了個客棧,吩咐小二把馬匹伺候好,又跟着向他打聽起了西門慶的消息。
“您說的是經營藥鋪的西門大官人吧,他家啊就在縣西邊。”
身爲高富帥,西門慶在這陽谷縣裡還是有些名聲的,略一打聽小二就指出了他家的住處,得了方遠的十個銅子,笑着離去。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西門慶應該有個小妾一直臥病在牀吧?”
探得消息,方遠轉了轉酒杯,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