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塢。
眼見主人家不同意,鳩摩智縱使不甘,也只能退去。畢竟,打起來,真不一定打得過。人家的拳頭更大。他也沒轍。不過,好在‘慕容復’並沒有讓他把段譽留下,不然的話,他只能做過一場。“公子,那位段公子是大理鎮南王世子,你剛剛爲何不讓那個大和尚把段公子留下?”待到鳩摩智離去,鄧百川第一時間問出了心中的疑惑。站在他的角度,公子有着復興大燕的重任,遇到段譽這等世家子弟,總該交好纔是。雖然大理只是西南邊陲之小國,但好歹是一個小國家,能借一點力,借一點。“大理,小國爾,何以仰之?”李傑隨口編了一個理由,於他而言,救下段譽只是隨手之舉。但,憑什麼?對於段譽這種見一個愛一個的老色批,他是沒有半點好感。換做是虛竹、喬峰,不用旁人提醒,他也不介意伸出援手。唯獨段譽,他是一點都不想搭理。晦氣。再說了,鳩摩智也不會蠢到殺了段譽,只要段譽一天不交出六脈神劍,鳩摩智就不捨得殺他。別看鳩摩智道貌岸安的說什麼‘焚於墓前’。託詞。託詞而已。“公子……”鄧百川還想再說點什麼,但他的話剛一出口,李傑就陡然消失在了他的面前。眨眼間的功夫,公子就離開了他的視線。‘公子的武功,又有精進了?’作爲四大家將之首,鄧百川幾乎是看着公子長大的,公子的武功水平,他了然於胸。擱在從前,公子的身法絕對沒有這般縹緲。想到這裡,鄧百川的嘴角多了幾分笑意。好!好啊!公子便是閒賦在家,也不是真正的閒着。另一邊。十幾息的功夫,李傑就橫穿燕子塢,從外圍趕到了還施水閣。在和鳩摩智拉扯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陣法的異動。兩個月前,李傑給還施水閣的防護系統進行了升級,從物理機關防禦變成了陣法防禦。迷蹤陣+儲藏的三道掌力成了防禦系統的核心。剛剛,他察覺到的異動就是掌力被觸發時發出的。“咦?”只是,當他趕到事發地點時,現場除了他批註的秘籍和一堆衣物之外,再也沒有別的痕跡。這是怎麼回事?衣服、草鞋、秘籍是好的,他一點也不意外。他自己的手段,他最清楚。但,人呢?按道理來說,潛入者只會傷而不死纔對。跑了?不可能。李傑之前雖然身處前院,但始終留有幾分心神放在這邊,如果有人跑了,他不可能發現不了。真是奇了怪了。片刻後,李傑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蛛絲馬跡,現場唯一留下的證物就是那套粗布短打。這種面料很常見,多見於鄉間,看體型,對方的身高應該在1米7左右。當然。這只是通過衣服判斷的體型。想了想,李傑重新加固了陣法,並且稍微調換了一下陣法功效,主要以迷陣、困陣爲主。掌力什麼的,還是收回比較好。他倒要看一看,到底是什麼人。這種神秘消失的手段,他很感興趣。