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
一支支利箭被李堯的繡春刀所織成的刀網打落。
很快,弓弩手的利箭用完了。
隨即,李堯猶如一頭咆哮的猛虎,朝着那些一臉懵逼的弓弩手衝去。
噗噗噗……
手起刀落。
眨眼的工夫,這些弓弩手倒在了李堯的繡春刀下。
張英看得是目瞪口呆,完全沒有料到李堯這麼猛,一下子就解決了所有的弓弩手。
他嚇得臉色慘白,轉身拔腿就跑。
李堯冷笑了一聲,“你這個豬頭,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還想跑,沒門!”
隨即,他撿起一支利箭,朝着張英的背影猛投過去。
咻!
利箭劃破了空氣,發出一陣令人膽寒的尖嘯。
噗!
利箭不偏不倚,刺入了張英的後心。
張英就像一頭死豬一樣,轟然倒地。
解決了張英,李堯便開始收穫這次的戰利品了。
我靠!
滿地的屬性光球,數不勝數。
這次發達了。
李堯的目光朝着地上一掃。
“叮!成功拾取‘氣運點’,氣運+7!”
“叮!成功拾取‘悟性’屬性,悟性+5!”
“叮!成功拾取‘體魄’屬性,體魄+8!”
……
系統的提示音不絕於耳。
屬性光球散落各處,李堯需要目光一一掃過,才能將地上的屬性光球拾取。
這次的收穫,比他任何一次的收穫要多了許多。
講真的,這次李堯收穫這麼多,魏閹要居首功。
要不是有魏閹在這裡,張英怎麼可能會帶着這麼多的錦衣衛來抓捕他。
李堯知道,其實張英只是一個馬前卒而已。
真正想要抓捕他的人,是趙靖忠。
想必,趙靖忠已經查出是他劫走了魏閹。
是以,趙靖忠才安排張英,前來抓捕他,順便將魏閹除掉,以除後患。
李堯知道,這次張英沒能成功除掉他,趙靖忠肯定會親自來,除掉他和魏閹。
李堯就等着趙靖忠來,然後,薅趙靖忠的羊毛。
李堯收穫了戰利品後,目光移向了一旁坐在地上的沈煉三兄弟。
此刻,沈煉三兄弟氣喘吁吁,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剛剛他們抵禦密集的利箭亂射,已經消耗了他們全部的精力。
而真正令他們疲累的,並不是體力耗盡,而是心力交瘁。
此前,李堯的一番話,發人深省。
在那些上位者的眼裡,他們不過是一羣微不足道的螻蟻。
他們的生死,根本不重要。
李堯走到沈煉三兄弟面前,說道:“你們可知道,趙靖忠其實是魏閹的義子。”
“啊?”
沈煉三兄弟渾身劇震,這個消息太震撼了。
李堯又道:“前幾天,趙靖忠命你們追殺魏閹,還說是皇帝的聖旨,其實,皇帝想要得到魏閹財富的下落,所以皇帝並不想讓魏閹死,趙靖忠是假傳聖旨,他擔心自己的秘密被魏閹泄露出來。”
“啊?”
沈煉三兄弟面面相覷,再一次被震撼了。
李堯繼續道:“所以,當初趙靖忠選擇你們追殺魏閹,無論成功與否,你們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這一番話,振聾發聵!
此刻,沈煉三兄弟已經明白了過來。
張英之所以肆無忌憚地連他們一起射殺,肯定是因爲接到趙靖忠的密令,趁亂將他們一起剷除,以除後患。
沒想到他們兢兢業業,忠心耿耿,到頭來他們卻成爲了可以任意犧牲的棋子,螻蟻。
李堯見沈煉三兄弟似乎醒悟了過來,便建議道:“你們與其在京城成爲別人的棋子,還不讓離開京城,自由自在地過自己想過的日子,活出自己。”
沈煉三兄弟沉思了片刻,沈煉點頭道:“對,你說的沒錯,這種任人擺佈的生活,我們活夠了,我們應該活出自己。”
盧劍星和靳一川對視了一眼,重重地點了點頭。
李堯見沈煉三兄弟終於想通了,他便帶着沈煉三兄弟,來到了關住魏閹的廂房。
丁修一見李堯來了,連忙問道:“那些人,都解決了?”
李堯點了點頭。
“魏閹?!”
“魏閹果然是被你劫走的。”
沈煉三兄弟看見了棺材裡的魏忠賢,不約而同地叫出聲來。
儘管,他們之前已經得到消息,知道魏忠賢被人劫到這裡。
可是,他們陡然見到了魏忠賢,還是驚訝了一下。
李堯走到了廂房的最裡處的一張桌子上,將一個包袱提了出來。
隨後,他當着沈煉等四人的面,將包袱打開了。
譁!
絢麗的金光,從包袱中射了出來。
“好多金子!”
丁修的雙眼立刻射出了兩道貪婪的目光。
隨即,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他指着裡面的桌子,難以置信地問道:“師叔,你這一包金子,一直都放在那桌子上?”
李堯點點頭,笑道:“這就是燈下黑,傻了吧。”
丁修頓時懊悔不已,要是他早知道那桌子上放着一包金子,他早就把這一包金子順走了。
李堯笑道:“一堆金子就沒有了,這一包金子,你們四個分了吧,分了金子以後,速速離開京城,不要再回到這個是非之地了。”
對於李堯來說,金銀財寶不過是身外之物,他有系統傍身,無論穿越到哪個世界,他都可以輕鬆地獲得大量的財富。
靳一川連忙關切地問道:“師叔,我們要是走了,你怎麼辦?”
盧劍星和沈煉也關心地問了同樣的問題。
丁修提議道:“不如師叔跟我們一起走吧!”
李堯笑了笑,“多謝各位的關心,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你們先走吧,不過你們放心,以我的能耐,當今世上,還沒有人能把怎麼樣。”
在李堯的一番催促下,沈煉等四人,才無可奈何地離開了周府,離開了京城。
這四個人的命運,在李堯的干預下,還算不那麼悲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