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松一看,頓時臉色大變。他這是一生之中,最尊敬的人就是萬劍一了。不然也不會再知道萬劍一被道玄處死之後,爲了報仇,毅然決然的投靠魔教,來報復道玄報復整個青芸。
現在見到萬劍一拿失望的表情,心中頓時悔恨萬分。恨自己不爭氣,讓萬師兄傷心了。許久之後,蒼松好似做了某種決定一般,擡頭對着萬劍一說道:“師兄,蒼松讓你失望了!”說完,拔出長劍,就朝着自己脖子抹去。
萬劍一見狀,手中一道流光閃過,瞬間就打在了蒼松的手腕之上,手中的長劍頓時掉落在地上。走到蒼松面前就是一巴掌,怒聲說道:“你這是在逃避麼?”
“師兄,我不是........”
“不是什麼?現在長本事了,居然在我面前玩起了自殺了....”語氣夾雜着怒吼,站在那裡不聽的訓斥。跪在地上的蒼松就如一個犯錯誤的小學生一般,一聲都不敢回話。
罵了許久之後,萬劍一對着蒼松,踢了一腳,道:“你給我跪在祠堂,對着青芸的祖師好好反省反省!”說完,甩袖子走了出去。
跪在地上的蒼松,聽見萬劍一這麼說後,笑了。他知道萬劍一已經原諒他了。
.................
走出祠堂的萬劍一,見到院子中石桌旁坐着的王宇,走了去過去,拿起做上的酒就喝了起來。
王宇剛纔離開之後,去了一趟河陽城,弄些兩壺好酒和一些下酒菜。這不剛吃着,萬劍一就出來了,王宇笑着說道:“怎麼樣?解決了嗎?”
“解決了。”說完,拿起桌上的酒杯就和王宇喝了起來。其實,這樣的事情,在這幾十年期間,王宇沒事的時候就和萬劍一喝點。(作者:這兩個基本上天天都要喝點,青芸之中就屬他們兩個最爲悠閒了!)
就這樣,蒼松一直在祠堂跪了七天,萬劍一對其說道:“回去吧,以後不要再來了!還有不要和任何人說我還活着!”說完,出了祠堂,拿起掃把開始清理小院中的枯葉。
蒼松看着清掃落葉的萬劍一,深深的鞠了一躬,運起長劍,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遠方。
“唉.....有點無聊啊!我先走了,小萬子!”王宇一看沒什麼事了,就和萬劍一告別了。
晚飯時分,天色已暗了下來。大竹峰上,出現了一道身影。
大竹峰的房屋建築主要都在前峰,因爲後山全部都是竹林。
而大竹峰前鋒最大最重要建築,就是是主殿守靜堂了,這裡是大竹峰首座居住之地。
守靜堂兩側大竹峰弟子起居的迴廊小院,不過因爲人數太少,屋比人多,每個人都獨居一室,就連新來的張小凡也有了一間。單論居住條件,大竹峰卻是難得的勝過了同門各脈。
王宇站在空中,看着下面的大竹峰,感覺很不錯。雖然,這幾十年間他從來沒有來過這裡,但是看過原著的應該知道,大竹峰這裡是整個青芸來說,最好的地方。因爲,沒有鬥爭。
此時王宇看到大竹峰的所有人都聚集到用膳廳裡,看着將一盤盤將飯菜端上桌來之人,想必就是負責膳食的老六杜必書。這人王宇覺得很有意思,這恐怕是誅仙世界中唯一一個修仙賭徒了吧!下面飯菜還是不錯的,雖然多爲素菜,少有葷腥。
衆弟子依次落座廳中長桌的右邊,宋大仁坐在最前頭,張小凡恭陪末座。在桌頭和對面各放着一張大椅和兩張小一些的椅子,看來是爲了田不易一家人準備的。
不一會,王宇看到衆人全都站了起來,面向門口,想必是迎接田不易吧。果然,片刻之後,田不易矮胖的身子出現在門口,只不過是他竟一個人來的。
王宇見此,大聲笑道:“田胖子,你這個首座當得不錯啊,吃個飯還得讓人迎接。”說完,身影出現在用膳廳裡,笑着看着田不易。
田不易起初,臉色微怒,田胖子這個稱呼自從當上首座以後,就沒有在敢叫了。額.....不對,有個姓蘇的女性經常這個叫。剛想大聲呵斥,突然見到面前的身影,田不易臉色瞬間佈滿了笑容,大聲道:“王兄,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我說今天出門時,喜鵲一直交個不停,原來是貴客來訪啊!”
衆人聞言齊齊一呆,田不易什麼樣的人,他們可是都知道。而且“田胖子”這三個字,在大竹峰可是禁忌。現在居然有人敢叫,而且師傅田不易還得笑臉相迎,真是太讓衆人吃驚,不過,能做到這樣的,恐怕就只有青芸那個特殊的長老了。
王宇聞言笑了笑,道:“我說,胖子,你我都這麼熟了,就沒必要在這裡恭維我了。”
“來來......裡面請!”田不易笑着將王宇請了進去。
“正好,我也沒有吃飯呢,不介意多一雙碗筷吧?”王宇問道。
“不介意,不介意,”田不易連忙回到,將王宇請到座位上後,對着身旁的杜必書說道:“還不快去拿雙碗筷!”
杜必書問言,快速的跑去廚房,他可知道是什麼樣的人,自己要是慢了,以後可沒有好果子吃,道:“師父,我這就去。”
田不易瞄了他一眼,出言問道:“不知王兄這麼晚來是..............?”
王宇聞言,笑了笑說道:“我是爲了他來的!”說完,目光看向張小帆。
衆人聞言,目光刷的一下全部看向了張小帆。畢竟這裡都認識王宇是誰,雖然幾十年沒有見了,但是他的事蹟卻在青芸廣爲流傳。能讓這位長老關注,張小帆一定有特殊之處。就連田不易的目光也看向張小帆,心裡不停的嘀咕,難道自己看走眼了?
張小帆被衆人目光一看,臉色立馬變得通紅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王宇見此,笑了笑說道:“怎麼?小帆見到先生也不打聲招呼嗎?”
張小帆聞言,擡起頭,眼圈微紅的看着王宇,輕聲說道:“先生好!”
田不易見到張小帆的樣子,心中嘆息一聲,對於張小帆的遭遇他是很同情的。
“恩!”王宇點了點頭,說道:“小帆,以後好好的跟着你師父學藝,雖然他教徒弟的本事不咋地,但他可是青芸有名的高手。”
一旁的田不易問下,心中好似被利劍不停的針扎一般,那叫一個痛啊!
衆人聞言全部愕然,但片刻後已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眼看着田不易那面色有些另類,張小帆一臉尷尬,想笑又不敢笑,杜必書端着碗筷進來,正好聽見王宇說的話,則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