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佈置文雅的房間裡,四周的牆壁上掛滿了各種畫卷,皆出自名家之手,異常珍貴。在當中的紅木書桌上,此刻攤放着幾幅沒有修表的散畫,如果仔細看,會發現這幾幅畫是今天下午冷御風在翔龍大酒店隨意創作的。
冷御風、阮玲玲、陸飛雪、餘蕾還有餘弄墨五個人圍在紅木書桌旁,對這幾幅畫欣賞評論着。
“這。。。。。。這真是你創作的,風兒,你還會作畫?”阮玲玲十分的驚訝,在她印象中,冷御風是一位心思慎密,殺伐果斷的年輕人,哪裡會想到冷御風血腥的一面背後,還有文雅的一面。
冷御風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誇獎作畫水平高,此刻面對阮玲玲的誇獎,心中雖然很得意,但是臉上很謙虛的道:“哪裡哪裡,在丹青城這個畫師如雲的地方,我算是班門弄斧的。沒想到餘叔叔這麼有心,連我住的酒店中隨意創作的畫也弄到手了。”
餘弄墨何嘗聽不出冷御風口氣中的不滿之意,解釋道:“冷兄弟,你誤會了,還記得你叫服務員打掃你的房間嗎?”
冷御風點頭道:“我今天下午的確叫服務員打掃我的房間。”
餘弄墨繼續解釋道:“那個服務員不識貨,將你隨意丟在地上的畫卷差點丟進了垃圾桶,幸好酒店的大堂經理及時發現,將這些畫卷送給我看。說實話,我從這幾幅畫卷中,看出冷兄弟是一個有遠大抱負的人,所以纔想結交一下。當然,我的目的最終還是向請你代替我們餘家參加這屆的丹青大賽。想必你也知道,這次大賽的結果對我們餘家是多麼的重要。”
冷御風現在是個恩怨分明的人,雖說自己現在是風頭浪尖上的人,不適合拋投露面,但是想到餘弄墨不惜以家族命運爲代價,冒死救出自己,這份恩情,他不會不報的。
況且,大賽的冠軍獎品“潤魂紙”好像對阮玲玲很重要,單單衝這一點,他也會去參加這個大賽的。
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中,尤其是在餘蕾別樣的目光中,冷御風很乾脆的說道:“行,我答應就是。”
“耶,我們餘家現在有救了。”衆人中,最高興的莫過於餘蕾,從第一次見到冷御風,她就對冷御風很有好感,現在對方答應幫助自己,心中就更加高興了。
阮玲玲也笑呵呵的說道:“風兒,你也參加大賽,明天我們就是對手了。”
冷御風道:“阮阿姨,放心,我一定幫你得到潤魂紙。”
阮玲玲抿嘴笑道:“好的,你好好發揮。”
陸飛雪雖然對冷御風的印象大爲改觀,但也談不上喜歡,聽見冷御風說話的口氣,好像他已經奪得冠軍了一樣,哼道:“冷御風,你現在是幾品畫師,我媽媽可是三品畫師,離四品畫師只有一步之遙。”
在這裡面,餘弄墨的畫師品級最高,已經是五星畫師,他知道畫師的品級提升是多麼的難,就算是天賦聰穎的餘蕾,現在纔剛剛達到三品畫師,其中他這個做父親的還在審覈官那裡打點了不少財務,才順利通關的,饒有興趣的問道:“陸夫人快達到四星武師了?”
因爲阮玲玲的女兒叫陸飛雪,所以餘弄墨就稱她爲陸夫人,不顯得唐突。
阮玲玲點了點頭,算是回答。
餘弄墨呼了一口氣,心中嘆道:“看來本屆丹青大賽上藏龍臥虎啊。”
雖然丹青大賽規定只能年紀在三十歲以下的年輕人才能夠參加,但是精通易容和保養的阮玲玲,年齡看起來只有二八歲數,只要稍加改動一下名字,審覈官員絕對不會看出有什麼破綻。
比賽,當然不能做到絕對的公正。
現在,衆人的目光又集中到冷御風的身上,像是都在詢問冷御風的畫師品級。
冷御風從一個小縣城中出來的,哪裡知道畫師還要考證書,這年頭,什麼都得分個三六九等,什麼都得考證書。
他尷尬的笑了笑,道:“我不知道自己是幾品畫師,這個怎麼測試的呢?”
“呼!”
大家都驚訝的看着冷御風,像冷御風這樣擁有高超畫技的人,竟然不知道畫師還要分品級。
“你真是個極品。”陸飛雪在一旁調笑道。
冷御風無奈的白了他一眼,道:“小妞,你上次屁股沒被我打開花是不,是不是還想讓大爺打你一頓。”
陸飛雪沒想到冷御風會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出自己的醜事,想到當初在荒山上先被冷御風“偷看”洗澡,然後還被他按在地上打了屁屁,臉上頓時感覺火一樣在燒,通紅通紅的。
“你混蛋。”陸飛雪差點給氣哭起來,幸好阮玲玲及時走過去將陸飛雪抱在懷裡安慰着,向冷御風投去一個責怪的眼神,冷御風不還意思的笑了笑,走到陸飛雪的旁邊,嬉笑道:“小妞,是我不好,我混蛋,我畜生行不。。。。。。。”
冷御風認錯的態度極好,本來陸飛雪脾氣犟,很難哄的,但是冷御風一頓舌燦蓮花,先將自己貶得一無是處,然後又敲鑼打鼓的誇獎陸飛雪,只逗得陸飛雪破涕爲笑。
阮玲玲拿冷御風沒有辦法,意味深長的看着冷御風,好像在問他:你和我女兒還有娃娃親,要不就在一起得了。
冷御風明白了阮玲玲的意思,尷尬的笑了笑,立即轉身對餘弄墨道:“餘叔叔,怎麼去考畫師品級證書。”
餘弄墨看了看自己有些不悅的女兒,笑道:“龍唐帝國的文化氣息還是很濃的,名畫也是文人雅士的愛好,所以在二線城市中,都立有畫師事務所,所有的畫師都得到事務所中等級名次,一般只要達到一品畫師,每年就可以從畫師事務所中領取十個金幣。二品畫師則可以領取五十個金幣每年,以此類推,沒上升一個品級,每年就能多拿五倍的金幣。”
冷御風沒想到當畫師還能有錢拿,這種好事他有怎麼會錯過。不過他又想起了什麼,道:“餘叔叔,丹青城好像只是一個三線城市,這裡應該沒有畫師事務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