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傳說,在九州出現的時候就是先天期,使用一柄天青水紋劍,鎮壓了無數的先天強者。
後被萬象門列爲天榜第一,二十多年了。
天榜,乃是先天強者的榜單,雖然一些宗門的先天強者未曾列入其中,也有一些苦修之士未曾入榜,但是這個榜單依然不是一般強者可以進入的。
就好像潛龍榜。
後天巔峰強者那麼多,每年都會出現幾千人,幾萬人,但是一直只有七十二人在其中,競爭相當的慘烈。
而天榜也一樣。
天榜只有三十六位,每一位都是強者。
像那旬叄,擅長使錘,那雙錘落下,猶如流星滑落一般,威力驚人,勢不可擋。
一身火之大道更是領悟到了極深處。
可以說,旬叄只要神再強一些,領悟的火之大道更深一些,只要需要一個契機,就能成爲虛境。
可他只是天榜十幾名。
這女子水羅剎,卻名列天榜第一。
二十多年來,從未有人擊敗。
關於水羅剎的傳聞,瞬間出現在朱宇的腦海之中,這個時候再看這女子,不禁露出一絲笑容。
“水羅剎,很好很好。”
朱宇笑着說着:
“些許錢財,只是小事,只要你能贏了我,一切都不是問題。”
朱宇渾身散發着戰意。
朱宇現在實力很強,但是真要面對虛境強者,有些夠嗆,因爲虛境強者可以調動天地力量,那已經不是一個層次了,朱宇若是凝聚先天真元,也許可以和虛境鏖戰一段時間,但是要戰勝對方很難。
所以,這人就是現在最好的對手,沒有之一。
“你要找死,我成全你。”
水羅剎手中的長劍瞬間殺了過來,那常見抖動之間,四周水屬性的天地靈氣竟然匯聚而來,把朱宇的身影包圍在內。
“這……”
朱宇都有些震驚了。
這手段,相當於是虛境了。
只不過很明顯,這水羅剎不是虛境,只是一個先天強者而已。先天強者,就調動天地之力,難以置信。
難怪能二十年天榜第一。
這手段,神秘莫測。
長劍殺出,朱宇手中的刀也揮了出去,但是剎那之後,朱宇的蟬鳴似乎斬在了一層水流之上,竟然無法着力。
而水羅莎的長劍則是從四面八方殺了過來。
如同一道道水流,組成一個巨大的漩渦。朱宇就在那漩渦的正中央,根本無處着力。
轟!
朱宇一拳轟出。
到了這個時候,朱宇只能選擇肉身的力量。
體內血脈力量勃發,肉身也越來越強,單純比力量,已經隱隱達到了極限,雖然限於桎梏,無法超過百萬斤,但是爆發力和持久力卻很是驚人。
一拳轟出,四周的漩渦猛然一滯,竟然被朱宇的拳頭生生轟出了一個豁口。
但是下一刻,四周的漩渦再次襲來。
那漩渦,是水羅莎的劍。
只要人在,漩渦就不會破除。
一劍連着一劍,朱宇奮勇的抵擋,但是卻絲毫沒有作用。
很快,劍刺了上來。
一道道劍氣刺在朱宇的身軀之上,朱宇身軀之上黑白二色的光芒匯聚,擋住了這劍氣。
這陰陽大道雖然是血脈力量,但是朱宇確實是領悟了,並且融入到自己的武技之中。
無論是身法,防禦,還是進攻,都有無窮妙用。
劍氣雖多,但是卻沒有作用。
這樣一直僵持了一刻鐘,四周的水流消失不見。
水羅剎則是站在不遠處,拿着劍。
“朱公子,只要你認輸,願意花費這些代價,我就可以放過你們。接下來這招,我施展過七次,接過七個對手,全部死了,從未有人例外,所以,你想好了嗎?”
水羅剎說着,青翠幽深的聲音猶如深山的清泉叮咚作響,給人一種另類的美感。
只不過,這話卻殺氣四溢。
“請!”
朱宇伸手。
水羅剎站在原地,手中的天青水紋劍揮出,這一次,這青如水的劍彷彿重若萬鈞。
一劍,緩慢無比。
隨着這劍出來,水羅剎頭頂,一條水屬性靈氣組成的長河出現,那長河有十多丈長,猶如一柄巨大的長劍一般,氣勢磅礴,威壓驚人,看到這一幕,朱宇神色就是一變。
後面。
秦芷蘭從馬車上下來,看到這一劍,花容失色:
“老爺,老爺,快去救救宇兒啊,這一劍,怎麼可能接的下來。”
說話間,那長河越來越大。
秦芷蘭幾乎要哭出來了。
朱童也是臉色鐵青,說着:“芷蘭你別慌,宇兒既然敢出手,定然是有一些把握的,更何況他們既然要錢財,就不會殺了宇兒,否則就得不償失了。”
朱童說着,安慰着妻子。
只不過,說話間,朱童的神色卻是十分難看。
天榜強者,都是很難請的。
朱童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請出了天榜第一的強者,這就很恐怖了。
朱家也拉攏過許多強者,像王先生,若是真要好名,也能進入天榜,至少二三十名是差不多的。
但是天榜第一,是完全不同的。
能壓直九州八大派這麼多俊傑這麼多年,這水羅剎不像想像的那麼簡單。
實力很強。
“這一次只要宇兒能活下來,我朱家就有崛起的希望。虛境,有虛境纔是九州的主宰。”
朱童心底閃過一絲熱切之色。
虛境,只要不爭霸,沒人願意惹,哪怕是八大派,也惹不起,歷史上八大派和閒散的虛境強者魚死網破,損失慘重,以至於丟人現眼的事情不是一兩個。
朱家只要有虛境,就能成爲九州之中真正首屈一指的家族。
這種事情,纔不會發生了。
但是,這一劍,不好接。
……
高空之中。
六個虛境強者已經趕來,秦十七的臉色也很難看,看着禹童海拔出了自己的劍。
“禹童海,你認爲我不敢殺你嗎?”
秦十七怒了。
禹童海本來還在得意,可是看到這一幕,臉色確實一白:
“秦十七,說好的虛境強者不插手,我禹皇一脈,沒有做錯什麼。”
“哼!”
秦十七冷哼一聲,手中的劍殺了出來。
那劍沒有飛出,單單是天地之力匯聚成的劍影轟擊到了禹童海的身上,可禹童海全力抵擋卻被瞬間擊飛出去,跌落在地。
再站起來的時候,禹童海已經是口吐鮮血,臉色慘白。
“這一劍,只是小懲。”
秦十七的聲音傳遍四周,瞥了一眼禹童海。
輕巧的一擊就重傷了虛境之中實力很強的禹童海。
洞虛境強者,強的讓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